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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尚未恢復(fù),感知不靈也說不定,不知道你可是能感受到一些甚么?” 白杉搖搖頭,道:“你曉得我在這人界的時候,靈力會被限制一些,活了這么久,天罰也知道我有時候會忍不住做出一些違規(guī)的事情,所以會給我設(shè)下禁制。” 慕修瞧了他一眼,道:“你打算將蘇心帶回昆侖去,可是有甚么打算?” 白杉道:“其實我覺得這小女娃體質(zhì)有些不凡,或許去了仙門會有所改善,日后甚至?xí)删鸵环笫乱舱f不準(zhǔn),我向來在昆侖安歇,與昆侖仙山上的昆侖宗相熟,心心跟了我這么久,我也是蠻舍不得的,何況她本有天資,在人界又是無依無靠,隨我一同回去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慕修頓了頓,還沒說話白杉扭頭看他一眼笑道:“莫要跟我說蘇璃,你們忙完人界的事情,就各回各家了,這我還是曉得的,蘇璃是因為記憶尚未恢復(fù),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自然無法好好安頓心心?!?/br> 他繼續(xù)道:“聽說昆侖掌門最近得了一個天資絕佳的弟子,連連給我傳信叫我回去給他親手設(shè)仙障庇護(hù)?!卑咨夹Φ挠行┵\:“怎的,你可是舍不得我?” 慕修扭頭看他一眼,面色很是不屑:“我為何要舍不得你?” 白杉笑笑,沒有說甚么,只是道:“說笑了,趁他們都不在,我可得跟你說一些事情你牢牢記著,你們當(dāng)初行的這法子啊,雖然就了那小宮薔一命,可是也十分不穩(wěn)妥,其他三個妖尊還好,可是你跟宮薔兩個人魂魄當(dāng)初都是受了極大創(chuàng)傷,要想恢復(fù)沒這樣簡單,沒有完完整整度過輪回,就會功虧一簣?!?/br> 慕修一怔,轉(zhuǎn)而看他。 白杉繼續(xù)道:“可是這一世十分不平凡,或許是有人篡改了輪回,你們本不該在這一世相遇,也不該恢復(fù)記憶,你們現(xiàn)在的實力與宮邀還相差很遠(yuǎn),但是到底是何人所為,連我都是窺探不了,你要記住,你跟宮薔,這一世決不能出甚么意外,她還是凡體,而你雖然可以化形本體,實際上身軀還是rou體凡胎,并不會因為修為的恢復(fù)而恢復(fù)?!?/br> “如果你們這一世中途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再無回轉(zhuǎn)余地?!?/br> 慕修久久沒有說話,不過白杉從他的面色上來看,是看得出他心底的震驚的。 他嘆了口氣,伸手拍拍慕修的肩膀,道:“我也不知道此時與你說明是否正確,可是我此番回去,也不知道下次相見是甚么時候,我希望你們都能好好的,我也挺想念當(dāng)初那個小丫頭的?!?/br> 慕修低低道:“我曉得了,我會多加注意?!?/br> 白杉道:“對了,我好像曾經(jīng)與你說過,如今再提醒你一句,日后若是去了疆域,可要十分小心,尤其是在幽佘谷,記住這個名字,千萬不能掉以輕心?!?/br> 這是他們此生的第二個大劫難,第一個自然就是宮邀。 白澤想來通曉世間事,看任何事都很涼薄,不過這一個白澤,是感情用事得很,一直在以各種方式提醒旁人,天罰至今也沒有將他劈成碎渣渣或許也是覺得這個爛好心的白澤在世間多多存在一些時候也是不錯的罷。 此時慕修眉心一陣灼熱,他微微閉眼,隨即睜眼即是道:“慕淮他們找到了?!?/br> 白杉神色一凜:“走?!?/br> 隨即兩人就是消失在夜色中,空余地上幾串腳印。 蘇璃抬眼看曲懸,道:“你方才說其一,那么其二是甚么?” 曲懸道:“其二就是我來這十二州域確實是為了來投靠故人,當(dāng)初我在深山中修行之時,曾見到兩個年輕人,看他們穿著并不是我們疆域中人,倒是與漢人服飾很是相像,那兩個人全身上下傷口不少,不過其中一人實則并沒有受多大的傷,而另一個人則是呼吸微弱,已經(jīng)是不成了?!?/br> 蘇璃心一緊,莫非是云破軍中逃出來還活著的人? 曲懸繼續(xù)道:“那兩個人比我要大上一些,一個一看就是當(dāng)兵征戰(zhàn)的料子,而另一個身子瘦弱,倒也算得硬氣,兩人依著石塊并肩而坐,似是撐不住暈倒在那處,我當(dāng)即給他們喂下一些我自制的秘藥,其中一人傷得不重,過了片刻就是張嘴要水喝,我就給他取水,喝了水他就清醒了不少?!?/br> 他看著蘇璃一笑,道:“說來那人與你同姓,似乎也是蘇家之人,我來這四方城,也是為了尋他的。” 蘇璃雙眉一挑,道:“姓蘇?蘇家之人?” 難道是…… 第一百二十五章 浴血歸來(二) 曲懸道:“他起先并不相信我,沒有回答我問他的問題,他只是求我救一救他身旁的那個男子,那男子傷得很重,全身上下有許多傷口,應(yīng)該是箭傷因為還有幾處的傷口上插著被折斷箭身的箭頭,傷口雖多倒是沒有傷到甚么致命的地方?!?/br> 他隨即嘆口氣:“可惜他似乎還是命不好,那些射中他的箭矢中有一支沾了劇毒,也不知道是誰射出的,那支箭插在他的肩膀上,扎的很深,那人的鼻息已經(jīng)是很微弱了,想必他能夠撐這樣久,也是極為不易?!?/br> 蘇璃不覺想起很久之前蘇絕回城之后拉著她去那青墨坊買衣裳,她還記得那布匹的名字叫云染,是四方城中為數(shù)不多的珍貴布料,那時候她似乎就是覺得蘇絕這個人對她是真的好,也不只是因為他啃花錢給她買好衣裳,只是女孩子的那種感覺。 她記得那個時候蘇絕與那青墨坊的管事燕卿久即是燕家的四公子,他們的關(guān)系是十分要好,你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許久不見面,卻還是跟小孩子似的在街頭扭打,若是交情一般,大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聽得曲懸提起蘇絕,蘇璃才是猛然想起自己那時從鳳梧山回來就是再也沒有見過蘇絕,就連燕卿久都是沒有了消息,他們二人似乎是在那鳳梧深林中風(fēng)波過后,蘇絕收到羽家的傳信才急忙趕回去,現(xiàn)在想想,那時候應(yīng)該就是已經(jīng)開始實施對蘇府的計謀了,所以要趕緊讓羽涼月幾人與蘇府脫離干系。 只是不知道蘇絕當(dāng)初到底知情不知情,而他回四方城之后為何就消失不見,她原先曾想過蘇絕或許并不曉得羽家的意圖呢? 而現(xiàn)在聽到蘇絕曾去過疆域,按照曲懸所講述的時間線來看,那時候已經(jīng)是蘇絕回四方城很久之后的事情了,而那個時候正好是疆域內(nèi)亂激烈化的開始,云破軍早就被當(dāng)做叛賊斬盡殺絕了。 蘇璃抬眼看那曲懸,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