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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手段的殺了陸苻,今夜過后你爹陸國公也會因為你吃里扒外而饒不了你,若是沒有我十哥在背后扶持,二房馬上就是身敗名裂的下場!再者,陸二哥,被欺壓了這么些年,你就不想翻身成為定國公府的主人?那可是,世襲罔替的富貴啊。” “我,他畢竟是我親侄兒啊……” “哎,這是我趙十一動的手,怎么能算在二哥頭上呢,您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今夜之事絕對不會與您扯上半分瓜葛?!?/br> “陸毅是廢了,可我大哥……” 勛門無情,小胖子聽著陸璋口是心非的在這矯情就直想作嘔,“世子還得是世子,西郊的亂子雖然出在他身上,但頂了天也就是教子不善,罪不至死,你可以借機籠絡公府旁支把他踢出軍隊,但篡奪定國公的門戶,時機還不到。” “可我爹若收到京中的消息一定會快馬加鞭的趕回來,屆時我就死定了!” “不會,只要二哥舍得一樣東西,我保證日后您高枕無憂?!?/br> “你們想要什么?” “您的掌上明珠——陸九娘!” “趙明誠,他已經(jīng)娶妻了?!惫张趺茨茏鲦?! “您想哪去了,我指的是此次秀選?!?/br> 有些話點到為止,要保住陸璋這條命,光有兵部的高升是不夠的,提升二房地位的最佳捷徑,就是與皇室攀上關系,恰逢此次大選,合該是他抄著了。 “萬萬不可,六妹還在宮中,怎可再讓九娘進去,姑侄同侍一夫,你這是讓陸家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道我給你劃下了,該怎么走就是你的事了,卯時三刻之后,百官家眷出京,屆時,我要看見公府的繡車?!?/br> 丟下這句話,十一便讓人把魂不守舍的陸璋帶了下去。他原地蹦跶了兩下,又跑去了關家那邊。 親眼目睹定國公府的遭遇后,關玉村再不敢將次子以晚輩看待,他整斂形容,示意長子牽出兩輛馬車,此次關家能否東山再起,就看趙氏兄弟是否踐諾了。 “壽春侯府此次免選,你們隨鎮(zhèn)遠將軍府的車架入宮,此程緊隨家姐,少生事端。” 倘若一年前,關家絕不會屑于賣女求榮,可現(xiàn)如今關家被抹了白丁,舉族落魄,若非攥著趙秉宱這門婚事,說不定早就灰溜溜的被趕回老家了。 關玉村咽不下這口氣,他絕不會與凌家善罷甘休,祖宗基業(yè)更不能毀在他手上,但凡有一線希望,他都要賭一睹。 “賢侄大恩,老夫沒齒難忘,日后關家若能重振旗鼓,必肝腦涂地、鞠躬以報!” “關大人客氣了,家兄堅信亂黨一事皆系子虛烏有,也一直在御前為世伯美言,不過……” “大學士有何難處不妨直言,關家但有所能無不憑其驅(qū)使。” 趙秉宱點點頭,看來詔獄一行不僅奪去了關玉村的烏紗帽,也把這位隴西士族的脊梁骨給打折了?,F(xiàn)在的關家,不過是條諂媚的狗,給根骨頭就能搖尾巴。 “眾人拾柴火焰高,獨家兄一人,再三進言也缺幾分分量,不如世伯聯(lián)絡一下親朋故舊,關內(nèi)士族向來團結(jié)一致,合該此時遙想支應啊?!?/br> 這話說的不透徹,但關玉村聽懂了,趙秉安要借他之手拉攏隴西世家,換句話說,這是要舞起鋤頭挖他岳家墻腳啊。 “這,凌家刑禍一出,劍南名宦十不存一,不怕賢侄笑話,關家的人脈大都凋敝,僅剩幾家僥幸躲過劫難的現(xiàn)如今也是人人自危,再不敢在朝野露頭?!?/br> “是嗎,到底是不敢露頭還是另投門戶,想必世伯心里明鏡似的?!?/br> 都是明眼人,關玉村就知道蒙不過去,飽經(jīng)滄桑的臉上浮現(xiàn)出苦笑的面容,隨后一瞬間咬緊牙關,閃過狠戾的神色。 “邵岑兩家鯨吞了先父留在禮部的根基,將老夫所有勢力掃地出門,關家元氣大傷,除了隴西宗房那幾支還硬挺著,余在京中的,路都被堵死了。不過,先父入閣時間雖短,倒還是給我們這些不肖子孫留下了些東西,想來趙大人現(xiàn)在正好用得上?!?/br> 盡管有廣袖遮著,關玉村還是小心謹慎的在趙秉宱手里心寫下了一個字,在看到對方驚詫的模樣后不由的得意的挑了挑眉。 “此事若成,家兄定不吝高位相報?!?/br> 趙秉宱沒想到自己這門婚事里頭竟還能撿到這么個大便宜,關家這一手藏得可夠深的,一省總督、封疆大吏,竟出自關家門下,怪不得當初在詔獄里死不認罪,敢情人家心里有底啊。 第258章 閣老倒戈 鳳儀殿還是那個鳳儀殿,但因為主子心氣不同, 而導致整座宮室的奴才都比往常多了神采。 趙秉安雖是外臣, 但因為有孟希來伴著, 故而進出皇后寢殿也沒人多說什么, 再說孟皇后剛大展雌威,前朝后宮誰又敢置喙。 小太子驚惶半夜,此刻正在趙秉安懷中睡得香甜,這孩子似是很喜歡趙秉安身上的淺淡墨香,一拱一拱的,像是個小貓崽。 國舅爺看著未來親家低頭哄孩子的模樣差點跌落下巴,那樣的溫柔似水怕是要讓滿京城的閨秀著魔哦。怪道是人都傳學士夫人愛使小性子, 這讓外人看去還得了。 此時邵媛馨的車駕已經(jīng)安置在萊陽殿, 與東寧王老太妃等宗室貴婦待在一處。四下里候著一圈太醫(yī), 榮寶親自在旁邊看護著,片刻都不敢分神。趙秉安進宮的消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現(xiàn)下這位乾清宮大太監(jiān)的額頭上已經(jīng)是滿茬的汗水了。 小心翼翼的扒開太子的小手,將人交給皇后身邊的嬤嬤, 趙秉安轉(zhuǎn)頭就肅了面容。 “顧裳已經(jīng)在路上, 清晨時分即能抵京,不過以顧閣老如今的情況,只怕是不能接這道口諭了?!?/br> 孟希來對顧椿插手東宮之事積憤已久,今夜可算是揚眉吐氣。 “無妨,眼下我們大軍在握,顧椿已經(jīng)不成阻礙, 宮中行眷都打點好了,等娘娘緩過神來,咱們就開拔?!?/br> “這,本宮尚覺不適,就不能不去嗎?!?/br> 得,這位皇后娘娘剛逞了威風,現(xiàn)如今又想縮回龜殼里。孟希來翻了個白眼,又不得不耐著性子哄著。 “長姐,大選迫在眉睫,你不去行營坐鎮(zhèn),是想直接殺出來幾位娘娘嗎?” 就算夫妻情淡薄,可孟氏也還是個女人,心里對泰平帝廣蓄妃嬙這件事還是抵觸的,再說,清靜日子過慣了,對以往那些勾心斗角真是厭惡到不行。 “圣上正當壯年,年富力強,即使如今子嗣稀薄,但日后未必。娘娘還是留個心眼,先瀏覽一遍這屆秀女的心性,做到心中有數(shù)吧?!?/br> “趙大人的金玉良言你可聽著了,此次秋狩,京中九成世家都在,等到十月份,這座皇城就要熱鬧了,屆時僅靠過往的情分你可坐不穩(wěn)中宮這把椅子。”奉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