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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這倒是,不正面對上誠王對谷一用他們來說還是件好事呢。 “瞧,下面梁新百和杜聞兩個人好像要先撤了?”陸冉一直關(guān)注著這兩個人,一有動靜就發(fā)現(xiàn)了。 “不好,他們這是想脫身!放箭,把他們逼回來!” “公子,現(xiàn)在就要動他們嗎?” “他們之前不是要入城嗎,咱們現(xiàn)在就請他們進來,麻煩陸世兄了,將城下諸位大人都“請”進來,趕在涂家軍到來之前,讓他們也嘗嘗投鼠忌器的滋味。” “好!爺今天忍了一天了,也該痛快一把。聽我將令,眾軍出城!” “吱拉——”城門突然大開,驚得外面的官員都猛地安靜了下來,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恫恫恫……”騎兵開陣,步兵壓后,成百上千的兵將就像撒開的大網(wǎng)迅速的往前撲。 “子言,快走!” 第94章 進城 “世叔,咱們一起!” “來不及了, 我久疏弓馬, 跟著你只能是拖累, 快, 你趕緊上馬,他們要到了!” 梁新百看著狼撲而來的軍士,第一次徹底慌了神。馬關(guān)成一走,他就想著趕緊帶杜聞離開這是非之地,可沒想到城樓上的人反應(yīng)這么快。開頭他還以為那一陣箭雨不過是震懾,在場的都是正二八緊的朝廷命官,陸冉一個武將, 沒有圣詔在手豈敢擅動, 可那接二連三倒下的衛(wèi)士很快就把他的幻想打破了, 他們是真的在殺人! “那世叔你怎么辦,陸冉就是個瘋子,你落在他手里……”杜聞身上還帶著血跡,聲音聽起來有些慌亂, 剛才沖在前頭的護衛(wèi)全被射了個通透, 他跟的遠,雖沒被傷著,但他和梁新百的官轎都已經(jīng)翻了,轎頂上零星插著幾只尾羽,還在顫動。 “別管我,你逃得出去咱們才能有希望, 記住,不要去找馬關(guān)成和涂漢中,快馬往京城去,不要回頭!” “世叔……”梁新百這是要一個人留下來承擔,把他從這件事里撇出去,杜聞不甘心,他紅著眼眶喚著馬后的人,期盼著事情能有轉(zhuǎn)機。 “緊急關(guān)頭不要做這般小兒女姿態(tài),子言,你的身份太敏感了,既代表著老師又牽涉著誠王,所以絕不可以和汪明全那群人糾纏到一起。此番,若馬關(guān)成他們能及時趕回扭轉(zhuǎn)敗局,那一切都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至多咱們在蘇南的布局全部廢掉,世叔舍了這個蘇州知府,把簍子堵住。若涂家趕來也不頂用,那……” “不會的,祖父誠王都不會讓事情發(fā)展到那個地步的,馬家姜家他們離蘇州不遠的,我這就調(diào)他們來……” “不可!”梁新百一聲厲呵,嚇住了慌神的杜聞,也幸運的讓他清醒了不少。 “世叔,世叔……,我得救你啊。” 這兩個人都清楚,梁新百留下,就逃不了一個死字。他本人是沒摻和蘇州稅銀的案子,可他身后的誠王卻是這件事的主導者,汪馬等人的動作更是他默許的,事后諸多痕跡也都是他出手抹去的,這點證據(jù)確鑿。 梁新百仰天長嘆一聲,為官多年,他怎會不知自己留下的下場,只是眼下他是真的走不了了,按了按胸口的東西,不到最后關(guān)頭他真不想走那條路。睜眼望著杜聞上馬,他盡力保全了杜家的希望,老師那里也算有個交代了,但求,圣上能看在梁家兢兢業(yè)業(yè)忠于王事這么多年的份上放過府上老幼。 “快走吧,記得把我說過的話帶給老師,讓他老人家想想到底值不值得。” “是,子言記住了,一定……” “想走,問過我了嗎?”陸冉胯下軍馬原就是疾馳所用,他身手又好,梁新百兩個磨磨唧唧的時候,他就一心往這邊沖,這會兒恰恰好趕上了杜聞。 “不好,攔住他!”梁新百說到底還是個文弱書生,眼見著陸冉就要殺過來,心神大亂之下無計可施,只能先指使著身旁的護衛(wèi)頂上去,希望能給杜聞爭取點時間。轉(zhuǎn)頭奪過護衛(wèi)的馬鞭對準后臀就是狠狠一下,“快走!” “世叔保重?!倍怕勞s在危急時刻撿回了腦子,他得盡快趕回京都,蘇州已經(jīng)事不可為,要尋轉(zhuǎn)機,只能回京。 這些護衛(wèi)心里也怕,瞧著陸冉身上那氣勢就知道人家是正統(tǒng)軍中練家子,他們幾個撲上去不是送 死嗎,可他們都是梁家杜家的護衛(wèi),身后一家老小都在府上,要是現(xiàn)在往后縮,恐怕得帶累全家。沒辦法,幾人只能拼死迎了上去。 “不自量力!”陸冉身上的軍功都是自己一刀一槍拼出來的,千萬人里廝殺來往,豈是面前幾個區(qū)區(qū)護衛(wèi)可以擋住的。 “唰唰”只見刀影閃過,兩旁涌上去的護衛(wèi)便都被砍倒一旁,不死即傷,偶剩一兩個還能喘氣的也都站不起來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陸冉朝著杜聞追去了。 “駕,駕,駕……”杜聞從沒有把馬飆過這么快,快到他都來不及看路,只能一心往外沖,身旁的護衛(wèi)一個接一個的落下,他耳邊尚還能聽到后面的慘呼聲,越來越近了,杜聞不敢回頭看,他握著韁繩的手都在抖。 蘇州多幽徑,除了城門附近是一片開闊地帶,外面無不是叢林密布,杜聞駕馬馳奔,一開始就放棄了官道,他身下的馬匹腳力一般,走官道恐怕馬上就會被陸冉趕上。他想著,只要能跑到林子里去,陸冉應(yīng)該就再難找的到他,可他忘了,蘇州多林也多水,林水相繞,處處都是坑洼,白天時看得見不會誤陷,可這烏漆嗎黑的夜晚,人小心謹慎都不敢保證不會看錯,更不要指望胯下的畜生了。 “嘭。”馬前蹄陷了下去,整個馬身卻還在往前趕,導致整匹馬幾乎要直立起來,馬上的杜聞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甩了出去,整個人在草地里滑行了七八米有余,直至撞上一顆大樹才勉強停了下來。 “噗”一口血吐出,杜聞這下是真的跑不了了。 “呵,自作自受,你說你要是乖乖待在城下不動,哪還用受這份罪。”陸冉下馬蹲在杜聞身邊查看傷勢,萬幸這小子穿得多,這兩天蘇州天氣濕潤地面還算比較軟,要擱京城那硬板地,剛才那下他不被摔死也得被撞腦而亡。 “陸將軍,你,你放我一馬,杜家來日必有重謝!咳咳……” “得了吧,都到這時候了還想忽悠我,趙家那小子可都跟我說了,蘇州這回事一了杜家還在不在都是個問題,你就是現(xiàn)在答允我座金山銀礦,到時候也都白瞎。再說了,爺想要的東西你們杜家也給不了,你這點心思還是留著給待會要對付的人吧。” “趙秉安,趙,秉,安,他想要什么?”杜聞捂著胸口追問,他就不明白了,就算馬關(guān)成他們幾個動了趙秉寧,可畢竟沒成事,為什么趙秉安要對他們?nèi)绱粟s盡殺絕,不留一絲活路,這對永安侯府有什么好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