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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攪亂別人的幸福。她點了點頭,“你放心,要是日后你見到我,想假裝不認識我的話,我都可以配合?!?/br> “謝謝你,陶溪。”葉彩雪有些激動,“以前……我那樣對你,對不起?!?/br> 陶溪愣了一下,笑著搖頭,“都過去了,而且不能全怪你,你從小就被父母灌輸?shù)乃枷耄皇悄闼芸刂频??!彼D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我聽說你跟謝雅靜是閨蜜,之前她想刺傷我的事情,到底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我今天不是想追究責任,但就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葉彩雪驚愕,然后連連搖頭,“跟我絕對沒有關(guān)系,我也跟你明說了,謝雅靜有戀父情結(jié)。當初她跟我交好,目的是想接近盛學明,后來被我知道了,我就跟她鬧翻了。但是……”她糾結(jié)了一下,說:“但她跟我jiejie也認識,至于是不是授我姐指使,我真不敢保證。” “我知道了。”陶溪淡淡地說著,“那我先走了,你有空給外婆打個電話,給她報個喜訊,讓她放心也開心。” 她拿起賬單起身,正想離開的時候,葉彩雪把她叫住了,“陶溪,其實我姐喜歡你老公?!?/br> 陶溪稍稍一怔,輕聲說了句“我知道”之后,抬腳就往收銀臺走了。 其實,在這之前,她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葉彩曼那天晚上,小女人般地談及那個他看上的男人,跟后來張柔梅查到的背景,跟璟暢的很吻合。 這也一一印證了,葉彩曼為何對她恨之入骨。 陶溪找到周曉語的時候,她正對著一面墻在發(fā)呆。 “想什么呢?”陶溪拍了拍周曉語。 周曉語回過神來,問她:“小溪,明明是他不要我了,為什么他還要露出那種嫉妒吃醋的表情?他難道不知道這樣,會讓我自作多情的嗎?” “什么?”陶溪聽著一頭霧水,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你看到王子騫了?!?/br> “嗯。” 剛才周曉語在百貨商場內(nèi)閑逛,自然而然就走到了之前她給王子騫買內(nèi)/褲的專賣店。很不巧,王子騫正提著袋子從里面出來。 兩人一陣相對無言,還是周曉語率先打破了沉默,“喲,攀上首富家的孫女,現(xiàn)在內(nèi)褲都沒人幫你買了?” 她語氣滿是譏諷,他的臉色沉著,掃到她手上拎著的袋子,問:“以前不是喜歡少女風裝嫩的嗎?怎么現(xiàn)在走熟女風了?” 周曉語這才記起自己手上拎著的是陶溪剛剛買的內(nèi)衣睡衣,她故意揚了揚手中的袋子,勾了勾唇,道:“沒辦法,最近的小鮮rou不喜歡少女風,說喜歡成熟有魅力的熟女風,我當然要投其所好啦!對了,我還要謝謝你給的八千萬分手費,要不然照他每天撕爛幾套的速度,我還真消費不起呢。” 看著他越來越憤怒的臉,周曉語的心里涌起了一陣快感,她就順著越編越離譜。 她說完假裝小鮮rou在家等自己要趕回去,轉(zhuǎn)身走出了很遠很遠,但他并沒有追上來。 激將法失敗了。 “曉語,都會好起來的?!碧障焓直ё∷?。 安靜的陪伴,比再多的安慰更來得有效。 晚上璟暢回來,陶溪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對于她對葉彩雪的處理,璟暢不置可否,只要求以后少惹為妙。但對于周曉語跟王子騫的事情,他卻說:“最近王家內(nèi)部斗得你死我活,或許事情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 “你的意思是?”陶溪直起身子來,卻被璟暢抱了回去,“這只是我的猜測,你也別跟周曉語說,免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覺得,要是王子騫真有苦衷,他日后還是會把周曉語給追回來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是我們現(xiàn)在貿(mào)然插一腳進去,有可能壞了王子騫的安排。” “好吧。”陶溪應(yīng)下,無論如何,她也不想再給周曉語希望了,她害怕她失望。 “對了,曉語去了一趟大山,回來皮膚都變得超好的,要不我們蜜月就去大山里面吧?”說到蜜月,陶溪又來精神了。 “不要?!杯Z暢想沒想就拒絕了,“大山里面只能住客棧,我們不能住客棧?!?/br> 要是這個原因,陶溪可不同意了,“住客棧怎么了?我還挺想感受一下當?shù)氐靥厣?!你不是自詡皮糙rou厚的軍人嗎?以前山頭草地照樣睡,現(xiàn)在睡一下客棧都受不了了?” 她此刻雄赳赳地據(jù)理力爭,下一刻就慫了,因為璟暢說:“要是住客棧,又是木屋又是木床,咱倆鬧點動靜就要被投訴,這蜜月都沒法過了?!?/br> “……那你說去哪兒好呀?過兩天就要出發(fā)了。”陶溪立刻轉(zhuǎn)移話題,生怕璟暢以為自己真不高興,同意去大山就麻煩了。 咳咳咳……這次任重道遠,還是睡酒店比較合適。 璟暢思忖了一下,最后把蜜月地點定在廈門。一來陶溪沒去過,一直嚷嚷著要去鼓浪嶼當一回文藝女,二來葉子市有高鐵直達廈門,距離也不遠,適合輕松游。在他的認知里,旅游不是走馬觀花,而是悠悠地感受當?shù)氐奈幕?/br> 陶溪對廈門一直存在向往,以前心疼錢一直舍不得去旅游,這次蜜月之行去一趟,她當然開心,隔天就找周曉語出來買裙子,昨天光顧著準備造人戰(zhàn)衣,反倒把外出拍照的裙子給忘買了。 但周曉語在外流浪太久,今天被軟禁在書法教室陪父母,陶溪只能叫程悠出來作陪。 恰好今天是周六,程悠自從調(diào)去出入境之后,過著朝九晚五雙休的白領(lǐng)生活,跟之前動不動就加班備勤的生活完全不一樣了。 可生活作息正常了,程悠的氣色卻變差了,陶溪一看就知道跟江炎彬有關(guān)。 “江炎彬最近有沒有找你呀?”陶溪問。 程悠搖了搖頭,甚是苦惱,“小溪姐,有時候我也看不明白。要說他對我沒感覺吧,大家都看得出來他緊張我;要說他對我有感覺吧,為什么到現(xiàn)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陶溪也弄不懂最近的男人是怎么了,王子騫是這樣,江炎彬是這樣,就連唐嘉樹蒙上了神秘的面紗。所以,一對比下來,她是最幸福的,她老公喜歡她愛她,都是毫無掩飾地表現(xiàn)出來。 “小悠,要不再找江炎彬談?wù)??”陶溪建議。 程悠搖了搖頭,“我雖然大大咧咧的,但臉皮也就一般厚。表白被拒絕一次已經(jīng)用完我所有的勇氣了,實在沒有勇氣再來第二次?!?/br> “那天吃自助餐,我故意不理他,故意只跟唐嘉樹有互動,但到頭來他只是悄悄地把我送回家,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他對我好,大概只是出于上級對下級的責任,朋友對朋友照顧吧。我不敢再多想了,自取其辱的感覺很難受?!?/br> 雖然很泄氣,但程悠還是個爽朗的人,很快就打起精神,開始跟陶溪征戰(zhàn)百貨商場內(nèi)各個專柜。 “小溪姐,你身材這么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