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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在刑部的謀劃,大家魚死網(wǎng)破,誰也甭想占著便宜。” “您放心,章大人如今在家叔的麾下,明誠怎么舍得糟蹋這么一員大將。” “你……,罷罷罷!老夫賠了夫人不能再折兵,你小子要是搭不上師芎這條線,就給老夫等著!” 張燾甩袖而去,懶得再看這鬧心小癟犢子。臨走之時,他掃了一眼萊陽殿的宮牌,又覺得有人給自己出了一口悶氣。 長了七竅心肝又怎樣,侍奉那樣一位刻薄寡恩的君主,早晚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甭看永安侯府如今權(quán)傾朝野,等沈炳文一死,新帝頭一個下手的就是趙秉安,這小狐貍成長的太快了,青年一輩中獨一邵柏博堪堪匹敵,偏二人早就利益捆綁,難分彼此。皇帝的心胸比針尖還小,趙小子離功高蓋主,可就差一步之遙了。 第259章 囂張跋扈! 司禮監(jiān)現(xiàn)如今一家獨大,宮中無處不是他們的眼線, 趙秉安一個拐角的功夫, 便聽了滿耳朵消息。 “此次秋狩十三省總督都在, 讓祖父他們安排一下, 把關(guān)玉村也帶上。” 猛不得手里躥出一張好牌,趙秉安可不得好好運作,刑部尚書之位他志在必得,不管盧沛良花多少心思,都休想染指他的與外祖嘔心瀝血得來的成果。 不過眼下最要緊的還不是與內(nèi)閣的交鋒,趙秉安頭一個要收拾的是顧家! 顧裳出言不慎不僅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也把顧家推到了一個危險的境地。別看離事發(fā)只有一兩個時辰, 但顧太傅被逐出東宮的消息已經(jīng)傳得滿城風(fēng)雨, 永安侯府在宮門口鬧得沸沸揚揚, 是人都知道趙秉安要對顧家下手,萊陽殿中誥命們看著顧家的夫人都不由得感慨,當(dāng)年蘇煜是什么下場滿京城誰不知道,那是生生死在趙秉安手下的, 現(xiàn)如今顧裳又作這么個大死, 他就不怕把命也給搭進去。 邵媛馨身旁圍著重重宮奴,又有榮寶在一旁侍候著,根本沒人敢上前套近乎。蔣氏與沈氏此刻還沒從四房侄子造成的震撼中走出來,坐在殿中吶吶不言。 “紅顏禍水!” “潥陽!” 榮陽大長公主實在頭疼,晉家已經(jīng)沒了,她心里比潥陽更疼, 可活著的人還得茍且下去,新帝開恩,留下了晉綏這根血脈,讓她們娘仨在公主府做個富貴閑人,潥陽對趙秉安有怨背后怎么泄憤都可以,但這樣當(dāng)面鬧騰,她是嫌綏兒的命太長了是不是。 宗室里的王妃這時候都是三緘其口,只當(dāng)自己是個啞巴。盛家這些姑奶奶們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除了乾清宮那位,誰敢對她們置喙。就像潥陽,縱是夫家謀逆,也不拖累她繼續(xù)吃香的喝辣的,只要她愿意,大可重擇一位駙馬,就沖她那一千戶封邑,有的是人想攀這高枝。 瑞嘉掃過裕王妃老神在在的模樣,不屑的哼了一聲,什么玩意,也就裕王叔那個老糊涂蛋連自己府上的家事都料理不干凈,還讓一個女人給拿捏住了,宗室現(xiàn)今養(yǎng)得都是些混吃等死的紈绔子弟,一個能出來頂事的都沒有。要不然,孟家何敢這么大張旗鼓的進宮。 身為宗室女,絕不能眼看著圣上后宮被孟家把持,瑞嘉與幾位大長公主都商量好了,此次秀選一定要打個翻身仗。她們手里多得是姝色佳麗,不愁年輕的皇帝不動心! 鳳儀殿那邊傳來口諭,詔了數(shù)位姑娘前去伴駕,鎮(zhèn)遠將軍府那邊也推出了兩位,打眼一瞧竟是以往有名的關(guān)家閨秀。 邵老太太瞧著百年老戚竟淪落到如此地步,胸口也是一陣沉悶。有心給兩個丫頭作作臉,可又怕惡了姚家。 眾所周知,關(guān)家能起死回生靠的是趙秉宱當(dāng)初高攀的那門親事,趙秉安為了顧全堂弟的顏面在御前美言了不少,這才讓關(guān)家老少逃過一劫??商煜聸]有白吃的午餐,永安侯府不可能白給關(guān)家?guī)兔?,如今,這兩個丫頭只怕是要替父還債,進宮走一遭了。 關(guān)氏一族皆被抹了白丁,相應(yīng)女眷的誥命自然也被收回,此刻給大小關(guān)氏作主的就是驍騎將軍的夫人趙映姝了,姚二夫人也是被十一那小子纏的沒了辦法才接手了這趟麻煩事,她平素哪cao心過這些,皇后把人領(lǐng)走也好,省得她還要絞盡腦汁把人往鳳駕前推。 魏氏嘆了口氣,臨川侯府此次也打算讓幾個小丫頭參選,可惜沒有宮中的路子不敢擅動,她二兒媳倒是有通天的青云梯,偏偏自家老爺那關(guān)過不去。 “不好了,南郊駐軍鎖了顧府,開始破門拿人了!” 嚯! 不知是誰從宮外傳來的消息,萊陽殿內(nèi)立時炸了鍋。顧家女眷亂成一團,想回府探個究竟,偏宮里的奴才不放人。 “我家老爺還在府里,誰敢那么放肆!” “瞧顧老太太這話說的,人家進出煙袋街也不是頭一回了,年前的時候不就把蘇家阿七拖去了詔獄,不過那時候人家官職小,動手還有點忌憚,如今嘛,就得看大學(xué)士的心情了,誰讓您那孫子嘴賤來著!” “殿下此話何意,顧裳縱有不是也不至于禍及滿門吧,趙家此等行事,簡直囂張跋扈到了極致!” 就是囂張又能怎樣,一門雙爵,叔總督侄學(xué)士,整個大朔朝掰著指頭數(shù)數(shù),還有哪家的門庭比趙氏更煊赫。顧太傅與孟皇后決裂,就是自絕于東宮黨,這不亞于卸膀斷肢,莫說南郊動武是否事出有因,就是趙家跋扈欺負你了又能怎樣,人家強勢,欺負了就欺負了,誰能評這個公道。 任憑顧家誥命心急如焚也不耽誤趙五清算顧氏子弟,太常命案證據(jù)確鑿,宗房與京中往來密切,這屎盆子扣得牢牢的。 顧椿硬撐著瘸腿出來震懾場面,卻被膝下子孫的膽大包天氣的七竅生煙?,F(xiàn)在正是內(nèi)閣對外的關(guān)鍵時刻,顧家這時候要是拖了后腿,那江南那邊就說不定拋棄誰了。 “啪!” “你養(yǎng)的好兒子!” “等顧裳回來,打斷他的腿,再不許他到御前侍奉!” 顧裳能博得泰平帝青眼,在顧氏一族中地位自然不低,他爹顧彥郴可是顧椿最為倚重的嫡次子,月初剛從山東巡撫的任上調(diào)回來,正要安插進大理寺,分趙懷琰的權(quán)柄呢。 “兒子一定好好管束那個孽子,不過老家那邊好像被人拿住了首尾,大哥、三弟、四弟他們幾房都有人被帶走,趙家這次明顯是有備而來,我們想像往常那樣把亂子壓下去,然后大事化小恐怕是不成了,以兒子看,不如示敵以弱,先朝趙秉安低頭,把這問題轉(zhuǎn)為兩家的私下矛盾,前朝正是緊要的時候,沈蘇唐邵都不會坐視顧家成為武勛的突破口,他們幾位若是協(xié)同發(fā)力,任憑趙家后生再怎么無法無天也得乖乖就范。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顧家度過此劫,兒自然會與趙家好好清算。” 一番話有理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