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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素的,難道就干看著咱們把事兒辦完了,這可關(guān)系到身家性命,他們非拼了命阻攔不成,到時候就怕不等咱家的密信送出去,咱們就被人給收拾了。” “不妨事,陸冉會死守這座城,直到圣意傳過來,而且家兄他們的奏折已經(jīng)出了蘇州境界,他們想攔也晚了,京中也早就布置了人接應(yīng),只要蘇州的奏折一到,朝堂的聲勢立時就會炒起來,他們就是想遮掩也妄然。” “原來你早就設(shè)計好了。”谷一用幽幽吐出一口氣,這時候他要是還不清楚自己落進了趙秉安的套,那他就枉在宮中待了那么些年,可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樣呢,他現(xiàn)在除了爬上東宮這條賊船,已經(jīng)沒有別的活路了。 趙秉安被戳破也不心虛,反正眼前這位很快就是自己人了,提前知道一些也能避免以后尷尬,而且這也不是什么值當(dāng)隱瞞的事。 谷一用其實也就那么一嘮叨,趙秉安布置的妥當(dāng)他也安心不是,剛打算去暗室把那些陳年舊賬再翻出來參謀參謀,看看能不能抓到什么駭人聽聞的罪證,結(jié)果外面的兵將突然安靜了下來,陸冉更是頂著一張嚴肅臉直接走了進來,身上的血都沒擦干凈,看得谷一用又懼又惱。 “梁新百他們到城下了?!?/br> 第89章 準備 趙秉安早就預(yù)料到蘇南官場不會無動于衷,但著實沒想到人居然來得如此之快, 而且梁新百這人, 又是蘇州名義上的一把手, 要是拿不出一個強有力的理由將其攔住, 恐怕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大好局勢就得毀于一旦。 谷一用聽見梁新百的名字,眉梢就是一挑,蘇南這群人他都打過交道,自然知道這里面都是些什么貨色,而其中梁新百卻是截然不同的,雖說身旁的小公子智計百出,但為防止年輕氣盛, 谷一用還是決定多嘴一句。 “公子對上這個人還是多謹慎些, 他可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 自他三年前到任伊始咱家就幾次試探,結(jié)果都沒撈著什么好,這人尤其謹慎,除了平常往來炭火孝敬, 蘇州大大小小的暗場他幾乎是片葉不沾身, 汪明全他們幾個當(dāng)初就是因為幾番獻媚拉攏不成,才對梁新百這個上官冷淡了下來,要不是顧忌他背后的杜中瑜,這人想在蘇州立足是難?!?/br> 聽谷一用這意思,蘇南官場也不是鐵板一塊嘛。也對,梁新百這個人系出名門, 又是杜中瑜的得意門生,在朝中風(fēng)評也不錯,想來走的是能臣干吏那條路,瞧不上汪馬幾人在地方搗鼓的這些破事,那也是情理之中。趙秉安尋思著或許可以先在這些人內(nèi)部點把火,讓他們先內(nèi)訌起來,這樣可以盡可能多拖點時間,畢竟這奏折往返一趟,最起碼也需要八天的時間吶。 “蘇州同知譚志鵬現(xiàn)下何在?” 當(dāng)時是沈林“借”著都察院的名義抓的人,這會兒趙秉安一問,他不動聲色的望了陸冉一眼之后趕緊回道,“原本是打算抓住之后立即押送回都察院的,可譚志鵬手底下養(yǎng)著不少好手,屬下派過去的人實在無能,驚動了陸將軍的強兵才拿住了人,如今,人應(yīng)該被帶到了駐軍兵營。” 陸冉的臉色自從聽到譚志鵬這個名字就不大好,手上死捏刀柄,身旁四周的殺氣飆得谷一用連連后縮,腿都快站不住了。 趙秉安倒是奇了,瞧這架勢,這兩人之間恐怕還有一段恩怨,怪不得陸冉這家伙一入城就奔著譚府去了。 “世兄,大局為重,這譚志鵬現(xiàn)在還用得上?!?/br> 陸冉冷哼一聲,“放心吧,我只是鎖了人的琵琶骨,沒要他的命?!?/br> 琵琶骨?趙秉安只知道這譚志鵬是梁新百一手提拔上來,放在蘇州的干將,原本以為應(yīng)該也是士子出身,怎么如今聽陸冉這話,是個有功夫在身的呢。 這事谷一用知道,三年前者譚大人初到蘇州的時候差點沒被陸冉給一刀劈了,當(dāng)時他和汪明全趙秉寧幾個都在席上,看得真真的,那位譚同知的身手雖說比不得陸冉這個瘋子,但也實打?qū)嵤莻€練家子。 “公子有所不知,這譚志鵬原先是淮陰有名的神童,不過十三就考上了秀才,還是一等的廩生,咱家曾聽底下蘇北的老人講,當(dāng)時主考的學(xué)政官似是有意下降一位庶女相配,可譚志鵬太過心高氣傲,竟直言嫡庶有別,當(dāng)眾推脫了這門婚事。 朝堂上的任職道道您應(yīng)該也懂一點,這能擔(dān)任一府學(xué)政的都是士林中頗有名望的清流,要不也是世家大族出身,哪能容一個尋常出身的小小秀才如此打臉。當(dāng)時那位大人收沒收拾他,咱家不知道,但三年后的鄉(xiāng)試,譚志鵬連考場的門都沒進去,就以禁地喧嘩,藐視王法的罪狀被革了功名。 這還不算完,譚家在淮明本就不是什么豪強,只是因為譚家?guī)赘缸佣荚谘瞄T里擔(dān)著七八品的吏缺,手里捏著點實權(quán),這才能在鄉(xiāng)下小地方作威作福,這回假菩薩得罪了真佛,那還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譚志鵬當(dāng)年回鄉(xiāng)不久,其父兄就以魚rou鄉(xiāng)里、貪贓枉法的罪名下獄,聽聞其長兄后來接出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瘋了,咱家還聽人傳聞,當(dāng)年譚志鵬可是在學(xué)政府邸內(nèi)連磕了三天響頭,才算是把這事給圓了過去,這件事當(dāng)年在蘇北那可是傳得沸沸揚揚?!?/br> 谷一用經(jīng)營織造局多年,但凡是在蘇州界面上混的,不管三教九流,他都能說出個所以然來,何況譚志鵬那檔子事一波三折,傳奇的都能拿到坊間寫話本了,他如何能不知道。 “呵,你講這些屁話有什么用,譚志鵬這個人心思縝密手段狠辣,就算現(xiàn)在容他殘喘一時,以后也絕不能留著,否則必成禍患!”陸冉從小到大,唯一吃過的虧就是當(dāng)初被譚志鵬算計,折了上百心腹部曲,要不是涂康柏那個老雜毛在江浙一帶根基深厚,又對譚志鵬那個王八羔子青眼相加,他早就把人剁碎了喂狗,還能容那個小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跶這么些年。 “明誠記得這譚志鵬可是咸亨九年江浙鄉(xiāng)試的亞魁,后來會試也是名列二甲前茅,這樣一個才華橫溢的飽讀之士,怎會和行伍之事有所牽扯,要知道朝中雖未明言,但這幾代傳下來的規(guī)矩都是,凡涉武勛者,不入內(nèi)閣,不得主政一方,他這不是,自毀前途嗎?” 趙秉安從得到那封送去知府衙門的奏折開始,就對譚志鵬這個人抱有一絲好奇,這個人當(dāng)時反應(yīng)的太快了,好似早就料到了會有這么一天,早早的就準備好了應(yīng)對之策,要不是趙秉安謹慎,提前秘密調(diào)兵圍城,說不得就被這個人鉆了空子。 “呵,譚志鵬當(dāng)年被收拾的可慘了,一家老幼時時被地方衙門欺壓,不過十五便被派去大壩上服勞役,幾次都差點被淹死。你在京中嬌養(yǎng),不知道蘇州前十幾年的世道,旱澇之災(zāi)尚在其次,最愁人的就是太湖面上那都快扎成窩的水匪,jian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