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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這群學生,就連座上的幾位大人都沒反應過來,就那么眼睜睜的看他寫出來了。如非親眼所見,他們必會以為這是一個笑談呢! 鐘拱也沒想到這孩子真有如斯才華,而且這最后一篇賦大氣磅礴,氣吞山河,雖然言辭上張狂到了極致,偏偏對極了他的胃口,讓他想說句違心的話都難。 趙秉安一蹴而就,便收筆卻禮而返,坐等太學館的應付。而太學館現(xiàn)在真的是騎虎難下,他們現(xiàn)如今如果想挽回局面,最起碼要照著那位的流程來一遍,偏偏時間已過,他們勉強能湊出的一套在這位面前恐也是拿不出手的,所以他們現(xiàn)在是交也不是,不交也不是,尷尬的很…… 鐘拱嘆了口氣,到底還是淺薄了些,什么時候能修煉到他們學長們那樣的境界,自己也就不用cao心了。其實這場比試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很明顯了,只是在場的人都是國子監(jiān)一派的,來時恐也沒想到自家會輸?shù)哪敲磻K,面上都有些不好看,故也無人宣布結(jié)果。 無聲的笑了一下,鐘拱捻起那幾張紙卷,算是認下了老同年塞過來的這個人,“行了,不過是和你們的學弟切磋一把,輸贏有什么所謂的。” “學弟?”眾人把目光望向?qū)γ娴纳倌?,不是說來踢場子的嗎,怎么又突然變成自家人了? 趙秉安也未解釋,站起來長施一禮,算是承認了祭酒大人的這個稱呼。 這下人群里再次爆發(fā)熱議,難不成今天這場只是這位的入學禮嗎,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立夏之日已逐漸逼近,張遜他們就是把上一屆還在的學生都拉上,人數(shù)上也是不夠的。這次我可是拉下了臉,才從趙懷玨那里把這孩子帶了出來。遠源,人我就交給你了,怎么用就看你的了。” 周圍幾位司業(yè)聽見這話,有些不服氣的看著祭酒旁邊一位略年輕的博士,怎么什么好事都落到他們太學館頭上,今天丟這么大個人居然還能撈著個那么好的苗子,祭酒大人就是偏心!偏心!偏心! 第50章 報復 趙秉安一戰(zhàn)成名,不僅在國子監(jiān)打開了局面, 赫赫才名更是傳遍了上京城。以前大家雖然也知道趙秉安這個人有些本事, 但畢竟只是一個秀才, 擱在京城里水花都濺不起一個, 大家更看重的還是他老師邵大儒的名頭和背后永安侯府的權(quán)勢。所有人都萬萬沒想到,這樣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敢只身打上國子監(jiān),最后還大獲全勝的出來了,真真是不可思議。雖然說人最后還是入了國子監(jiān),但這里面有沒有什么不可為外人道的私密恐怕就不好說了,否則憑什么趙秉安不過舞勺之齡就可越級升入太學館,這可是國子監(jiān)立朝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情。 “你們不知道, 當時的情況是多么的危急, 太學館里那么多師兄長全部圍攻安表弟一個人哪, 那氣勢嚇得站在外圍的我們都不敢出聲。開始旁邊那些小子都以為安表弟輸定了,我不信,拼命反駁,結(jié)果怎么樣,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安表弟就把太學館那幫眼高于頂?shù)募一餁⒌氖瞧撞涣?,就差沒……承明,你眼怎么了,出毛病啦,怎么老往旁邊斜?” 蔣承成講的正起勁呢,結(jié)果自家堂弟也不知抽了什么風, 突然間口歪鼻斜的,真是掃興。 “二哥,母親讓我來尋你去,說是有要事找你呢。” 蔣承成一聽見背后的聲音,就恨不得給自己來上一巴掌,讓你多嘴!怎么偏偏讓阿妹聽去了呢?“呵呵,呵呵,是嗎,二哥這就去啊,這就去,慧兒,你……” 蔣繡慧抿了抿唇,雖是竭力裝出笑容,但到底是年輕,臉色還是有些不自然,“二哥還是別cao心我了,我剛才瞧母親惱的很,你待會多留心,可別再被母親罰了。” “是嘛,那我可得小心點,最近我也沒惹什么事啊,是不是承耀那個家伙又在父親那嚼舌根了,哼,別讓我逮著把柄,否則非好好收拾芙蓉園那幫賤人!” 蔣繡慧聽了太多遍,對這話都自動免疫了,她瞧著自己在兄弟們都尬尷的很,也不打算再留,福了福身,就帶著丫鬟婆子回了后院。 “可惜了……”承明瞧著自家堂妹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呢喃出聲。 “胡說什么呢?”承旸雖然心里也是這么想的,但有些事是不能說出口的,女兒家的聲譽多么珍貴,承明這話要是讓有心人聽到,自家堂妹以后的婚事可就難辦了…… 幾兄弟也沒想到私下聽個故事竟遇到這種尷尬的場面,各自瞧了幾眼,干脆也散了。 蔣家的那點風云在永安侯府里早就飄散無蹤了,有些人有些事,原本就不在既定的軌道上,勉強相遇,也只能是一場注定無果的邂逅,風過了無痕,僅此而已。 侯府靈犀院里,沈氏瞧著膳桌上就快打起來的叔侄倆,簡直就要把從小到大這些年攢的氣都嘆光了。“你們爺倆,要吃飯就好好吃,掐個筷子成何體統(tǒng)!” 現(xiàn)在說話的要是蔣氏,這爺倆可能早就棄械認錯,乖乖用膳了,但誰讓沈氏天生的好脾氣,又對他們倆百依百順的,所以這倆人全當沒聽見,繼續(xù)懟。 “五叔,您可以啊,演技那么好,不去梨春園當個角兒真是屈才了!” “不敢當,不敢當,哪能跟咱們十少爺比不是,單馬橫挑國子監(jiān),一香三文,這事跡都能拿去寫話本了?!?/br> “還不是您教導有方!??!” “是你有慧根,看的通透長遠,五叔可不敢居功?!?/br> “呵,呵,呵……” 趙懷玨一點也不怕這小子炸毛,對這孩子的性格他比府上所有人都摸得透徹,“欺軟怕硬”,你對他服軟是沒用的,只要他吃了虧,不管怎么說都會找回場子來,除非你比他強,逼得他不得不忍,不過得小心,這小子的耐性好得出奇,時不時出來咬你一口,一不留神被他抓住命脈也不一定。 “柳家那件事你也別太過分了,到底要看著小六的顏面呢?!?/br> “柳家?柳家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嘛,我最近忙著進國子監(jiān),都好久沒打聽外面的事了。” 臉皮倒是夠厚,趙懷玨原也沒打算因為這件事訓斥這孩子,人家都把耳光扇到臉上了,不反擊才顯得不正常,只是…… “柳家摻和昌運賭場,放印子錢,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怎么收拾都不為過,只是,這潭水深的很,柳家也不過是被扔上岸的一塊廢石頭,你揭開的太深,恐怕連你哥也會被扯進去。” 趙秉安來來回回的把玩手里的玉筷,嘴上還是剛才的笑容,“怎么會呢,柳家大郎不是已經(jīng)進了昭獄嗎,很快,他就會把所有事都擔下來的。昌運賭場的賬簿上可沒有流向柳府的銀子,柳大人充其量就是一個教子不善,無大礙的。” 趙懷玨嘴角抽了抽,說的輕松,你把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