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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泓獨自一人一個方向搜尋,不到半刻鐘,就看到隊員的信號,說明人已經(jīng)找到。 失蹤的八人并不在同一個地方,但是八人失蹤的位置也好找,四個小岔路口,似乎擊暈他們的人就在路口守株待兔。 暈倒的人一個個被弄醒,高泓迅速觀察四周,他想知道攔截他部下的人是否正在暗處觀察,不過讓他失望的是,周圍應(yīng)該沒有人。 “看清楚襲擊你們的人沒有?” 面對頭兒的詢問,八個人同時搖頭:“沒看清楚,當(dāng)時我們準(zhǔn)備去下家的時候,一個影子沖了過來,速度太快,而且似乎還做了偽裝,我們根本就沒有功夫看清楚來人是誰?!?/br> “速度很快?”能快到看不清出手是誰的人,高泓不信這種小地方會出現(xiàn)這種人。 八人中有人怕頭兒不信,直接道:“對,跟頭兒你的速度有的一拼,所以我們根本就沒跟對方過幾招就被擊倒了?!?/br> 高泓心中一跳,他今晚的行動難道被誰得知了嗎? 他眼神危險道:“最終目標(biāo)那家是誰去的?” 二十人的隊伍靜默了一會,然后兩個底氣不足的聲音響起:“頭兒,是我們?!?/br> 而他們,正是被擊昏八人之中的兩人! —— 虞珂看著被打劫而來的錢財,心里有些猶豫,這個算臟款了,但是她如果還回去的話,會不會讓今晚的那幫人察覺她跟徐家村有關(guān)系。 雖然她不會懼怕這群人,但是如果捅出麻煩影響她的計劃那就不好了。 數(shù)了數(shù)現(xiàn)金,五萬一千三百六,還有很多首飾盒子,里面都是黃金白銀首飾,有一些古舊得很有一些年頭了,想來是老人隨身了一輩子的。 突然虞珂一頓,她微瞇著眼抓向最遠(yuǎn)處的那個小木盒,上次暗含木精的木珠在與她近距離接觸下能產(chǎn)生微弱的感應(yīng),而這個暗色不起眼的盒子并沒有散發(fā)一點氣息,與周圍的死物一樣。 但虞珂在今晚一直不停地運轉(zhuǎn)玄玉心法的情況下,她驚然發(fā)現(xiàn)了不同尋常之處! 平日,夜晚的天地日精是稀少的,稀少到她沒法修煉的狀態(tài)!所以前世常年處在烏云蔽日的環(huán)境下,她的修煉速度緩慢得仿佛時間靜止。 而現(xiàn)在,她身邊的天地日精竟然如白天一樣,斷斷續(xù)續(xù)地涌進(jìn)她身體! 她能感受到天地日精給她帶來的充實感,實在令她錯愕。 看著表面樸素?zé)o華的盒子,虞珂心里有了一個驚人的猜想,迅速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羊脂玉,玉石沒有被雕刻過,如嬰兒拳頭一半的大小,能看得出來是一塊上等的美玉。 同時也是一塊聚靈石! 聚靈石在隱世大陸上是千載難逢的寶物,虞家相傳鼎盛時期也擁有過,但是經(jīng)過多年的消耗,等到虞珂出生,早就沒了蹤影。 如今她出門打劫一趟便收獲了隱世大陸上人人都想得到的聚靈石,雖然這塊聚靈石很小,但可以看出它沒有被消耗,足以支撐她修煉好久。 虞珂忍不住猜想,今晚這群人是沒有目的的打劫,還是為了掩人耳目偷這塊玉的? 而這塊玉又是誰家的呢?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的鑼聲震地,很多家都響起了叫罵聲,而警車也罕見地來了幾輛停在村門口。 虞老太第一個巴上前去,氣若雷霆地噼里啪啦說一大通:“昨晚那殺千刀的小賊直接在我家有人的情況下堂而皇之地卷走了我家所有值錢的東西,現(xiàn)金偷的就剩幾毛錢,我陪嫁的黃金首飾還有買了升值的金子全沒了!哎呦,這東西要是追不會來,我要怎么活啊” 警察:“昨晚小偷進(jìn)你家的時候,你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 虞老太一臉肯定地說:“那些小偷肯定用了迷藥,根本就不顧及老人的生命,我平時睡覺很淺的,不可能他們進(jìn)來了都不知道啊,他們這根本就是蓄意殺人??!” 警察看了虞老太一眼,沒解釋什么叫蓄意殺人,轉(zhuǎn)而問一旁老人的孫女:“昨晚你察覺到什么沒有?” “沒有,我身體不好,睡覺不容易醒?!庇葭嬲f。 警察又問了幾個問題,然后去調(diào)查下一家了。 虞珂回去做早餐,在虞老太滿臉喪氣的時候,心平氣和地吃完面條,然后背著書包找徐聞?wù)缟蠈W(xué)。 當(dāng)然,虞老太這次沒有給生活費,家里真的只有幾毛錢了。 “我家還好沒有多少現(xiàn)金,我媽習(xí)慣把錢都存銀行,就是我媽的黃金首飾也不見了,還好當(dāng)年我爸窮,沒買多重的金子,所以這次我家損失不大?!?/br> “聽說警察在我們村西面那小樹林里發(fā)現(xiàn)一個被偷的包裹,應(yīng)該是小偷不小心掉的,村里一半以上的人家被偷,也不知道到時候怎么認(rèn)領(lǐng)?!?/br> “首飾還好分,現(xiàn)金怎么分?” 一路上徐聞?wù)鐚τ谧蛲淼耐蹈`案說個不停,虞珂也時不時地插上一句。 因為徐家村盜竊案被偷的村民過半,因而很快遠(yuǎn)近百里的人都有聽說,一時間人人都在討論這個案子,鎮(zhèn)上警局也知道這個案子的影響太壞,但自覺能力有限,因而上報后請求市里支援。 當(dāng)天市里就派了一個專案組過來,雖然這個組只有三人。 三人圍著村子繞了一圈,然后又找了村民詢問。 竇帥走出村子,原本一本正經(jīng)的警察頓時吊兒郎當(dāng)?shù)仉p手插兜,嘴角似乎憋著壞笑:“有意思?!?/br> 郭宇剛到市警察局沒一年,因而經(jīng)驗不足,對于竇帥的話很是不解:“竇哥,什么有意思?” 一邊邊走邊看記錄的左易倒是明白一點點,他提出自己的想法:“這個案子好像是熟人作案?!?/br> 竇帥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聲。 郭宇眼睛一睜,吃驚地看著兩人:“熟人?這個案子就要破了?” 竇帥似笑非笑地閹了郭宇一眼:“誰說破了,都不知道是誰怎么破?” 看著郭宇一頭霧水,左易小聲地在他耳邊解釋:“讓你平時多看卷宗你就是不看,這跟三年前市里張家被盜的手法一模一樣,都是明目張膽地潛入屋,沒有用藥痕跡,不怕驚醒主人,財物不管怎么防守都被盜干凈,有專業(yè)培訓(xùn)過,兩個案子最重要的共同點是,都有幾張明顯臟污的紙幣被丟棄在現(xiàn)場?!?/br> 郭宇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