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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坐到正五品的缺, 十年還是二十年,我是您親兒子啊,為什么您就見不得我好呢?!?/br> 趙懷珺氣得都快喘不上氣來,指著大兒子的手指顫個不停, 整個人都要站不住了。 “你, 你,你糊涂啊!” “你說為父不幫你,那你憑什么一升任就能調(diào)進戶槽百司,憑什么事事都有人教你,憑什么,憑什么你做的假賬都能被人遮過去, 你以為你那點小手段能瞞過誰,你以為是誰舍下臉皮給你擦的屁股,是你大伯嗎,不是,是我!是這個你從來看不起的親爹!” 趙懷珺一口氣放出來就再也撐不住了,整個人仰在了后椅上,精神氣都散了大半。這可把滿堂人嚇壞了,蔣氏尤甚,撲過去接住丈夫后就對旁邊下人吼著“都是死的嗎,趕緊去請?zhí)t(yī)??!老爺,老爺,你別嚇我啊……” “不能去!”柳氏看著被嚇得六神無主的相公,簡直要急死了,這時候請?zhí)t(yī),那相公把公公氣暈的消息就瞞不住了,到時候傳出去,可什么都完了。 蔣氏現(xiàn)在恨不得活撕了這個女人,這個時候不讓下人請?zhí)t(yī)到底是什么居心,盼著老爺死嗎。 趙秉安現(xiàn)在顧不得這些,以前他聽人說過,這樣一口氣上不來,要是不及時施救,恐怕老來中風的幾率比較大?!斑@個時辰,太醫(yī)院里應該只剩在宮中留職的人了,我們請不來,長硯,你立刻快馬,把離府最近的大夫請來,記得帶上府上的帖子,以防遇見京城巡防營的人?!闭f完,也不管其他,先上前掐住了父親的人中,又吩咐下人趕緊把風油精找來。 趙秉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就只能看著弟弟把事情一件件吩咐下去,他也沒想到,自己就是稍微吐槽了一下,居然就把父親氣成這樣。柳氏此時下腹有些墜痛,估計是站得時間太久了,但現(xiàn)在的局勢對他們這房太不利了,看著相公還傻呆呆的站著,她真一口血都要噴出來了,你好歹說些什么啊,沒辦法,只能用力氣狠推了他一把。 這一下夠狠,推的他都踉蹌了一下,不過,倒是立刻讓他回了神。趙秉宰剛要伸手看看父親的情形,結(jié)果右手剛伸出去就挨了一巴掌。 “不用你假好心,就是你把爹爹氣成這樣的,你怎么還有臉待在這!” “趙秉安,我是你兄長,你就是這么對你兄長說話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br> 趙秉宰原本還有些心虛,但看著眼前這小子囂張的模樣,心頭壓下去的火又起來了,什么東西,仗著自己年齡小,就天天討巧賣乖,騙父親母親的歡心,眼里還有沒有自己這個大哥了。要不是場合不對,今兒非好好教訓他一頓。 “起開,我要看看父親,你一邊去?!?/br> 趙秉安真的是許久都沒這么暴怒過了,上次好像還是在他上輩子被人嘲笑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時候,他當時怎么辦的來著,好像是直接給那個混蛋開了瓢,現(xiàn)在他就有當時那種想見血的感覺。 “啊!趙秉安!你找死!?。 钡降啄觊L了八歲,再加上酒勁兒,趙秉宰的力氣可比趙秉安大多了,剛被咬上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可惜趙秉安動作太快,他沒躲過去,生生被咬了一口,這也讓他怒得失去了理智,直接一腳把趙秉安踹開老遠。 “安兒!”“小十!”“阿弟!”堂中人簡直被這接踵而來的變故驚呆了,誰也想到不過一息之間,這兄弟倆怎么就動上手了。 最心疼的是蔣氏,這邊老爺昏迷著,那邊小兒子又受了傷,偏偏這都是她大兒子干出來的事,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哭“你們別打了,別打了……” 實際上,趙秉安除了開頭挨了那一下,往后就沒受什么傷了,一方面,五叔把趙秉宰給拉住了,另一方面,多的那幾下都被擋在自己身前的七哥受了。他除了肚子疼的厲害,其他什么事都沒有。 趙秉安借著五嬸的支撐爬了起來,慢慢走到蔣氏身邊,“娘!娘!不怕,不怕,?。∥覜]事,剛才兒是故意的,其實一點都不疼,真的,不信你看……”說著還特意蹦了倆下,可惜扯到肚子上的傷,疼得他整個人都忍不住有些蜷縮起來。 趙秉宰平時還會克制,可這會兒,酒勁兒上頭,加上被咬的那一口,讓他都有些不管不顧起來,趙懷珺都差點攔不住他,“趙秉安,你別以為跑到母親那邊就沒事了,今兒我就明白告訴你,我才是父親的嫡長子,這個家里什么時候都輪不著你來當家作主,別以為你考個童生就有什么了不起,皇城根底下屁都不是。我……” 眼看著趙秉宰越說越過分,趙懷玨也忍不下去了,反手就是一掌,“啪!” “醒了沒有,沒醒你就回自己院里瘋,別當著下人的面丟人現(xiàn)眼!” 這一巴掌倒是讓趙秉宰的酒意清醒了不少,他環(huán)顧四周,暈厥未醒的父親,淚流滿面的母親,驚恐未定的弟妹,還有失望至極的叔嬸,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剛才酒勁一上來,就昏了頭。他想解釋些什么,看著旁邊人提防的臉色,又覺得沒這個必要了。 長硯的腳程很快,不過幾刻鐘,就帶著百草廳的大夫回來了,老先生一見趙懷珺這幅情形,也沒敢耽誤,把脈開藥,考慮療效,還立刻下了針。許是看對了病癥,趙懷珺沒多久就醒了過來,看著自家三哥睜開雙眼那一刻,五爺趙懷玨悠悠嘆了一口長氣,這都是命啊。 五爺招呼著把大夫送走了,又奉上了重重的封口費,在府門口,他回頭望著三房的方向,搖了搖頭,苦笑一聲,兄弟鬩墻,自己和三哥防了那么些年,終究是白費了。 三房里,趙懷珺倒是比自家五弟平靜的多,就著蔣氏的手,痛快的就把那一大盞苦湯藥喝下去了??粗趦蛇叴材_各立一處的兒子,他低頭在蔣氏耳邊說了兩句話。 “老爺,不到那地步啊,我們都還在,真那樣做不是讓外人看笑話嗎?” “我們現(xiàn)在就是個笑話,去吧,就在我們床頭柜最下面的格子里,早分早干凈。” 趙懷珺說著話又激動起來,蔣氏嚇了一跳,趕緊順撫著他的后背,一邊拍一邊泣不成聲“我拿,我這就去拿,都是冤孽,都是冤孽??!” 趙秉宰想開口說些什么,挽回一下,結(jié)果柳氏拽了他一下,神色艱難的看著他,想想蘇州知州的缺,想著媳婦兒肚子里的孩子,總不能讓他活得像自己一樣憋屈吧。趙秉宰終究是后退一步,給蔣氏讓開了路。這下,三爺夫婦倆真是徹底寒心了。三爺把頭偏向床內(nèi),不想也不忍再往外看,蔣氏呢,是一步一淚啊。 沒多久,蔣氏就從簾子后面捧著一個不大的紫檀木盒出來了,這下,屋里的三兄弟都跪下了。 趙懷珺摸著這盒子,許久才說話:“三房所有的家底都在這了,你們母親的嫁妝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