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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到邵家內(nèi)宅?” 嘖嘖,這口吻,外人聽沒什么問題,但五爺從小看著趙秉安長大,如何不知道自家這侄子一旦追根究底就是要火起的預(yù)兆,看來這邵家姑娘在這小子心里也不像師妹擔(dān)憂的那樣全無地位嘛。 “去年你姐孩子滿月,你娘、嬸娘不是和邵家夫人一起去慈恩寺進香嗎,好像回來的時候沖撞了蘇家的馬車,估計就是那時候讓人看見了真容?!?/br> “趙邵兩家的婚事滿京皆知,他蘇家就由著自己的子孫在外面如此胡來,還有臉自稱什么書香世家!” “你先別急,蘇家那小子是想的挺美,可他也得想想人邵家愿不愿意不是,我可聽說了蘇煜第一回 去邵家可是連人帶禮都被扔了出來,不過這件事是挺惡心人的……”五爺說著說著又忍不住起了壞心眼,這侄子早先幾年遇事還能看出幾分臉色,可自打入國子監(jiān)以后不過三年功夫就修煉的愈發(fā)淡漠,上次見他發(fā)火都記不清是什么時候了,可惜他已出京,不然一定不會錯過接下來這場大戲。 “這件事說起來也是你不對,當(dāng)初你哥定親之后還三天兩頭往柳府跑呢,可我就沒見你往邵家挪過幾回腳,不怪人蘇煜想挖你墻腳。五叔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誡你一句,不要以為定了親人就一定是你的,沒娶進門之前變故多著呢。你想想姚家,他家可是花轎都快進門了,就差那臨門一腳,不還是被人搶了嗎?!?/br> “我和姚鼎論不一樣,誰敢朝我的人伸手,我都會剁掉那些人的爪子,打殘他們的腿,讓京中所有人知道屬于我趙秉安的東西誰也不能惦記!” 作者有話要說: 喵暈:“說好考科舉的呢,你現(xiàn)在回去干嘛?” 小十(一個眼刀扔過去,十尺之內(nèi)氣壓飆的賊低),“哼,媳婦都快跑了,還考什么考……” 第102章 祖父訓(xùn)誡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是自古以來男子最不能忍受的兩件事。就算趙秉安一直告誡自己要冷靜要理智, 可還是無可避免的攢了一肚子火。按照原本計劃趙秉安是打算在蘇州避難到這件事風(fēng)頭過去, 現(xiàn)下也顧不得了, 直接和沈林搶先一步快馬回了京。 一路風(fēng)塵仆仆, 他趕到煙袋街的時候整個人比往常都狼狽很多,思來想去覺得自己就那樣登門不妥,便先掉轉(zhuǎn)方向回了冼馬巷,渾然不覺邵宅門前已經(jīng)有人望見了他。 蔣氏才不在乎自家小兒子在外面折騰出多么大動靜,只要人在跟前就開心的很,一迭聲的吩咐當(dāng)著面就發(fā)出去了,趙秉安也沒有反駁的份, 只能乖乖照做。 等著洗漱完畢, 趙秉安先去華廈給老爺子遞了回信, 順便把蘇州發(fā)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出來,老爺子一開始很是開懷,直到聽說老四那些作為的時候臉色就漸漸的冷淡了下來,以他的意思這樣的不肖子孫攆出家門都不為過, 但這些日子, 世子和三房五房的關(guān)系愈加冷淡,這時候再廢他膝下一子,估計他們府上就真的要熱鬧起來了。再說,還得留著小四當(dāng)秉宣的磨刀石,所以等人回來后真不能一棒子打死。 “接下來府上對小四的處理你就不要插手了,專心準(zhǔn)備秋闈, 我都替你打聽好了,今次下放北直隸的主考官大約定了現(xiàn)任通政使文濂,雖是從三品的職務(wù),可你也知道通政司的厲害,御史臺揭人心肝,通政司就是扼人咽喉。你要是過了鄉(xiāng)試,這位就是你的座師,以后馬虎不得。” “孫兒受教,不知這位文大人在朝中站哪邊?”趙秉安皺了皺眉,從三品的官職,按理說自己肯定應(yīng)該聽說過,不過腦子里怎么沒什么印象呢。 “哪邊都不站,通政使歷來都只是圣上的人手,其他人也沒這個膽量敢染指通政司那塊地盤,這位文大人在朝中素來低調(diào),你幾位叔伯幾次三番的想接觸都不得其法?!?/br> “孫兒明白了,必不會貿(mào)然去打擾文大人?!?/br> “你也不要氣餒,府上已經(jīng)和北直隸的巡撫打了招呼,他們且不敢為難你,到時候只管放心大膽的去考就是了,咱們永安侯府且不懼那些小人作祟?!?/br> “祖父這話的意思是?”趙秉安直覺接下來不會是什么好事,但他前段時間又沒有收到京中傳去的信息,理應(yīng)沒發(fā)生什么大事才對。 老侯爺有些疑惑,難不成老五還沒跟這孩子說嗎,“蘇祇銘那個老東西馬上要升次輔了,連帶著他那些門生也水漲船高,正好誠王一倒,他原先拉攏的那些要缺又重新空了出來,蘇家這次可是塞了不少人進去。就老夫收到的消息,北直隸恐怕就派出去不下十位。” “內(nèi)閣里又重新布局了,這回怎么這么突然?”趙秉安聽到這個消息后喃喃出聲,這內(nèi)閣局勢就是朝中勢力的劃分,沒什么天崩地陷的事十來年都不會變動,熬退了一位才能進下一位,就那七把椅子,動一動在朝堂上就是一場毀天滅地的大地震。 “蘇州的案子不是你經(jīng)手的嗎,這杜聞卷進了謀反大案,把整個杜家都給牽涉進去了,證據(jù)還在路上的時候,杜中瑜就被下了內(nèi)侍監(jiān)的暗獄,杜家?guī)讉€爺們輾轉(zhuǎn)求到了譚松齡譚閣老的府上,他們同出金陵一脈又是世交,譚松齡就意思的上了一封請求三司會審的奏折,誰也沒想到居然惹得圣上龍顏大怒,連下三道訓(xùn)斥圣諭,直把譚松齡在朝中上下的臉面都給扒光了?!崩虾顮斦f起這事來就有些壓抑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這譚松齡當(dāng)了一輩子老好人,結(jié)果臨了臨了一時心軟把自己給折進去了。 “蘇閣老平常最是體貼圣意,估計那段時間沒少對譚閣老冷嘲熱諷吧。”趙秉安經(jīng)老侯爺這么一提醒腦子一下就轉(zhuǎn)過彎來,師傅提過,這蘇祇銘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又一直垂涎首輔的位子,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不踢走譚次輔這個擋路石就怪了。 “何止是冷嘲熱諷,老夫看他恨不得給譚松齡也安個叛逆的罪名,要不是沈首輔力保,譚家恐怕連全身而退的機會都不會有?!?/br> “譚閣老辭官了?”這位閣老已經(jīng)七十高齡,乞骸骨也就這一兩年的事,蘇家這時候還要推一把,吃相就委實難看了。 “不然還能怎么辦,圣上那意思擺明已經(jīng)厭了譚家,這時候再不識時務(wù),說不定過兩天就真成叛逆了?!?/br> “可蘇家為何會和孫兒過不去,就算孫兒往日和蘇煜有些過節(jié),但那也只是小輩之間的摩擦,跟整個蘇家有什么瓜葛?” “不會是蘇閣老想和邵家聯(lián)盟,所以惦記上孫兒那門婚事了吧?!?/br> 就知道瞞不了這小子,老侯爺不自在的咳嗽幾聲,才接著往下說,“這內(nèi)閣退一個就得補一個,邵文熙已經(jīng)在禮部養(yǎng)望那么多年,他是最合適的人選嘛?!?/br> “蘇閣老肯定是提前知道了這個消息,所以才一再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