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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待到嗓子喊的有些沙啞了的時候,酈南溪終究是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重廷川看著她全身泛著淡淡的粉色,再沒法忍耐,依著上次的法子紓解出來。 床鋪已然凌亂。 重廷川不喜歡年輕丫鬟進來伺候,能夠進屋的都是年過中旬的仆婦。 他放下帳簾讓粗壯婆子將浴桶抬進屋里,注滿溫水。待到人都下去了后,他就抱了女孩兒到水中沐浴。收拾妥當后,他披上袍子擁著酈南溪在榻上靠著。這個時候,郭mama就帶了兩名仆婦一同將被褥換了。 重廷川這才抱了酈南溪回到床上相擁而眠。 自始至終,酈南溪都睡得香甜香甜的,根本沒有醒過。其間偶爾翻個身嘟噥幾句,眼睛也依然是緊緊閉合,根本未曾醒來。 重廷川側(cè)躺在床上,看著她就這樣靜靜的在他身邊熟睡,心里愈發(fā)安寧祥和。 探手將小妻子攬在自己懷里貼緊,他這才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當郭mama在外面輕聲喚著“時辰到了”的時候,酈南溪根本是一點點都沒有聽到。 她又困又倦,身子極其疲乏,睡得很沉。莫說是郭mama這樣小心翼翼的輕喚了,即便現(xiàn)在天降暴雨電閃雷鳴,怕是也吵不醒她。 重廷川睡得很淺,當即行了過來。 低頭看看女孩兒的睡顏,他深覺自己之前的做法有些過火了,竟是讓她在這樣需要早起的時候竟然睡的有些晚。 可再來這樣一回的話,他想,自己九成九還是沒法忍耐的住。 抬指輕輕描畫了下女孩兒的唇畔,感受到指尖傳來軟軟的嫩嫩的觸感,還有指節(jié)處清淺的溫熱的呼氣…… 重廷川的唇角輕輕揚起。隨手抓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這便下了床去箱子里翻找。 屋子里的東西都是酈南溪讓人收拾的,重廷川并不甚熟悉。不過,他曾經(jīng)看到過酈南溪讓人從箱子里給她取衣裳,所以她的夏衫在哪里,他還是知道的。 借了燭光看了下箱內(nèi)情形,他尋出了幾件裙衫,這便一并取了出來放到旁邊的榻上。左右選擇了半晌,最終挑了一套他覺得女孩兒穿上后會十分嬌艷的裙衫,拿到床邊給小嬌妻慢慢換上。 女孩兒睡得很沉,但是給她套上衣裳的時候,因著有阻塞感,她還是迷迷糊糊的睜了兩次眼。只不過看到是重廷川后,她就又重新睡了過去。 重廷川不由低笑著說了句“真貪睡”。手上的動作卻愈發(fā)的輕柔小心,生怕再一次將她弄醒擾了她的睡眠。 待到衣衫穿好后,重廷川讓人擺上了早膳,這才將酈南溪喚醒。 酈南溪打著哈欠洗漱過后,就挨了重廷川坐下共用早膳。只不過雖然眼睛睜開了,卻還不甚情形。她在餐桌前不停的一下一下的點著頭,看上去似是下一刻就能睡著。 看著她困倦到極致的模樣,重廷川很是心疼。可如今不同昨晚,不吃東西的話等下怕是撐不住,終究是好生與她說著讓她吃了點東西下去。 看看時辰差不多了,他就叫了轎子來讓酈南溪坐著往祠堂去。 如今距離天亮還有一個多時辰,漫天的星子未曾落下,依然掛在黑沉夜幕中。 祠堂外已然聚集了不少的人。 端坐其中的重老太太面色不佳,一直沉默不語。直到丫鬟來稟,說是“國公爺和奶奶已經(jīng)往這邊來了”,重老太太方才開了口,讓人喚來了重二太太徐氏,問道:“回來了嗎?” 徐氏知曉老太太問的是重二老爺重德善的消息,便道:“還沒有,我再遣了人去問?!?/br> “問!去哪里問?早先讓你看住他不準亂跑。如今倒好,需要他出面的時候,反倒是不見蹤影了!總不能讓國公爺幫忙去尋人吧?” 眼看老太太動了怒,徐氏一聲也不敢吭,心里卻委屈得很。 重二老爺日日不著家的在外頭廝混,她又有什么法子? 老太太看出了徐氏的抵觸情緒,面上怒意更勝。 婆媳兩人正僵持著的時候,忽地有婆子急匆匆跑來,滿臉喜色,“老太太,太太,二老爺回來了,正往這里趕著?!?/br> 徐氏心下一松,一直交握的雙手松開,這才發(fā)現(xiàn)脊背上已經(jīng)滿滿都是汗。被夜間的風一吹,后背涼颼颼的冷。 老太太無暇顧及她,連聲催促道:“快,快讓二老爺換了衣裳趕過來。記得讓他多喝點甜湯去去味兒?!?/br> 重德善大半夜的不在家里反倒在外面過夜,去了哪里,眾人心中有數(shù)。 后輩們不敢吱聲,只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 梁氏說道:“二叔這樣下去也不是法子。弟妹你多勸勸她。不然的話,即便是換了新袍子、喝了甜湯,那身上和口中的味道怕是也去不掉。等下進了祠堂,未免會沖撞了老祖宗們?!?/br> 身為大嫂,她管管不成器的弟弟倒是理所應當。 徐氏再不甘愿,老太太那邊沒有發(fā)話,她就只能聽著,強笑道:“大嫂說的是,我會提醒著他些。” 二房的子女們因著父親這個行為而臊得慌,未曾開口。 大房的孩子們就少了許多羞澀。有人無所顧忌,這便開口插話。 重芳苓挽了梁氏的手臂,說道:“二叔父這是怎么回事?昨日嫂嫂認親時候不在,如今將要入祠堂也才剛趕回來。莫不是外頭有急事耽擱了?” 她被梁氏捧在手心里長大,受寵慣了。外祖是梁大將軍,父親是侯爺,哥哥是國公爺。她自恃身份,說話自然沒甚好顧慮的。 重老太太不喜孩子被梁氏教成了這副樣子。但今日是國公府的重要日子,她不想和梁氏再起沖突,故而未曾開口說什么。 反倒是徐氏因為之前積了一肚子的火,如今聽夫君被個晚輩這樣說起,不耐煩再被壓著,就道:“老爺他鎮(zhèn)日里忙著,自然不一定時時有空閑。苓姐兒倒是管的寬泛。” 重芳苓聽出了二太太話語里的嘲諷之意,微笑道:“我也是關(guān)心二叔叔。不然的話,等下哥哥來了見不到他,怕是要遣了常大人們?nèi)に??!?/br> 聽了這話,徐氏臉色終是變了。 “休要無禮?!币宦暫浅鈴呐詡鱽怼?/br> 少年踱步而出,望向重芳苓道:“二叔父是長輩。jiejie這樣隨意評論長輩,著實不妥當。還不快與二嬸道歉?” 他氣度溫雅面容雋秀,正是九爺重廷暉。 雖說雙生兒中重芳苓是jiejie,重廷暉是弟弟。但重廷暉自小就行事沉穩(wěn),比起重芳苓來要更為穩(wěn)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