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1
書迷正在閱讀:[綜英美]我的后臺有這么大!、嫡幼子的從容人生、她從隱世大陸來[重生]、宮薔、影后做軍嫂、回頭看風(fēng)景、[綜]鄰居的她太受歡迎、[快穿]在下姓蘇名炸天、京圈女首富[重生]、神君擋著我仙途了
淚。 沈竹溪沒有嫁過來的時候,她也是中意這個兒媳的。兒子成親后,她看不慣兒子為了兒媳而不肯納妾,所以才愈發(fā)看她不順眼。 但總的來說,老二家這個媳婦兒最讓她省心。老大家的嘴碎最快,老三家的是個悶葫蘆。唯獨(dú)她,人最乖巧懂事,也很知禮懂禮。更何況又懷了孫子。 老人家最喜歡的就是子孫滿堂,最想要的就是盡快多抱幾個孫子。眼看著前些天的期盼都成了泡影,沈太太的心里當(dāng)真是又氣又恨。 看到酈南溪在旁,沈太太惱道:“國公府到底是怎么養(yǎng)的孩子?那庶女我原先就覺得她做事不妥,不過看在國公府的份上,就讓老三納了她。誰曾想她竟是這樣一個人!你說說,這世上怎么就有這么惡毒的人!” 沈青寧聽聞母親慍怒的話語,忽地有些緩過神來,忙一把拉住了幾近暴怒的沈太太,“娘,竹姐兒是六奶奶的親jiejie,六奶奶也正難過著。你怎么能指責(zé)她?” 沈太太也知這是遷怒了,心里的怒意依然壓不住,“指責(zé)她怎么了?國公府不是她家么?她沒有管教好meimei,合該受了這幾句!” 酈南溪垂眸問道:“不知她究竟在這里做了什么?她如今又在何處?太太與我說,將人交到我的手里,我定然有個論斷。” “她在茶里下了藥!”沈太太推開攔阻的兒子,走到酈南溪跟前,“和上次那藥一樣!” 這話讓酈南溪愕然不已,猛地抬頭看了過去,“可是那藥分明……”分明是男女歡愉所用。為何會出這樣的事情? “大夫說了,那種藥給有孕之人用,極有滑胎的可能!若非老三看到,她還想瞞著!” 沈太太氣得頭昏腦脹,無論酈南溪再講什么,她翻來覆去說的就是這幾句。 沈青寧雙手用力拉住母親,避開沈太太的那連番的話語與酈南溪道:“是她在竹姐兒的茶里下藥。三弟看到她碰過竹姐兒的杯子,只當(dāng)沒事。后來才知她竟然惡毒至此?!?/br> 沈太太絮絮叨叨好幾遍說完,自己先沒了之前的氣勢,慢慢降低了音量,長嘆一聲,哀聲問酈南溪:“六奶奶,你說我做錯了什么?一個女人,先是害了我三兒子,如今又害了我二兒媳。你說這樣的人,怎么就這么狠的心?” 這話酈南溪根本沒法回答,只能沉默。 沈太太沒了孫兒,可她jiejie如今正躺在病榻上,她心里的難過一點(diǎn)都不比沈太太少。 在這對峙的靜寂之中,有人遲疑著走了過來。他每一步都走的很慢,但最終還是來到了三人的面前。 “哥,我……”三少爺沈青河有些猶豫的喚了一聲。 沈青寧看到他后,眼中頓時冒了火。平日里那么溫和的一個人,此刻卻揮起了拳頭,一下子砸在了沈青河的胸口。 沈青河踉蹌兩步捂住胸前,猛咳不止。 沈青寧不顧沈太太的一再攔阻,上前兩步到了沈青河跟前,揮拳又是一下。 “我的兒!”沈太太高喊一聲一把拉住了沈青寧,高聲道:“你打他做什么?他是你弟弟!你還要不要他活了!” 沈青寧怕再用力會傷到母親,終是停了動作,悲哀的回頭質(zhì)問母親:“如果不是他非要把人名節(jié)毀了,那女人怎么會進(jìn)府里?如果不是那女人進(jìn)府,竹姐兒哪里就會有事了?” “可那也是那個女人的錯!干你弟弟什么事?寧哥兒莫要再沖動了。且歇一歇吧?!鄙蛱鄤?。 酈南溪看局勢無法緩解,輕聲和沈青寧道:“jiejie還在睡著。姐夫若是太大聲了,怕是會吵到j(luò)iejie?!?/br> 聽她說起酈竹溪,先前震怒到幾乎發(fā)狂的沈青寧這才慢慢止歇下來。再次摸了桌邊坐下,他喃喃說道:“是。不能吵到竹姐兒。她現(xiàn)在得好好休息。千萬不能吵了她?!闭f到后來,他悲痛難以壓制,捂著臉再次嗚咽著哭了起來。 沈太太看著兒子這樣,很是心疼,但也知道這個時候在這里反倒讓沈青寧更難以平復(fù)心情。吩咐了身邊的mama在這里好生看著,沈太太帶了沈青河與酈南溪出了院子,獨(dú)留沈青寧一人在那邊平息傷痛。 “剛才是我遷怒了。”沈太太的聲音里帶著顯而易見的疲憊與無奈,“但是六奶奶,請你也體諒下我這做母親、做祖母的心情。誰看到家里接連出事還能忍著?我這也真是……真是不知道做什么好了?!闭f罷,她再次憤怒的看向沈青河,“你看你!若非你惹上那么一個人,家里哪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沈青河約莫十六七歲的年紀(jì),比起酈南溪來還要大上一些。此刻被母親這樣在酈南溪面前數(shù)落,他臉上有些掛不住,氣道:“我哪里知道那是個惹禍精?上次、上次我自己也不小心吃了點(diǎn)。結(jié)果就、就成了那樣子。” “你個混賬!若非你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家里哪就要遭受這些了!”沈太太抬手打了他幾下,哀嘆不已。 酈南溪看著眼前的小道。 沈府的道路不算寬,平日里都是用花盆裝了花擺在路兩旁做點(diǎn)綴。如今那路邊的花不知是沒人照料亦或者是天氣太寒,已經(jīng)呈現(xiàn)了頹勢,花瓣不再嬌艷微微垂了頭。 凝神看著那一株株的花朵,酈南溪問道:“不知重芳柔如今在哪里?” 之前她也曾對沈太太說過這樣的話,只不過盛怒之下沈太太未曾答她。如今看她再次問起,沈太太便道:“人就在花園的柴房里關(guān)著。六奶奶想見她?” “自然是要見一見的?!贬B南溪微笑,“不見一見她,我怎么能夠知道她如何會狠得下心去害我的親外甥?!?/br> “親外甥”三個字讓沈太太先前對酈南溪升起的那股怒意漸漸消淡了些。是了,那重芳柔就算是國公府的人,但那些人與國公爺夫妻倆關(guān)系并不投契。反倒是沈二奶奶酈竹溪,與酈南溪一直姐妹情深。這件事中,酈南溪的立場其實(shí)十分明了。 沈太太心里的芥蒂這才消失了些,跟身邊的mama低語了幾句后與酈南溪道:“人還關(guān)在那里。只不過半刻都不消停,奶奶莫要被她那些話氣到了才好?!?/br> 沈家的花園頗大。春夏秋三季這里花團(tuán)錦簇繁花似錦,十分漂亮。到了冬日里,因著四季常青的植株眾多,倒也依然生機(jī)盎然。 在院中栽有槐樹的院中一角有間小屋子,原是這個院子的柴房,后來這處被改做花園,那里就騰了出來,平日里會臨時擱放一些花草和樹枝。 如今那間小屋子里不若平時那般安靜,不時的傳出咒罵呵斥聲。守在門口的是四個肩膀渾圓的粗壯婆子,每人手里持了一根粗粗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