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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什么時候把重廷川當(dāng)自己人過?反倒更像是避如蛇蝎了。 金盞在旁氣道:“那小子也是渾。自己做錯了事情,還要拖了主子下水相幫。也不知道打哪兒來了這么個做事不利的?!?/br> 酈南溪看著地上的兩條死魚。 這是花紋皮光鯉,很是稀少。重廷暉從旁人手里拿到這魚后,許是因了賀她新婚而送她。偏偏被人給毀了。 如若是在酈府,遭受了這樣的事情,酈南溪定然直接代人去尋了對方問個究竟。 ——二少爺已經(jīng)七歲了。姑且說他年紀(jì)小不懂事罷。五奶奶明明就在旁邊,也不懂么?明知道東西是要往石竹苑送過來的,她竟是眼睜睜的看著,由著孩子亂來。 可是酈南溪昨兒剛剛答應(yīng)過重廷川,于姨娘那邊的事情她不去沾。最起碼,明面兒上不能沾。 因此這件事,還得等他回來了再論究竟。 郭mama小聲問酈南溪:“這魚怎么辦?” “用帕子裹了,埋樹下吧?!贬B南溪輕按了下眉心,“等會兒mama去趟庫房,把字畫箱子里最左側(cè)的那個卷軸拿了,送到九爺那里去?!?/br> 那副是前朝名家的真跡。九爺讀書不錯,想來送這個東西最為妥當(dāng)。 其實,原先重廷暉說要送她錦鯉的時候,她就想著送了這副畫作為回禮給他送去。如今魚死了,但他送禮的心意畢竟是在的,東西該給的還是得給。 郭mama心中明白,應(yīng)了聲后自去安排。 酈南溪就回了房間去查閱賬簿。 不多時,有丫鬟來稟,說是五奶奶帶了二少爺在石竹苑外求見,問奶奶意下如何。 酈南溪提著筆想了會兒,終究還是覺得自己既是答應(yīng)了重廷川,就應(yīng)該遵守承諾。最終還是搖頭未見。 落霞在旁憤憤不平:“也不知那五奶奶是個什么意思。魚是九爺?shù)?,都還沒有送到奶奶手里就被她們給弄死了。她們即便是賠禮道歉,也需得向九爺?shù)狼?,來奶奶這里是怎么回事?還不是九爺那邊去尋了她們算賬,所以又眼巴巴的來找奶奶幫忙?!?/br> 郭mama聞言,呵斥了她一番,“先前讓你做的針線你可是做完了?沒有?還不趕緊去!” 落霞不甘不愿的應(yīng)了一聲,低著頭出了屋。 就在這個時候,秋英興沖沖來稟:“奶奶,國公爺回來了。” 聽聞這個消息后,大家俱都松了口氣。 那五奶奶著實是個火爆的性子,在外頭高一聲第一聲的喊著,著實惱人。偏那二少爺不知怎么的還哭了起來。母子倆這么一嚷嚷,搞得好像是酈南溪這邊怎么欺負了她們似的。 酈南溪就將賬簿收拾好摞了起來,又讓人打水凈了手。 手上的水漬剛剛在布巾上擦凈,高大男子已然大跨著步子進了屋。 酈南溪忙迎了過去。 天氣燥熱,重廷川今日又事情特別多,一天都沒停歇。身上沾了不少的灰塵,衣裳上也沾了汗。 他覺得自己身上太臟,不讓酈南溪去碰,也沒有抱她,只握了握她的手這便進到里面去清洗換衣了。 再出來的時候,神清氣爽。 重廷川邊擦著頭上未干的水漬邊問道:“怎么回事?”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酈南溪曉得他說的就是五奶奶她們過來鬧的事情,就把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講了。 “……今兒晌午前見了九弟,晌午后東西送來。結(jié)果就在半路折了。如今將要傍晚,五嫂就過來尋我。” 事情剛出來的時候不過來尋,偏中間隔了好長時間才來。一看便知并不是當(dāng)時做錯了事就過來悔過,而是事后被人責(zé)問了,這才想要來尋靠山。 重廷川神色驟冷,道:“他們一向不敢來我這里惹事。如今竟是欺你年少,愈發(fā)的無法無天了!” 說到這個,酈南溪也有些疑惑,“聽說五奶奶她們即便再有事,也從不惹到六爺?shù)母?。為何今日卻是不同?” 從起先的非要看魚開始,到后來將魚弄死。一步步的,好似全然不懼六房一般。 可是,依著重廷川的這種性子,旁人不懼他,很難。 所以五奶奶她們的這態(tài)度讓人生疑。 重廷川看酈南溪愈發(fā)不解,反倒笑了,“你想這作甚?左右有我。我去遣了人將她們打發(fā)走?!彼麑⑨B南溪抱在懷里,在她頸間蹭了蹭,“這府里能讓她們有恃無恐的,只有一人。那人若是許了她們什么,她們就能鋌而走險。你不用管?!?/br> 話說到這個份上,酈南溪瞬間明白過來,“那人”正是梁氏。 可她不明白的是,為什么重廷暉送她兩條魚而已,梁氏還非要干涉其中。 酈南溪正兀自思量著,忽然耳垂一疼,竟然被人給輕咬了下。 她氣惱的看重廷川,低聲怨道:“你怎么咬人呢?!闭f著又去推他,“熱死了。別挨那么近?!?/br> 重廷川在她頸側(cè)低低的笑,“有些事情挨得遠了就做不成了。就是挨得近了才好。” 說著,大手就開始往下探,不安分的在她的腰后游走。 酈南溪又是氣又是羞,抬頭看了看天色,雖然已經(jīng)暗下來,卻還不到掌燈時分。就忙去拽他那亂動的手。 “天還亮著?!彼吐曊f著,生怕動靜稍大就被外頭人聽見,“晚上再說?!?/br> “晚上?”重廷川吻著她的唇角,抬手去解她的衣扣,“晚上真的能成?” 酈南溪不知他是發(fā)了什么瘋,居然一回來就開始這樣。 她急急的去推他,卻被他直接吻了下來。他大手扣在她腦后,讓她無法掙脫,只能盡數(shù)承受。 不知過了多久。她都已經(jīng)無法呼吸了,他終于將她松開。 “晚上罷?!彼麑⑾掳涂吭谒念i側(cè),粗粗的喘息著,“晚上再好好治治你?!?/br> 酈南溪聽了他那曖昧的語氣,哪里不知道他說的“治治”是什么意思?登時跳了下來,臉紅紅的整了整衣衫,自去準(zhǔn)備晚膳了。 重廷川看著她的背影,不由搖頭失笑。待到她的身影消失,他唇邊的笑意又漸漸冷去。 舉步出了石竹苑,他喚來了常壽,細問究竟。 常壽今日留在府里,對一些事情稍有了解,就將自己知道的盡數(shù)講與他聽。 重廷川聽聞后,抬腳一踹,將旁邊的一個木墩給踢出去幾丈遠。 “看她做的好事?!彼Z氣寒若冰霜,眼神冷厲的道:“老五是個性子溫和的,娶個什么樣的不好?偏她非要由著那女人亂來,找了這么個人進府。如今倒好,也不看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