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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恐怕會聽進了耳朵去。 洪熙帝側(cè)首看了眼周公公。 周公公會意,叫了個嬤嬤一起上前,兩人拿著糖果哄了重令月和重令博到他們身邊。只不過他們也不曾遠(yuǎn)離,就跟在洪熙帝和于姨娘的后頭。雖然孩子們聽不到前面的兩個大人在說什么了,但看上去孩子們還是在他們附近。 洪熙帝這才問于姨娘:“看似你在國公府過的不算太好?”想了想自己這話說得太親近了些。未免她多想,他又道:“我看孩子們不太好管。” 于姨娘笑道:“也沒什么不好的。孩子們都大了,看著他們好,我也就開心。” “你這脾氣也太好了些!”洪熙帝談了句后問:“往后你有什么打算?” 于姨娘不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不過想想洪老爺剛才斥責(zé)重令博那些句,她想著這位老爺許是在問她在于教導(dǎo)孩子的方面有什么打算,就道:“就這樣來罷。孩子們大了,也慢慢在懂事。往后會好起來的?!?/br> 洪熙帝不由沉默了。 說實話,他剛才就在大門不遠(yuǎn)處的位置。他知道重廷川素來機警一定是留意到他了,但是旁的人定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 其實無論是他先藏匿起來這個舉動,還是說這次請了人來做客,都是想要看看她現(xiàn)在過的怎么樣。 很顯然,她過的并不好。 這個事實讓他的心里很不好受。 洪熙帝有很多話想要說,只是在現(xiàn)在這個狀況下,無論他說什么、怎么說,好似都不太合適。 之后沉默著并行,眼看著路要到盡頭,大家將要去到院子里去了,洪熙帝方才打算去尋重廷川。剛要邁開步子,他想起于姨娘一口一個“洪老爺”。 洪熙帝朝她搖頭,“你不用跟著他們一起叫?!?/br> 于姨娘愣了愣。他們都叫他洪老爺,他不讓她跟著一起……那她該怎么叫?思來想去,于姨娘到底記起來當(dāng)日在金玉橋上的時候,他說的他名字里有個“堅”字。 于姨娘就試探著喊道:“堅老爺?” 洪熙帝眉目舒展開,淡笑著“嗯”了一聲,這才舉步朝前行去。 眼看著洪熙帝走遠(yuǎn)了,酈南溪方才和吳氏一起去到了于姨娘的身旁。 剛才酈南溪和吳氏沒甚話好說了,索性就去尋孩子們。可是走了沒幾步她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比她更快一步去到了那邊。 見到洪熙帝往那里去,酈南溪自然止住了步子沒有過去。眼看著吳氏將要追到她身側(cè),酈南溪就打算避開。恰好這個時候重廷川過來尋她,酈南溪好生的握了他的手一同前行。 吳氏到底懼怕重廷川,就沒敢再去繼續(xù)追問酈南溪??墒侵赝⒎退齼蓚€人是相看兩相厭,所以就一個在重廷川夫妻倆的前頭走著,一個在重廷川夫妻倆的后頭走著,誰也不搭理誰。 直到快要進院子了,洪熙帝當(dāng)先朝那邊走過去,酈南溪和吳氏這才都去到于姨娘那邊。 洪熙帝原先在院子里擺了三桌宴席。一個是他和重廷川坐,一個是重廷帆與重令博。最后一個是酈南溪、于姨娘、吳氏還有重令月。 不過剛才看到了吳氏對待于姨娘的惡劣態(tài)度后,洪熙帝惱了那個不知分寸的女人,就讓人在旁又添了個小桌子招待吳氏。先前備下的那個桌子就讓酈南溪、于姨娘和重令月一起。 吳氏頓時感受到了被冷落的滋味。她頓時覺得有些委屈。要知道,嫁到國公府那么多年了,她一直是這樣行事的,梁氏從來沒有說過她半點兒的不是,也未曾阻止過她那樣對待重廷帆和于姨娘。 如今洪老爺“指桑罵槐”的斥責(zé)了她,酈南溪又和她說那樣不對?,F(xiàn)在洪老爺還特意區(qū)別對待她,這一切都讓吳氏有些難以接受。 吳氏站在那個小桌子旁,久久不肯落座。 眼看著重廷川都要對這個洪老爺客客氣氣的,身為懼怕重廷川的她,自然不敢去惹怒那個洪老爺。只不過這口氣咽不下去,所以她雖然沒有公開的駁斥,卻也不肯就這么坐下去。 重令博倒還罷了。他覺得剛才吳氏做的不對,所以如今看到吳氏被冷落沒有半點兒的不自在。 重令月心軟,看著母親那孤單的樣子,她就跳下了椅子想要過去陪吳氏。只是她剛剛起了這個念頭,那邊重廷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小姑娘嘴一癟,最終沒敢過去。 宴席將要開始。 周公公看不過去了,走上前親自請吳氏落座,吳氏卻依然不肯。 于姨娘放心不下,不顧旁人的示意主動說道:“不若我和五奶奶一起罷?!闭f著就要往吳氏那一桌去。 洪熙帝的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 重廷帆趕忙去到于姨娘身邊請了于姨娘重新落座。待到于姨娘坐下了,重廷帆這才發(fā)現(xiàn)吳氏眼圈都紅了。 雖然吳氏一直脾氣不行,但重廷帆是個性子溫和的人。夫妻多年,他對她一直容忍退讓著。想這一回她吃了不少的冷落和苦頭,重廷帆就好心的小聲提醒她道:“你去給洪老爺認(rèn)個錯吧?!?/br> 一看重廷帆讓自己退讓,吳氏頭個念頭就是想要和他爭執(zhí)。 ——這事兒她錯了嗎?沒錯!憑什么讓她認(rèn)錯? 話到了嘴邊剛要出口,吳氏好歹是把話打住了。 她抬眼看了看四周。酈南溪和重廷川小兩口好著,雖然隔了桌子,但那小兩口依然你看我、我看你的笑著。 想到重廷川那個臭脾氣的都能被六奶奶治的服服帖帖,重廷帆這個軟柿子應(yīng)該不如重廷川那么難對付才是。吳氏到底是將酈南溪剛才對她說過的話用心記下了,強行壓制住了自己升騰而起的怒氣,對重廷帆低聲道:“我沒錯。憑什么認(rèn)錯?!?/br> 重廷帆倒是沒想到吳氏會沒有立刻尖叫著駁斥??此龖B(tài)度好些了,他就耐著性子又小聲解釋了句:“這事兒到底是你考慮不周。在人家家里做客,你怎么沒事就吵嚷?合該回到家里再說。莫要擾了主人的興致。不然的話主人家的面子上也不好看?!?/br> 其實那些道理不該這樣講??墒侵赝⒎彩菦]轍。對著吳氏這個人,說深了吧,她不一定聽得懂。說淺了吧,她又不服氣。故而他只能尋了盡可能讓她能夠接受的理由。 他倒是也真的了解吳氏。 重大太太梁氏是個極其好面子的人。吳氏這些年都在梁氏的身邊伺候著,雖然性子半點都沒收斂,但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對于臉面之類的事情能夠“體諒”一些。 聽聞重廷帆這樣講,吳氏倒是有一絲絲的覺得自己先前好像是過分了。剛才被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