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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只是眼下這種情況不知道尚且罷了,一旦碰上也不好裝看不見,無奈他也只能把所有當事人都帶到旁邊的酒樓里來冷靜一下。 “主子,都打聽清楚了,動手的是三房五房六房五位少爺,被打的, 是趙八爺?shù)牡兆于w秉峻?!?/br> “緣何?” 沈林躊躇了一下,先是朝外面呲牙咧嘴的幾人望了一眼,隨后上前兩步,壓低聲音在趙秉安耳邊匯報著。 “大宅檢修,是守備府十三房共同出的銀子,但因為底下幾位爺成家不久,了無積蓄,所以五老太爺便讓年長的幾房分攤,這三五六房向來和趙八爺不怎么對付,這回被迫出血,自然是記恨上了。聽說此次趙八爺禁閉祠堂之后,八房母子在守備府里就不太好過了,但沒想到居然到了當街動手的地步?!?/br> “我記得趙八爺膝下只此一個嫡子,其他人怎么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欺辱他?!壁w秉安拉開門縫往外瞧了一眼,六個少年,涇渭分明的窩在兩個地方,要不是侯府護衛(wèi)壓得住,人多的一邊還想打過去呢。 再看那鼻青臉腫的少年,雖也是錦衣皂靴,然身上除了剛才那塊玉牌別無長物,對比另幾位堂兄不免寒酸許多,來之前趙秉安可是詳查過的,趙八擔著軍需糧草官,可是一等一的肥差,何至于對他膝下之子如此吝嗇。 “主子有所不知,這守備府的八房,可不止一個。” “哦,怎么說?”趙秉安合上門縫,倒是很有興趣聽一聽。 “這位趙八爺?shù)牡掌弈耸潜敝彪`的望族尤氏,當初是政治聯(lián)姻,兩家門當戶對便結(jié)了親,但這位八夫人似乎不怎么討八爺歡心,當時八房冷淡嫡妻的消息傳的滿大街都是,并且成婚未過一載,趙八爺便想迎一平妻進門?!?/br> “平妻?哼!他腦子是被水泡過了嗎?!彪m然這么說一位長輩很不禮貌,但趙秉安還是忍不住吐槽,早先他就見識過趙十三精蟲上腦的模樣,沒想到這守備府還是色胚批發(fā)場了,一個接一個,哪有什么可用之材。 非是商戶之家,誰敢提平妻這個念頭,尤其是守備府這樣權(quán)勢在手的將門,不被時刻盯著的御史參個底漏才怪。 再說了,結(jié)親是結(jié)兩姓之好,守備府如此作踐尤家姑娘,人家難道還能悶不吭聲? “主子所言甚是,五老太爺當時也未應(yīng)允,但那女子著實厲害,竟蠱惑的趙八爺另開一府,安置了她?!?/br> “不過一外室,何敢如此!你不要告訴我她們就是藏在祖宅里的人?!?/br> 沈林沉默了一下,還是決定據(jù)實稟報,“就是那個外室,不過趙八爺在外一直讓底下人以夫人相稱,而且,那個外室所出的長子比外面那位少爺還要年長兩歲,如今,已入軍中歷練?!?/br> “荒唐!” 在祖宗基業(yè)里私蓄外室原就是大罪,他居然還敢明目張膽的招搖過市,一個沒有宗族名分的女人率先誕下長子,這與私通子有何差別,要是一輩子呆在北直隸也就算了,否則以這樣的出身,拿到朝堂上說能被人噴死,還有外面那個小子,既已生下嫡子自該好好管教培養(yǎng),嫡子都未入軍營,卻急哄哄的把手上的資源往庶子身上塞,這是生怕人不知道他重庶蔑嫡不成,腦子都長到屁股上去了,趙秉安此刻對守備府一家的印象降到了極點,這樣的人真能放心讓他們執(zhí)掌一府兵權(quán)嗎? “讓外面的人全都進來?!?/br> 趙秉安此刻倒是想好好瞧瞧這守備府“秉”字輩的都是些什么貨色,老爺子還說挑出一二助力,但現(xiàn)在看來不拖后腿就算是好的了。 永安侯府現(xiàn)在正在由武轉(zhuǎn)文的關(guān)鍵時刻,比權(quán)利劃分更為重要的是名聲的打造,要不然趙秉安也不愿事事搞得那么高調(diào),他在國子監(jiān)斗,在蘇南官場斗,為的不就是維護住永安侯府在士林清流之間的口碑嗎,可瞧著河北這些年辦的事,趙秉安覺得要不是五叔早早執(zhí)掌御史臺,恐怕自家早就被參成篩子了,怪道祖父出發(fā)前一副奇怪的神色,想來也是知道河北這邊都是坑,有意讓他來填呢。 真是氣得想跺腳,枉趙秉安以為自己算無遺策,沒想到早早就掉進了祖父挖的大坑里,真是忍不住想罵娘。 還沒等趙秉安的怒氣消下去,就聽的“嘭”的一聲,門被踹開了,幾個帶傷的少年吆五喝六的就坐在了椅子上,連問候一句都欠奉。倒是那個叫趙秉峻的進門之時默默給趙秉安行了一禮。 “哎吆!放開小爺,你們知道我爹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姥姥,趕緊松開,松開……”這位的污言穢語還沒說完,就被侯府護衛(wèi)直接卸了下頜,縛住雙臂壓在了地上。 其他幾位原本還跋扈的等著趙秉安認錯,這下子立刻知道自己踢到花崗巖了,收攏雙腿,一個個又馬上擺成了標準坐姿,緊緊的挨在一起,生怕也被人卸掉下巴。 趙秉安拿起從他身上搜到的那塊玉牌慢慢走到他身邊,面無表情的把人踹倒了。 “我自然知道你是誰,可惜你卻配不上這個姓氏?!闭f罷將玉牌丟在了地上,轉(zhuǎn)身看向窗外。 “松開他吧,守備府的家將已經(jīng)到了。” “是,少主?!?/br> 消息倒傳的挺快,看來守備府在北直隸的地位不低,想妥善處理這件事恐怕后續(xù)還要費些心思。 主子的不耐已經(jīng)擺在臉上了,沈林知道今兒是真的動了氣了,示意護衛(wèi)們將這些不懂事的小禍害看好了,就趕緊清了二樓的道,讓主子出去。 酒樓大堂,趙秉安跟帶隊而來的趙十三碰了個正著,他實在懶得說什么,側(cè)身而過,話都沒有接。 可惜,趙秉安想息事寧人,可有的人卻不愿意。 剛出酒樓門座,只聽見二樓臨欄上傳來一道有些含糊的聲音,“王八蛋,你去死吧?!?/br> 流光攢過,一道利箭直奔趙秉安胸口而去。 “住手!” “少主……” “主子!” “唰!”危急時刻趙秉安側(cè)身抽出身旁護衛(wèi)的短刃,將已到眼前之箭攔腰斬斷。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趙秉安右手還保持著劈刃的姿勢,眼神卻已冷淡到了極點。他抬頭望向二樓,張弓之人正是剛才被卸掉下頜的少年。 “啪啪啪……”“混賬東西!你是要瘋了嗎!” 趙十三心都要停了,也不管眼前是不是三哥最鐘愛的兒子,上去就是幾個大嘴巴子,把人扇到地上還不作罷,差點就要沖上去把人掐死。 他好不容易從老爺子那里摳出來的信兒,府上守備之職的傳承就要仰仗底下這位小爺,還有京城里的要缺,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啊,現(xiàn)下全泡湯了。 半大兒子,坑哭老子!三哥怎么生出這么個孽障! “唰!”將死兵亡,還真沒有人敢在鐵甲軍面前動永安侯府的人,趙佑此刻瞧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