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0
書迷正在閱讀:[綜英美]我的后臺有這么大!、嫡幼子的從容人生、她從隱世大陸來[重生]、宮薔、影后做軍嫂、回頭看風景、[綜]鄰居的她太受歡迎、[快穿]在下姓蘇名炸天、京圈女首富[重生]、神君擋著我仙途了
苓剛要點頭,忽地發(fā)覺不對,問道:“你聽人說起過四jiejie彈琴好聽?” “那是自然。八姑娘應(yīng)當也聽人說起過吧?畢竟四姑娘在靜雅藝苑學(xué)習(xí)時是琴藝第一,想必有不少人夸贊?!?/br> 靜雅藝苑是京中女兒們研習(xí)技藝之處。京中貴女們無不以能進入藝苑為榮。 重芳柔和重芳苓都曾在那里學(xué)習(xí)過。 此時重芳苓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四jiejie的琴藝算是不錯。不過,卻還不至于是第一罷。” “是么?”酈南溪不置可否的笑了下,“許是我弄錯了。不過總聽人那樣說,就那么以為了。還望八姑娘莫要介意才是?!?/br> 重芳苓的笑有些勉強,“沒什么。以訛傳訛也是有的?!?/br> 說罷,她低垂了眼眸,靜靜的看著自己裙擺上的紋飾。 酈南溪看她神色,知道這事兒許是成了七八分,這便放心下來望向了窗外的垂柳。 其實重廷川給她出的主意很簡單。那就是讓重芳苓勸說梁氏帶上重芳柔。 重芳苓素來自傲,尤其以自己的琴藝為傲。 若她知道外頭都在說重芳柔的琴藝比她好,想必她定然不服氣,一定要帶了重芳柔一起在眾人面前比試一番,讓旁人做個見證,證明她比重芳柔強許多。 如今看重芳苓現(xiàn)在的神色,這事兒應(yīng)是可以了。 酈南溪又在這里稍微坐了一會兒,這便告辭離去。 緩步而行,還沒走出屋子,后面?zhèn)鱽砹艘宦曒p喚。 “你到時候會去參加梅家的賞花宴嗎?”重芳苓似是下定了決心,目光灼灼的看著酈南溪,問道:“你一定會去的吧?” 原先酈南溪為了私下里問于姨娘一些話故而棄了參宴的打算。 但,現(xiàn)在情勢不同,且她即便去問,于姨娘也不見得就會給她說。倘若不去,反倒要失了一個散心游玩的機會。 “應(yīng)該會去?!贬B南溪微笑道。 重芳苓也笑,只是笑意未達眼底,“那我們就都一起去好了。誰也不許不去。” 酈南溪并不接話,淺淺笑了下后就轉(zhuǎn)身出了屋子。 晚上重廷川回來的時候已然有些晚了。 酈南溪怕他餓著,席間一句話都沒打岔,兩個人一起用完膳后,方才和他就將事情與他大致說了。 聽聞她將事情前后俱都說完,重廷川卻未問起重芳柔她們的事情,反倒問道:“你也要去參加賞花宴?” “那是自然。”酈南溪奇道:“昨兒不是說好了么?怎么,六爺如今又不肯了?” 她這話說得語氣很是隨意,帶了幾分促狹之意。 重廷川看了后,淡然一笑,拉了她在他腿上坐好,而后細思一番,與她商量道:“不若不要去了罷?!?/br> 酈南溪聽聞后,自是不肯答應(yīng)。 因為昨天說好了的,所以她將東西都開始準備起來,還特意選了參宴的衣裳首飾。雖然還沒做最后的定奪,但今日花費了一個下午在這上面。她可不愿心思白費。 轉(zhuǎn)念想了想,酈南溪問重廷川,“六爺總得給我個不能去的理由吧?!?/br> 重廷川斟酌了下,慢慢說道:“聽說梅家三郎會參加這次的宴請?!?/br> 見女孩兒神色未變,猶不了解他話中內(nèi)容,重廷川輕咳一聲,略有些不自在的道:“那梅三郎相貌不凡風流倜儻,乃是世間少有。聽聞但凡見過他的女子,未有不心儀于他的?!?/br> 酈南溪初時還是沒聽明白。待到將重廷川的話細思了好幾遍后,她終是明白了一點點,登時哭笑不得。 “六爺是怕我也被那梅家三郎迷了去?”酈南溪好氣又好笑的抬指戳他胸膛,“是不是這個意思?” 即便就是這個意思,重廷川也斷然不會承認,只淡笑道:“沒有。不過是和你說起他來罷了?!?/br> 酈南溪才不信他這句話。 如果沒有旁的意思,他會專程說起那梅三郎來? 還什么風流倜儻世間少有…… 她在他胸前猛推了一把,佯怒道:“六爺既是不信我,那就把我栓在這府里好了,一輩子不出去,那就一輩子都不會看到旁人了。” 這話她說的半真半假,其中也是蘊含了一點怨氣的。 任誰被自家夫君這樣懷疑,都不會心里好過。 重廷川看她似是發(fā)怒實則委屈的樣子,知道自己說的話讓她誤會了,就趕忙伸手將她摟住,不準她跑遠。 他并非懷疑她什么。 只不過今日他恰好遇到了梅家三郎,心里有些不太舒坦罷了。 一些時日不見,那少年愈發(fā)雋秀倜儻,氣質(zhì)更勝以往。 也是巧了,兩人穿了同色的衣裳。 如果是以往,重廷川自然不會在意這些小事。可他就是不由得想到了小丫頭那句“老爺”。 再看梅家三郎,他就愈發(fā)覺得那少年……當真是年少風流。 心里就愈發(fā)的有些不是滋味。 重廷川一把將女孩兒按進了自己的懷里,看她惱的眼淚都在打轉(zhuǎn)了,知曉自己先前的話是傷了她的心。 她雖未明說,但她待他的心意,他還是知曉的。 重廷川忙把她抱在懷里好好哄著,生怕她一時間惱了他,就再回不到以前那般投契親密的日子了。 可他哪里會哄人? 折騰了半晌,來來回回也只“對不住”三個字反反復(fù)復(fù)的說,再不然就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酈南溪初時還有些生氣,后來見他連個新鮮詞兒都沒有,只知道說那兩句話,想氣也不知道氣什么好了,反倒是被他逗的哭笑不得。 “聽說衛(wèi)國公‘文韜武略’甚是厲害?!贬B南溪說道:“如今我看,后頭那兩個字倒也還成,前面那兩個倒是很值得懷疑?!?/br> 重廷川一聽就知道小丫頭在打趣她。 不過,她肯和他開玩笑,那就是應(yīng)當沒事了。 重廷川心下松了口氣,看她笑得狡黠,心里又是歡喜,又是疼惜。偏她嘴唇紅潤潤的,瞧著十分可口。 他再也忍耐不住,攬住了那細瘦的腰肢,傾身吻了上去。 當兩人都有些意亂情迷的時候,重廷川緩緩開口。 “你還記得,曾答應(yīng)過我的那幾次吧?” 酈南溪忽然記起了他昨日里說的時候,騰地下面頰緋紅,當即站起身來就欲逃走。 誰知剛剛邁開一步,就被他站起身來從后攔腰抱住。 重廷川在她身后探手摟著,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力度之大,恨不得將她整個的揉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