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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大奶奶還能說什么呢,既然人家都已經(jīng)鋪了臺階,趕緊下去才是正經(jīng),沒看見滿堂的人都在等著看戲嗎。 小姑娘們一開始被嚇得不敢出聲,不過等到蔣繡敏擺弄從她表姐那淘出來的首飾時,氣氛又緩和了起來,都是剛剛懂點事的小孩子,利益得失可能理的不是很清楚,但對于首飾華服的喜愛可都是相同的,再說了,趙映姝為了徹底藏起這樁丑事,掏出來的可都是干貨,應(yīng)付這群小姑娘綽綽有余了。就連旁邊一些夫人都被蒙了過去,真以為是小姑娘去尋表姐說話去了。 至于其他人有沒有看出什么,蔣氏幾位夫人已經(jīng)顧不上了,這次真虧了姝姐兒,好歹保住了兩家人的體面。 至于趙映姝這邊,送走了表妹可不算完,客院那邊傳來的消息是外宅有人去報的信。哼,三房的動靜外人倒是知道的比她還快,這里面要說沒人做手腳,她就跟魯嬤嬤姓! 還有去接阿弟的兩個下人,田二說沒在三房里見過,那他們是怎么混進來的。一開始,她還以為只是小表妹在自作多情,結(jié)果一番排查下來,分明就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想算計阿弟的終身大事。抬頭望了望春暖院那邊,最好不要讓她抓著證據(jù),不然…… 第44章 殘局 趙映姝再能干也只限于閨閣后宅,前院的事還得蔣氏她們這樣的當家夫人才有插手的權(quán)利, 而且現(xiàn)在侯府掌權(quán)的是大房, 陸氏要是要是決定袖手旁觀, 她們還真不見得能查出什么來, 畢竟今天進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魚龍混雜,要想夾帶出去幾個人也不是什么難事。 陸氏當然不會在這關(guān)口開罪三房,雖然以她看來,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三房自己人干的,但既然弟妹想查,她也沒有理由攔著不是嗎。 喜宴只辦到一半, 總不能把客人們都請出去, 只因為說你要清查內(nèi)院吧, 那就不止是失禮了,那是把侯府幾位夫人的臉面當著滿京城權(quán)貴的面扔到地上踩呢。所以,在三房的消息傳來后,沈氏竭力勸下了暴怒的蔣氏, 并請大房協(xié)助, 私下清查一遍侯府今天當值的下人,她還就真不信了,幾個大活人真就能一點痕跡都不留。 蔣大奶奶被人領(lǐng)到三房的時候,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小姑子這架勢不像是什么事都沒有啊。她現(xiàn)在都悔死了,當初就不應(yīng)該把敏姐兒那個死丫頭帶出來, 簡直和她娘一個樣,活脫脫就是一個攪屎棍,擱哪壞哪,她現(xiàn)在只能盼望那丫頭闖的禍不大,小姑子能看在姑侄一場的份上高抬貴手。 “大嫂,敏丫頭的事你知道多少?還是說,是你們設(shè)計好讓那丫頭來的?” “小妹,這話怎么說的,敏姐兒不就是去看看姝姐兒嗎,難不成她還干了什么?” “哼,事到如今,大嫂你還想和我打馬虎眼,敏姐兒那丫頭就差給安哥兒來一出西廂記了,要不是姝姐兒趕過去的及時,安兒他……我不管爹他老人家是如何打算的,今兒我就明白兒的告訴你,蔣趙這門婚事,不成!” 蔣大奶奶沒想到小姑子能說的那么絕,那么不留情面,當下臉都漲紅了。既是被侄女的不檢點氣得,也是被小姑子如此粗暴拒絕的難堪,她有心分辨幾句,可終究還是把話都咽回去了,說什么呢,原本就是蔣府上趕著攀附,現(xiàn)在難不成還要為了既定的事再把小姑子給得罪死了嗎。說到底還是蔣府底蘊薄,受制于人! 蔣氏話一出口就有點后悔,她的幾個兄嫂是什么人她還能不清楚嗎,大哥大嫂老實的很,這事一看就不大可能是他們做的,她剛才也是被氣糊涂了,口不擇言。 往回憋了憋氣,蔣氏總算撿回一些理智,“大嫂,對不住,我剛才口氣太沖了,你知道我不是有心的,只是真的被氣得狠了,控制不住?!?/br> “慧姐兒這孩子各方面我都很滿意,如果可能,我也想把這孩子娶回來做兒媳婦,不管怎么說,知根知底不是?!笨嘈σ宦?,接著說,“可安兒的婚事,不瞞你,我也就能在旁邊說句話,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br> “怎么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侄子的婚事怎么可能……” “大嫂也知道,當初為了留住這孩子,無奈同意了讓他兼祧兩房,五房那邊這些年出人出力,總不會什么都不圖,老爺子早就發(fā)了話,不出意料,安兒的媳婦就定在沈家那幾房了?!?/br> 蔣大奶奶一聽是沈家,心里最后那點慶幸也沒有了,自家是真的比不起啊。沈家女多厲害,從趙家五爺成婚多年無子,最后也只能讓侄子兼祧,而不是納妾產(chǎn)子,就可見一斑。到底,慧姐兒還是沒有她姑姑這樣的福氣! 想通之后,蔣大奶奶倒是對小姑子同情起來,大兒子吧不爭氣不說,還結(jié)了那樣一門親;好不容易把小兒子拉扯大了,偏偏在娶媳婦這樣的大事上還做不了主,要擱自己身上,非難受死不行。 姑嫂倆各心有戚戚,倒是難得放下成見聊了許久。最后,還是蔣大奶奶瞧見門外的下人探頭探腦的,恐怕是有什么事,就先起身回客院了。既然趙家這門親事不成,那她得多帶女兒見見人,說不準能碰上好姻緣呢。 蔣氏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門口的動靜自然看到了,等把嫂子送走以后,就把那下人召進了正堂。 “說吧。” 下人一看就知道主母今天是動了真火,當下也不敢賣弄什么小聰明了,老老實實把自己查到的東西說了:“來咱們房上的那倆小子是今年剛從莊子上調(diào)進來的,身后清白的很,咱們的人趕到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五房拿住了,估計這個時辰已經(jīng)把該說的都說了?!?/br> “內(nèi)宅送信的那個婆子,原是府上專門倒夜香的,白天一般不見人影,所以府上識得她的人不多,幸虧小姐掌著花名冊,雖說費了些功夫,但還是把人拿住了。” 蔣氏并沒有因為下人拿住了人而放松,相反,她現(xiàn)在愈發(fā)不想知道那個結(jié)果。其他人都以為她傻,看不出來,怎么可能,好歹她也執(zhí)掌三房那么些年,再無能不會連這點事都看不清楚。三房里有動機有能力動手的就那兩個人,不管哪一個,挑出來都是一場亂子。要真是大,大郎做的,那…… 趙映姝氣咻咻趕到正堂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母親呆呆楞楞,雙目含愁的模樣,一瞬間,她心里就像被針扎一樣疼。輕輕走過去,蹲在母親身前,撫摸著她的手掌,小聲安慰著:“娘親放心吧,阿弟喝了醒酒湯,睡上一小會就沒事了。” “那個婆子,招了?” “嗯”那個婆子是侯府的家奴,有再多銀子也帶不出去,貪圖點錢財也不過是為了貼補她府外的侄子,清楚了她的軟肋,再讓她張嘴易如反掌。 “是誰?” 趙映姝撐住有些顫抖的母親,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