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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他可以瞧得出,這紅鳶體內(nèi)的蠱蟲已經(jīng)沉眠,沒有再繼續(xù)吸食她的魂魄,可是她依舊不能入地府,只能這樣直到永遠(yuǎn)。他如此詢問紅鳶,不過是想知道那暗中之人到底有沒有應(yīng)對這蠱蟲之法罷了。 紅鳶怔了怔,隨即道:“他在那之后就沒有再與我說甚么了……只是道我不能離開這蘇府,如果離開蘇府,即便是晚上,我也會立刻神形俱滅,不復(fù)存在,而作為交換……” 話未說完,她面色一僵,腦中出現(xiàn)了那許久不曾出現(xiàn)的聲音:“作為交換,你不得跟任何人提起我。” 洛隱面色一變,猛然往后退了一步,之前感覺尚朦朧而如今那股力量突然爆發(fā)出來,他不得不慎重,遠(yuǎn)處的慕修蘇璃亦然,慕修紫瞳微瞇,從蘇璃懷中跳下來站在她身前,十分戒備得看著紅鳶那處,就連蘇璃都是察覺到些微不對勁,但是她卻沒有其他兩個人那樣的危機(jī)感,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朦朧的熟悉感…… 再看紅鳶時,她面色蒼白,瞳孔上翻,似是十分痛苦,洛隱看著她,卻是一動不動,那股力量依舊籠在此處。 而在紅鳶腦海中,她只知道,那個聲音依舊在繼續(xù),平淡而冰冷:“即使在我沉睡的時候,也不可以,你毀約了,我不會再幫助你壓制那蠱蟲?!?/br> 蠱蟲是因為有人施法壓制才會沉眠,沒有繼續(xù)啃食紅鳶的魂魄,她得以用這樣的形態(tài)生存下來,而這蠱蟲也已經(jīng)沉眠了五年,若是術(shù)法突然消失,那么蠱蟲醒來會被激怒,吸噬會變得越發(fā)強(qiáng)烈,至于紅鳶,大概會頃刻化為粉末煙消云散。 紅鳶甚至來不及說話,也來不及發(fā)出喊叫,整個身體就直接碎成粉末,即使就站在她面前的洛隱,還都甚么沒有發(fā)覺,紅鳶就那樣消失不見,只剩下地上一片黑色粉末。 而洛隱慕修二人可以清楚感受到,之前那股極為強(qiáng)大的氣息是隨著紅鳶的消失一起消失不見,蘇璃也能清楚察覺到那股氣息的消失,不過卻不是那種壓迫感而是一種莫名熟悉感,連她自己也說不清這到底是什么感覺。 洛隱沉默片刻,扭頭對著蘇慕二人的方向道:“那人將自己的氣息隱藏得十分好,他若是強(qiáng)行要自己隱藏起來,說不定連我父親都是極難尋得到他,更別說我了。” 慕修與蘇璃也不再躲藏,走出來,看著那洛隱。 洛隱繼續(xù)道:“若是你還是當(dāng)初最巔峰時的修為,許對你來說不是甚么難事罷,畢竟這些事情對你們來說,要比我們?nèi)菀椎枚?,我只知道那暗中之人他的修為極高,而他的氣息只是略微閃現(xiàn),給我們留下的信息并不是很多?!?/br> 慕修走近了些,道:“他是故意的,解除紅鳶身上的術(shù)法原本并不需要將他的氣息暴露出來,他是想要讓我們都能感知到他的存在,卻是并沒有其他惡意,當(dāng)初幫助紅鳶,興許是有他自己的理由罷,不過與我們干系不大。” 而蘇璃瞧瞧兩個人,猶豫片刻,還是道:“其實......我之前也感受到了些許微妙不同,可是我卻覺得那股氣息讓我覺得十分熟悉,我覺得他并無惡意......” 此話一出,洛隱跟慕修是齊齊扭頭看著她,兩個人一模一樣的表情,隨即相視一眼,他們也不曉得這到底是為何,畢竟蘇璃身上的事情要復(fù)雜得多,慕修都搞不透徹的事情,洛隱就更難說了。 幾個人是面面相覷,最后還是蘇璃說不如進(jìn)那地道瞧一瞧,她依然記得紅鳶之前所說,林音當(dāng)初是被魏旬他們給帶到了這垂楓院的地道中,而且他極有可能就是死在這地道中,林音沒有逃出來,是真死了,五年之前蘇璃在那地道中一處牢房中的草堆里發(fā)現(xiàn)一堆枯骨,都已經(jīng)不成人形,是被打散。 就是不曉得是生前的時候?qū)⑷酥w分離,還是在死后肢解堆在一起用草堆蓋著,或者是死后就被丟在這邊,后來有人進(jìn)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成了白骨一堆才將之拆解藏在枯草中。 那枯骨十有八九就是林音。 至于羽程歡看著羽琴宣轉(zhuǎn)身離去,是回身瞧了瞧那身后羽涼月的房間,略微猶豫片刻,還是沒有邁出去那一步,也是轉(zhuǎn)身離去,不過臨走之前他低聲道:“看好她,也看好院中的人?!?/br> 沒有人應(yīng)答,羽程歡已是自己離去。 院中寂靜片刻,羽涼月的房門突然被打開,本該在床榻上睡著的羽涼月居然站在門口,一襲白色里衫,連外衣都沒有穿,斗篷更是沒有戴,她雙眸微睜,似是還不甚清醒,腳步紊亂,跌得撞撞從門口走出來,朝大門那邊慢慢挪。 原本并不是多長的路程,許是藥力未散,羽涼月是走了許久才慢慢挨到那大門框。 不過她并沒有成功走出大門,因為門口突然出現(xiàn)一著黑衣之人,口鼻皆是隱在黑布之中,瞧不清長相如何,他身形筆挺立在門框處,看著羽涼月,聲色冰涼道:“三小姐還是回去得好,寒夜本就冷,莫要傷了身子。” 羽涼月半垂著眼簾,她雙手緊緊摳著門框,低著頭急促喘息,腦袋昏沉剛才走了那樣一小段距離都是讓她受不了,更何況還要逃出府去?那黑衣人見她如此,是十分不理解,家主對三小姐那樣好,他不曉得為何三小姐就是要與家主對著干,還有四公子,之前家主為了他的病情,誤了管家的事情,導(dǎo)致如今管青言家破人亡,那流民巷是即將易主。 但是羽琴宣卻依舊是不領(lǐng)情,自從他回府之后就一直避人,從不見外人,就連家主有時候想要見他一面都很難,更別提今晚他還專門來到此處與家主還有羽夫人說那些事情。 在黑衣人的理解看來,若是當(dāng)初沒有羽程歡跟羽嵐之的努力,羽家在失去羽歸寄和公主之后根本不可能會有如今的作為,所以見著羽涼月虛弱的模樣,他都沒有想要哪怕是去扶她一下。 羽涼月微微喘息,聲音也是十分細(xì)微:“當(dāng)初......當(dāng)初哥哥前去那疆域之時......你......你可是一同跟著去了?” 那黑衣人道:“那時自然,我跟著家主做了許多事情,當(dāng)初既是去剿滅叛賊云破軍,我豈能不去?” 羽涼月冷笑幾聲,又是低聲道:“那......那你當(dāng)初......可是見到了我的孩子......蘇絕......他曾經(jīng)在羽府呆過一段時間的?!?/br> 雖然不喜歡羽涼月,可她也好歹是羽府的三小姐,是家主的meimei,黑衣人還是仔細(xì)想了想,微微挑了挑眉,道:“三小姐可是說當(dāng)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