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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分辨出來,上次蘇璃送給他的小香囊他回府之后就是尋人仔細(xì)瞧過才敢拿給莫?dú)g歡用,其實(shí)他本打算將之丟掉,只是聽到可能對莫?dú)g歡有些用處就一路揣回了府。 他抬眼面色頗是嚴(yán)肅,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盡量快些找到那些藥材?!彼闹修D(zhuǎn)念一想,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又不動聲色道:“葉姑娘住在這邊可還是習(xí)慣?” 蘇璃微微一怔,隨即俯首道:“多謝殿下關(guān)懷,我與哥哥住在這邊甚是習(xí)慣,與鄰里的關(guān)系也處得不錯,他們知曉我們二人不會做飯,每逢家中做了好吃的都要給我們送些過來。” 慕奚輕輕一笑,道:“如此就好,不過葉姑娘如此大能,只屈居這樣一個小醫(yī)館實(shí)在是委屈,之前咱們相談合作之事葉姑娘也是應(yīng)允?!彼а劭此?,臉上依舊是笑著,不過眼中光彩卻是閃了閃:“不如葉姑娘與令兄一同搬到城西斂王府附近居?。磕沁呎糜形掖蛩阗u出去的一套宅子,門房也很大,適合葉姑娘開醫(yī)館。” “城東城西也實(shí)在是遙遠(yuǎn),每次過來一趟即便是坐馬車都要走好久,且城東這邊離你醫(yī)館附近有一座廢宅,最近還鬧鬼,這城東本就人煙不多,加上那兇宅,居民就更少了,而城西居民就多些,你在城西處,生意也會更好做?!?/br> 蘇璃眼簾微垂,微微低頭,恭敬道:“殿下能如此為我著想實(shí)在是令我太過受寵若驚,我剛搬來不久,還未發(fā)覺城東有甚么不對之處,且我這個人喜歡沒事干研究一些東西,愛清凈,城東這邊正是適合我。” 如果猜得沒錯,慕奚所說的兇宅大概就是蘇府了,當(dāng)初蘇府被羽涼月一把火少的透徹,雖然從外看起來沒有甚么,內(nèi)里卻大概已是一片廢墟,寸草不生來形容也不為過,她當(dāng)初還猜測這宅子五年前就該被拆掉修建其他房屋,沒想到居然還好好留著。 她隨即疑惑道:“殿下所說鬧鬼一事是為何?” 慕奚道:“那宅子是五年之前叛賊蘇城一家的宅子,門口原是有一塊牌匾得,皇帝親自提筆書寫蘇府二字,不過在叛賊罪名傳出且已伏誅之后,那塊牌匾已經(jīng)被皇帝收回焚燒成團(tuán)灰,隨著那蘇城頭顱的骨灰一同撞在瓷瓶中葬了?!?/br> 蘇璃滿臉訝色:“叛賊?我記得我原先在靈州之時就曾聽聞過四方城有一個十分神勇的大將軍,我記得是姓蘇來著,怎的突然就變作叛賊了?” 慕奚嘆口氣,道:“許是你只聽聞了前面的事情,而后面的事情呀是還沒有傳出去,當(dāng)初那疆域與我四方城又起戰(zhàn)亂,在十二州域四方城所屬地域與疆域的邊界地帶尋釁滋事,皇帝十分震怒,派蘇城大將軍率云破軍前去與疆域大軍抗戰(zhàn),一去就是兩年之久,傳信中猶可見戰(zhàn)事緊張,蘇大將軍乃是在與云破軍用生命駐守著那道防線,至少大部分人都是這樣認(rèn)為的。” “后來皇帝怕他獨(dú)自撐不住,又加派羽程歡羽將軍率軍前去支援,哪知這一去就出了事情?!?/br> 蘇璃“啊”了一聲,似是聽得十分入迷。 慕奚繼續(xù)道:“羽程歡將軍在出兵三個月后渾身帶傷狼狽歸來,在皇宮門口求見陛下,那時候正是昭鸞公主也就是我八妹慕湘的生辰亦是及鬢禮,本是個極開心的事情,消息傳來時壽宴正進(jìn)行到精彩時候,皇帝本沒有打算見那人,那羽程歡傷勢嚴(yán)重,可是挨不了多長時間,眼見著就要不行,自己口中的消息也是傳不到,哪知這時候偏偏又出了一件事情?!?/br> 他眉眼微微彎了彎,似是覺得十分好笑:“誰知那蘇城之女蘇璃竟是不知好歹,想要陷害羽貴妃剛出生不足一個月的女兒?!?/br> 蘇璃驚呼一聲。 慕奚看她一眼,似是嫌她打斷他說話,蘇璃笑笑:“殿下繼續(xù)。” 慕奚繼續(xù)道:“她作勢要出門去,將羽貴妃引到門口臺階處,借口嬰兒可愛想要抱,卻在羽貴妃交給她的那一刻松手將不足一個月大的嬰兒摔了下去,剛好滾到門口又從臺階上滾了下去,那臺階極長,怎么說也有七八節(jié),一個成人都是承受不了,一個不足一個月的嬰兒又能如何,當(dāng)場就斷了氣?!?/br> “羽貴妃慘呼出聲,驚動皇帝皇后以及老太后,這場生日宴是被生生終止,可那蘇璃竟在人證物證具在的情況下,矢口否認(rèn),還振振有詞說是那羽貴妃自己將嬰兒摔下去的?!彼f著是不禁笑出聲來。 蘇璃好奇道:“殿下為何笑?” 慕奚邊笑邊道:“我是笑那蘇璃不識抬舉,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是羽貴妃的親生女兒,十月懷胎辛苦生下來的女兒,也是皇帝的第二個女兒,極尊貴的公主殿下,豈能是她想害就能害的?自作聰明不過如此,被發(fā)覺之后還要栽贓陷害別人,真是愚蠢至極。” 蘇璃仔細(xì)一思索,也是笑出來:“不錯,著實(shí)是太愚蠢了,身為人母若是連自己的孩子都要害,那她的心腸真的可以說是十分狠毒了?!彼⑽㈩D了頓,還是道:“不過若真有這樣的人,那也是少數(shù)了,而且能這樣狠下心腸,定然是個了不起的人。”語氣中竟是帶了幾分的稱贊。 慕奚不覺驚訝,不過沉默片刻笑道:“正是如此,若是真有弒子弒親之人,那此人當(dāng)真是可以算是無情無義之人了,而無情無義者才是真正成大事者?!?/br> 蘇璃所指其實(shí)是羽嵐之,當(dāng)初事實(shí)真相到底如何,她是最清楚的,羽嵐之也是最清楚不過的,她當(dāng)時不相信羽嵐之怎么忍心殺害自己還那么小的孩子,如果僅僅只是為了陷害自己,為何要將孩子推出來,如今五年過去,她依舊是想不通,不過卻對羽嵐之這個人的映像卻隨時間增長逐漸印上陰狠毒辣一詞。 而慕奚理解得則是爭帝,當(dāng)初他的父親,也就是如今的皇帝慕子忱,就是弒親兄弟,踩著兄弟的斷肢殘臂與鮮血一路踏上爭帝之路,雷霆?dú)⒅?,不帶絲毫猶豫,而他如此之人,卻牢牢穩(wěn)坐帝位,坐到現(xiàn)在,整個四方城也沒有人敢反對他。 二人心中所想不同,卻不約而同都在贊賞這樣的人,蘇璃只是將羽嵐之當(dāng)做足以正式的對手,而慕奚則是將那種人當(dāng)做目標(biāo),甚至于是榜樣,而他自己也正在朝那個目標(biāo)走著,他想要成為那樣的人。 可是他注定不能,慕子忱沒有軟肋,他只愛自己,而慕奚卻愛莫?dú)g歡,這就是他的軟肋,無情方可無敵,而有情人,又沒有足夠的本事,那你就一定有軟肋。 蘇璃突然道:“那蘇璃后來如何了?” 慕奚道:“自然是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