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耗著了,有的是時間,去以前的地方多走走。”涂二娘抿了口茶,拿出桌子底下的賬本攤開。 余覺襄匆匆掃過一眼賬本的名字,主家–涂子魚而后就按照涂二娘的意思舊地重游。 “這是…”郁瑕娘一路都是倚靠在余覺襄的身上被他左手摟住腰肢。 “我們小時候的學(xué)校?!庇嘤X襄冷淡的低音中充滿柔和,看著靠在胸膛上的人不自覺的柔和了棱角。 郁瑕娘從他緩緩的低語中敏感的察覺出他情緒的波動,抬眼看他,眼光流轉(zhuǎn)之間就像是情絲萬千的樣子。 他亦是回眸。 “幸好”–––我現(xiàn)在有你,余覺襄咽下了后面半句。他大著膽子俯身去親親心上人的鼻尖還順道在她耳邊蹭蹭頭。 郁瑕娘有點小訝異,因為自從那一年涂二娘把自己訓(xùn)了一頓之后余覺襄也就變得再也不向自己撒嬌弄得本身有和他緩解氣氛的自己最后都生氣了。 路邊的山花爛漫,兩人的侍女仆人都在身后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不時地嬉戲打鬧,傳過來笑聲。 余覺襄鼻間縈繞的是郁瑕娘熟悉的香味,耳邊的是開了靈智的幾顆大樹、青草們對兩人釋放善意。 找了幾株不會開靈智的花草,手巧的編織出一個花環(huán)輕輕的放在郁瑕娘的發(fā)髻上。 兩人走著走著,影子越來越重合…… 在郁家住了一陣子,每早起來一起用飯、午餐時候再一起踏青游玩回來、晚飯過后再到街上散步。 時間緊趕慢趕也就到了皇上給的休假時間。 “東西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庇翳δ锔杏X身后有個熟悉的人伸手摟住自己。 余覺襄捏捏她的耳朵,低頭看她淡淡的表情,安慰道:“遲早會回來的,這也會被妥善的保管?!?/br> “嗯,我們走吧。”想到去江漁也算是一個新的旅程的開始了,郁瑕娘轉(zhuǎn)身抱住他。 第27章 第 27 章 船只緩緩行駛在晨間的光輝之下, 波浪拍打著船只底部沖洗木板上滯留的青苔。 在上船之后短暫的休息一會兒,郁瑕娘從廂房里出來走到甲板上透了一會兒的氣也來看看和京都、駒城不一樣的沿岸風(fēng)光。 “郎君人呢?是在忙碌文書公務(wù)?”郁瑕娘打了個哈欠,雙手懶懶的放在欄桿上眺望著遠(yuǎn)方的江水的波瀾起伏。 白纻噗嗤笑出了聲, “阿郎還在廂房里一直沒有出來呢, 恐怕又是見水頭暈了?!?/br> “這么怕水都不像從駒城這樣的水城出來的人?!庇翳δ镆哺诀咄虏哿艘幌伦约倚迈r出爐的丈夫。 綠腰站在郁瑕娘的身后,伸出手扶住她的手臂, 促狹道:“娘子不去看看阿郎?想必阿郎也是在等您的?!?/br> 郁瑕娘自然地搭上自己的手,聽她這話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點點頭。 三人小聲的走到余覺襄的房間門口打算先在門外悄咪咪的看一番里面的動靜, 說不定還能抓包余覺襄做得壞事。 抱著這樣壞想法的郁瑕娘側(cè)身貼近門, 努力拿簪子在窗戶紙上戳出一個小洞看清里面人的行動。 余覺襄尚未用發(fā)帶束發(fā),一頭墨發(fā)兀自的散開攤在床榻沿邊上,頭靠玉枕側(cè)身向門, 修長的雙手拿著一副畫卷還時不時的用手摩挲一下。 郁瑕娘抿嘴,她隱約的看出來畫卷應(yīng)該是個女人但是穿著她從來不穿的墨綠色衣衫,那這是誰? 綠腰雖然沒有窺探到里面的情景但是從郁瑕娘的一個挑眉和抿嘴當(dāng)中就已經(jīng)發(fā)覺了事情的不對勁,她手指勾勾怔怔發(fā)呆著的白纻。 這時忽然被勾了一下的白纻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白纻?”轅子就在房間里伺候著人, 聽見耳熟的聲音也一下子就辨認(rèn)了出來。 余覺襄放下卷軸、收拾好后讓他趕快打開門。 郁瑕娘笑意盈盈的站在門口,一雙美目直直的看著床榻上面露笑意的男人。 余覺襄順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長發(fā),面外表情的臉上稍稍有了波瀾, 他輕笑著走到門口把她拉進(jìn)房間里。 其他的侍女仆人也是自覺地退出房間,在廊內(nèi)守候。 “是不是總在船上無聊了?”余覺襄擔(dān)心自家小姑娘前段時間玩野了,來船上之后難免受困。 郁瑕娘忍不住噘嘴,身子一歪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無聊,那怎么辦?” 余覺襄自然而然的伸手環(huán)抱住她,耳垂也不像起初那樣輕易的就泛紅了,面不改色的說道:“那就跟我一起好了,免得也讓我無聊。” 郁瑕娘蹭蹭他的下巴,不滿的捏捏他的手臂而后就不再說話,乖巧的窩在他溫?zé)岬膽阎小?/br> 余覺襄感覺到了自己下巴上的酥麻,順著她的額頭去親親她的耳朵惹得妻子的嬌羞一錘。 “甜的?!?/br> 似乎是在為自己的行為做辯解,余覺襄一本正經(jīng)的和郁瑕娘對視而后繼續(xù)親親她嬌嫩的脖子還拿自己這陣子沒有打理的胡茬撓她癢癢。 郁瑕娘吸吸鼻子,忽然抬頭親了一口他的鼻尖沒料到男人迅速的反擊,他直接長臂一伸圈住小姑娘的肩膀緩緩用舌尖在她唇瓣上描摹。 察覺到郁瑕娘微微的反抗,余覺襄喘著粗氣強(qiáng)行拉開兩人距離,問道:“疼了?” 說這句話的余覺襄完全是對新婚之夜哭得稀里嘩啦的郁瑕娘記憶猶新但凡她的抗拒都下意識的會以為是自己粗魯動作的原因。 郁瑕娘白他一眼,“大白天的,這圣人的畫像可還掛在墻上呢?!闭f著,眼神示意墻壁上掛著的圣人讀書畫像。 “我心里有他就可以了,不需要這些形式的東西?!庇嘤X襄依舊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騙騙三歲小孩子的假話。 ……怎么辦?郁瑕娘發(fā)覺自從結(jié)婚以來,某個在她印象里一直都是害羞、克制的人越走越遠(yuǎn),如何拯救回來?? 見妻子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余覺襄繼續(xù)親了幾下她的額頭而后一把抱住思緒飄忽的人,大步走到書桌后的凳子上坐好。 “咦?你這個人是什么意思?”郁瑕娘瞪大眼睛,手掌推推面前神色淡淡的人。 余覺襄大手按住郁瑕娘亂動的小手,另一只手去拿攤在桌子上的文書,“別鬧了,做正事?!?/br> ……正?事? 是我不認(rèn)識這兩個字了嗎? 郁瑕娘深吸一口氣,深深的覺得自己有必要修煉一下耐性以免自己將來的某一天被憋死。 “這是……官家派下來的?” 隨意的瞥了兩眼,一眼就看到\"徐子郁\"這個皇帝專用的私章。 余覺襄咳嗽了兩下,說道:“嗯。官家前兩日給我發(fā)來的關(guān)于去江魚的任務(wù),我大概的看了一眼。” “官家交代,一是要處理江魚的官宦勾結(jié),二是探清江魚的山區(q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