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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趕出去吧,沒辦法只能再辦一場喜宴唄。倒是三爺提出來,借著這次喜宴順手把老七和小十的婚事給定下來,免得再出變故。 老爺子眼下高興的很,滿口答應了,甚至當著五房所有人的面說這次定婚所有的花銷從公中出。老侯爺瞄了有些神游天外的大少爺一眼,甚至開口要分他一成私庫給小十做聘禮,不能委屈了人邵家的姑娘。 這話就如平地驚雷,炸暈了在場所有人,老爺子要分家產(chǎn)了?不對啊,老爺子只說這是貼補小十的,那豈不就是說,三房在分家產(chǎn)的時候要額外多拿一成,這也太偏心了! 周氏首先就不干了,他們四房人口最多,花銷最大,偏偏又是庶出,將來分到的家產(chǎn)原本就少,三房再多拿一成,那給到他們手里的還能剩下多點? 柳氏心里也膈應,小叔子原本就拿走了公婆大半家產(chǎn),現(xiàn)在連府上的東西也能刮下一成來,這也太便宜他了,給自家相公還差不多。不過她比周氏小心的多,面上一點都沒敢露出來,上次她娘家的事,足夠她這輩子都記住了。 三爺夫婦還沒來的及表態(tài),周氏就要蹦出來,結(jié)果被四爺一把給按回去了,“你給我安分些,爹怎么說就怎么辦,我沒意見,你也不能有意見,聽見了沒有!”周氏被四爺兇狠的表情給嚇住了,她才不相信自家爺對這一成家產(chǎn)不心動,可如今這番作態(tài),莫不是里面藏著事?周氏躊躇著,最后還是就著四爺?shù)氖致嘶厝ァ?/br> 一屋人霎時安靜,老侯爺瞧著下面幾個兒孫,還行,至少沒被金銀那點東西迷了眼,唉,要不是老二家的兩個資質(zhì)實在有限,他也不用現(xiàn)在就考慮小十。 “秉宣,你十弟昨天在內(nèi)侍監(jiān)那地方受了罪,這些天就先不去國子監(jiān)了,你打發(fā)個人去報假吧?!?/br> 大少爺也沒想到祖父突然提到他,有些晃神,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趕緊應下了。 “你三叔的喜宴安排好了嗎?” “都安排好了,邵家王家那邊也都通知了,等明天時辰一到,咱家送聘禮的人馬就可以出發(fā)了,只是邵家那邊是不是有些急,這三禮六聘壓在一天是不是太趕了些。” 說起小兒子的婚事,蔣氏可就憋不住了,“不趕,不趕,現(xiàn)下只是定婚,只要換過庚帖,定下婚書就可以了,這次的聘禮也就是擺給外人看的,當不得真,等過幾年安兒迎親之時,咱們才是實打?qū)嵉钠付Y呢?!?/br> “三嬸說的是,那就按準備好的辦吧。”大少爺說完,瞧著老爺子的眼神,好像還不夠,只能又加上一句,“既然祖父已經(jīng)給小十傍身了,我這個做大哥的也不能太小氣,正好,我年前得了幾副張旭的真跡,邵家是書香世家,應該喜歡把玩這些東西,就和明天的聘禮一起送過去吧?!?/br> 張旭的草書可是難得的好東西,有價無市,拿出去很能漲面子唉。 “不用了,只是定婚禮,用不著這么隆重?!?/br> “老爺?”蔣氏不大明白,剛才老爺子說要給兒子一成私產(chǎn)相公都沒反對,怎么大房出幾幅字畫都不愿接。 “三嫂,老七和小十畢竟是親兄弟,拿出去的聘禮相差太多,人家會說閑話的?!鄙蚴犀F(xiàn)在不能給三嫂細細解釋這里面的關節(jié),只能先拿老七當槍頭了。 “是啊,三嫂,禮不可廢,老七到底是兄長。您私下給安兒那孩子貼補多少都沒問題,面上還得一碗水端平?!彼臓敳幌氲米锎蠓?,可大哥和老爺子也太讓人心寒了,難道除了大哥,其他人都不是父親的血脈嗎,憑什么他們都活該當大房的墊腳石,想得美! “啪”老侯爺把茶盞一撂,向左轉(zhuǎn)頭,面色如常的問了一句,“老五,你覺得呢?” 五爺?shù)椭^,瞧著手上的扳指,不知在想什么,場面一下就安靜下來了。 “父親,人各有志,強求不來,您何必非要執(zhí)著呢?” “你們是兄弟!秉宣和秉安也是兄弟!”老侯爺沒想到他還活著呢,這幾個兒子就要造反了嗎? 五爺苦笑一聲,輕聲呢喃著,“我們都是您的兒子啊,大哥是,我們也是。秉宣,秉宰,秉安,他們不都一樣是您的孫子嗎?不是嗎?” “是!所以他們才更應該守望相助,保住咱們永安侯府的門楣?!?/br> 三爺恨聲念著,“永安侯府的門楣,永安侯府的門楣,呵……兒子為了永安侯府的門楣已經(jīng)搭了一個骨rou進去了,您和大哥不是看不上嗎?秉宰到現(xiàn)在還是個白身,整天呆在家里疑神疑鬼,這還不夠嗎?您非要兒子連最后一點指望也不剩下嗎?” “老三,你這是在怨為父?小六那件事純屬是他咎由自取,怎么能怪到你大哥頭上?” “要不是大哥把宰兒給養(yǎng)廢了,我兒子不會是今天這個下場!” “啪!” “你住嘴!” “老爺!”蔣氏從沒見過如此失態(tài)的丈夫,更沒想到相公會為了他們?nèi)肯蚶蠣斪佑懸粋€公道,這一刻,她只覺得以往所受的罪都值了。 底下的小輩都被突然爆發(fā)的三叔(伯)給嚇住了,有心往外退,可又怕驚著屋里的長輩,到時候又得挨罰。倒是五爺,顧著上一輩的體面,揮手把底下那些小子和女眷都清出去了。 “爹,我們五個是兄弟,守望相助是應該的,秉宣秉宇他們這些小的要是也想抱成一團,那自然是好,可也不能一艘船把所有人都捆上吧?!?/br> “兒子再說點您不愿聽的,您就確定老大駕馭得了小十,我看未必吧。當然我不是說秉宣這個孩子不好,可拿他和小十比,就算我不說,您心里也有數(shù)。” 世子就不愛聽這話,老五這意思就是他生的兒子還不如老三那個軟面團嘍,那他干嘛當年把小六交給他們大房養(yǎng),自己帶著不更好。 老侯爺心里的無力一陣陣的,他當然知道,秉宣這孩子太嬌養(yǎng)了,沒經(jīng)歷過風雨,心又不夠狠,真要讓他擔起永安侯府,恐怕還得磨個二三十年??涩F(xiàn)在朝堂上風云變幻,永安侯府需要一個堅定果決的繼承人能在朝野面前立得住,挺過這段艱難的時間。小十各方面都很好,可就是太好了,好到他都不可能屈居人下。原本老爺子都想好了,父母在不分家,只要他活著就能壓住三房夫妻倆,小十不管認不認都得為永安侯府籌謀,等他去了,秉宣這孩子應該就磨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可以動用侯府的力量把小十遠調(diào)京城,就算那孩子能有本事回來,至少也得是幾年后,到時候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小十那個孩子他了解,同室cao戈這種事他做不出來的。 可現(xiàn)在,一向安分守己的老三突然不聽話了,就連老四老五也一個個的都長了反骨,這種情況下,原本的策略就要調(diào)整一下了。 “哼,你們一個個的都有自己的主意,那就自己打算去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