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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醫(yī)館,生意倒是不錯?!?/br> 蘇璃笑道:“醫(yī)德高尚,自有人定奪?!?/br> 而這醫(yī)館中只有一把傘,還沒來得及添置,慕修又沒有帶傘,兩人只得撐一把傘,其實那傘雖然不大,但是容兩個人也可以,只是此時兩人都穿著厚重斗篷,肥了不是一點半點,這時候一起撐一把傘就顯得有些擠。 是以兩人走路的速度是慢了些,而蘇璃的醫(yī)館在城東偏南角,走到浣花坊所在的街道并不算遠,而且雪天馬車南行,不如步行來得快。 蘇璃伸過腦袋瞧了瞧慕修另外半邊,卻已是覆了薄薄一層碎雪,在黑色斗篷上顯得格外突兀,而她的身上卻只是有飄進來的零星雪粒,心中是曉得慕修將傘的大半邊給了她,倒也不便明講,心里暗暗道也虧得他是只貓,本有毛皮護體,也不會那樣冷,雖然貓生性喜暖不愛冷,不過,蘇璃抿嘴一笑,這是他自己要出來的。 而她當初并不曉得那只黑貓就是慕修,二者之間實是沒有再多得聯(lián)系,只是而后她在山中隱居時,見到醫(yī)典中記載上一例吞食寒潭中小魚的就是一只黑貓,只是那只貓實力極其強悍,自己就煉化了那團能量,只是卻因當時已經(jīng)精疲力竭,是事先經(jīng)過了苦戰(zhàn),才疏忽使得那團能量在他體內(nèi)殘余。 照白骨說,她百年前就是被這個人抓去給他療傷解毒,而那時她的醫(yī)術(shù)修養(yǎng)還沒有那么高,而那人霸道無比竟將她強行留在身邊,方言不治好他就不準離去,是強行將二人捆綁在一起,她雖不愿卻奈何自己沒本事,只得照他所說得去做。 蘇璃本沒有聯(lián)想到慕修,卻聽到白骨道:“那日你跳明江之時身邊有一只小黑貓,黑得跟煤球似的差點沒注意到,那小貓實力頗深她都是瞧不透,感覺竟是與慕修相似?!甭牭么嗽捥K璃才聯(lián)想到之前慕修失蹤之時小黑貓出現(xiàn)在她院中且身上帶著傷。 而后在魏旬死后他身上的那堆東西也是被小黑貓帶走,慕修也在那時回到了寰王府且身上的毒得到了救治。 慕修這個人腦子是很鬼得,如果不是心中有數(shù)怎么敢去貿(mào)然吞食未知的東西,更何況他學識淵博,興許知道那東西是甚么呢,如此細想一番,倒覺得慕修就是那小貓的可能性大了些,而后白骨道她記得那只黑貓身上有絕響的氣息。 是以蘇璃才會在會到四方城,在牽鵲橋下第一眼見到那只黑貓的時候,直接認出他就是慕修了,而那時他竟是呆住,絲毫沒有懷疑她是如何知道的。 慕修一手撐傘,一手撐在斗篷內(nèi)側(cè)縫著的口袋里,他是不覺得冷,只是他本不喜歡在冷天出門,只愛窩在生了炭火的屋中,但是能跟著蘇璃一起出來走走,他還是很愿意的,畢竟這是他中意的小姑娘,萬一一個人出門出了甚么事可怎么辦。 蘇璃正打算與慕修說甚么,迎面走來一個人,笑瞇瞇看著他們:“二位面生得很,可是來浣花坊聽戲的?” 慕修低低道:“久聞城南浣花坊之名,今夜特來一見?!?/br> 重胤笑笑,低低道:“不知二位可是受了誰的邀請來這浣花坊?城南的居民我大抵都識得,不過二位我卻是從來沒見過,二位并不住在城南罷?” 蘇璃點點頭,道:“這浣花坊之中,可有一人名叫白杉?” 重胤臉色微凜,道:“不知姑娘是?” 蘇璃縮在斗篷里的手伸出來,握著一塊信紙,她看著重胤道:“故人之約,今日特來趕赴?!?/br> 話音將落,重胤身后傳來一陣笑聲,三人看去,卻是一白須白發(fā)的老頭,笑瞇瞇走來:“可是葉姑娘?你這約可是赴得有些遲,若是再遲一些,可就要錯過很多東西嘍?!?/br> 蘇璃一怔,那老頭走上前來,重胤見老頭神色,也是放松了下來,笑笑道:“這老先生名叫左千疏,是我浣花坊的第二把手,說書本事極強,別看他年紀大了,喜歡聽他說書的人可是能擠滿整個茶樓?!?/br> 蘇璃慕修二人笑笑,卻并未說甚么,左千疏笑了笑,道:“外邊雪大,先跟我進茶樓喝杯熱茶罷,給二位準備的位置早就備好了?!?/br> 四個人走到茶樓后邊,是從偏門進的房,蘇璃二人被領(lǐng)到三樓的一間屋子中坐著,重胤已是去忙活,只剩下左千疏與兩人坐著,他走到對著正廳的那邊,打開門,立時爆發(fā)出一陣歡呼聲,以及樂器的聲音,左千疏探出腦袋去瞅了瞅,轉(zhuǎn)身回來大聲道:“想來是已經(jīng)演完了幾幕戲了,你們是來遲了,日后聽戲可要來早些。” 慕修臉色依舊悶悶得,對此不感興趣,而蘇璃朝他笑笑,點頭道:“下次一定注意?!?/br> 左千疏走過來,對著蘇璃道:“二位就先坐著等一會,小白的戲份在前幾幕,演完再去客席走一遭,就上來了?!?/br> 蘇璃奇道:“為何還要再去客席走一遭?” 左千疏道:“因為小白人氣高,這樓里的客人,大多數(shù)姑娘可都是為了看他才來的,怎么能不讓他再去給姑娘們送送茶水瓜果?” 蘇璃一怔,也是笑笑,而左千疏卻起身朝門外走去,轉(zhuǎn)身關(guān)了門,房中就只剩下蘇璃與慕修二人,蘇璃起身去門前探著腦袋瞧了瞧,外邊正演著一出離別戲,一男一女音色凄凄,是不忍相離,肝腸寸斷,那女子一身白衣,額上系著白色綢帶,一副吊孝模樣,蘇璃仔細聽了聽。 女子說:“母親剛剛過世不久你怎么忍心丟下我與兩個三歲孩童相依為命?!?/br> 男子卻道:“我考試得了名次前去城中做官享得榮華富貴,一切安頓好再回來接了你與孩子一同前去享福?!?/br> 女子道:“家中銀兩都被你拿了去,我與兩個孩子可怎么活?!?/br> 男子甩甩袖子,神色冷峻:“婦人之見!”說罷就臉一扭,在戲臺子上開始走圈圈,最后走出戲臺,而被他遺棄的女子被他甩的跌倒在地上,哭得正傷心,一個小孩卻哭哭啼啼跑過來道:“娘親,哥哥被山狼叼走了。”手里還捧著一只破舊的小鞋子。 女子一見這鞋子更是傷心,哀吼一聲就是暈了過去,剩下小孩哭著使勁搖她。 蘇璃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看慕修:“你如今已是可以自己走動了,身上寒毒可是都清了?” 慕修抬眼看她,輕輕道:“只是能走動,卻還是需要坐在輪椅上,不能長時間走動?!彼粗K璃的眼色深邃了些:“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曉得我體內(nèi)的是甚么了罷?” 蘇璃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