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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跑,唯二能做的就是把她圈在懷里不讓人擠到她以及遞出荷包付錢。 郁瑕娘跑著跑著停在了糖畫的地方,一對年輕的夫婦領(lǐng)著自家虎頭虎腦的小孩認真的刻畫著客人點出的畫作。 好不容易拍到了郁瑕娘他們一行人,郁瑕娘轉(zhuǎn)頭一看余覺襄沒吭聲的就跑到了隔壁的攤位跟老板說些什么。 “老板,就要兩個小郎君玩雪球的。” 郁瑕娘想起自己為了能讓余覺襄融入小孩子的群體愣是大雪天穿成小郎君的樣子帶著他一起出去打雪仗,結(jié)果就是自己手凍得通紅一把塞進余覺襄的脖頸里。 只不過是稍稍一會兒,年輕的人做好兩支小郎君給郁瑕娘接著。 郁瑕娘拿好糖靜靜的等著余覺襄從隔壁的攤位走回來。 “這個是……?” 空手回來的余覺襄自覺地拿過來其中一只,先舔舔而后才想起來問。 “你自己想。”郁瑕娘突然傲嬌就是不給余覺襄說。 忽然一陣人流躁動,幾個年輕人突兀的倒向這邊,余覺襄下意識的把人圈在懷里正中間,自己的后背去承受突如其來的撞擊。 郁瑕娘沒責(zé)怪年輕人,伸手撫背,“疼?” 余覺襄嘴里含著一塊糖片,因為人群的擁擠,兩人貼的極近,他緩緩靠近郁瑕娘的臉:“不?!?/br> 他嘴上說的簡簡單單,圈著郁瑕娘的手不知道何時松開,從荷包里掏出來一支簪子悄無聲息的插入她緊密的發(fā)髻間。 郁瑕娘眉毛一挑,極為惡劣的打掉露在嘴外的糖片,“活該,誰叫你亂跑?!?/br> “嗯嗯嗯。我不亂跑?!庇嘤X襄回答的認真但是也仍然掩蓋不了話語的隨意。 兩人對著糖畫聊起來小時候各自的蠢事,樂不可支。 一路行走,在分叉口的時候人流漸少,剛好路口也有著一個面點攤位索性就座點了兩碗餛飩。 面點的老夫人掐面揉餡的速度展現(xiàn)了她十幾年的功力,郁瑕娘看她一眼又突然發(fā)現(xiàn)分叉道其中的一個道口跪著位年輕女子。 “客官,那位小娘子您甭理,不是什么好人?!?/br> 上菜的老嬸子眼尖的發(fā)現(xiàn)郁瑕娘的視線,順口解釋一句。 “哦,您來說說?”郁瑕娘順手給出去幾個剛才逛集市逛出來的銅板。 老嬸子順勢在圍裙上擦擦手,把錢接過去塞進圍裙兜里,小聲道:“她呀,連著嫁了兩個男人。 “那兩個男人沒話說,的確挺好,誰料到她一嫁過去都不行了。” “這不是,為了嫁第三個人愣是在這里跪著求人收留?!?/br> 第20章 糜子面饅頭 作者有話要說: 看過上一章的小天使不好意思,放錯章節(jié)了。 上下章節(jié)顛倒了只能麻煩再看一遍上一章了。 (T▽T)抱歉抱歉 郁瑕娘聽這個老嬸子說的有點荒唐, 插話道:“這女子沒有爹娘姊妹,能讓她這么作踐自己?” 老嬸子嘆氣,“爹娘早幾年就走了, 她家里只有她一個人了, 無依無靠的。做出這事兒想想也是情有可原?!?/br> “她身無分文?她姿色不錯怎么也沒人……收留?”郁瑕娘憋半天憋出來一個委婉一點的詞。 老嬸子收了旁邊桌子客人的飯錢轉(zhuǎn)身過來接著說道:“她有的銀子也不咋多。至于沒人收留那也不是,就是想著找個以前那樣式的好郎君待她?!?/br> 說的差不多了, 人也就麻溜的去收拾碗筷去了。 余覺襄見郁瑕娘面露沉思,一直拿余光瞥那位跪著的女子, 問道:“怎么?” 郁瑕娘嘆氣。 “女子就算沒了倚靠也能靠自己活得漂亮, 她這樣……對自己, 我總覺得過不去?!?/br> 猶猶豫豫,郁瑕娘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余覺襄順著她的視線也去打量了一下那女子,誰料到她竟是感受到了他們時不時撇過去的視線, 對著余覺襄回望。 依照著自己絕佳的眼力,余覺襄分明的看見了那女子搖搖欲墜即將要滴下眼眶的淚水,貝齒緊咬粉唇。 “……你是要管她?” 郁瑕娘沒見到女子對余覺襄的眉目傳情但是從自己的想法考慮還是搖搖頭,“我教不會她的。我不是從小就被mama耳提面命的情況下才記住要靠自己這件事情的嗎?” 余覺襄看她收回了有時候控制不住的多愁善感的心思, 默默松了一口氣。 “大姨確實對你也有很高的要求和希望。” 身為幼時玩伴的余覺襄自然清楚的了解涂二娘對自家女兒毫不掩飾的期待之情,因此對女兒的教導(dǎo)上更為強硬。 老婦人做餛飩的手藝極佳加上老嬸子時不時的樂呵一下客人,這頓加餐吃的也是極其愉快的。 又接著逛了一會兒, 人流驟減。 “回?” “嗯?!?/br> 每個人手上多多少少的都拿有今天的購物成品,只不過一開始的興致沖沖變成了蔫了吧唧的狀態(tài)而已。 郁瑕娘蔫蔫的低頭,邁著小碎步表示自己真的很累。 余覺襄無奈的笑了,走到她的身前蹲下, 把自己的后背留給了郁瑕娘。 “那多不好意思呀?!?/br> 郁瑕娘嘴上說是這樣說的但是身體去很誠實的趴在他的后背上,自己主動接過來余覺襄手里的兩個小物件。 余覺襄沒有走的很快,一步一步很穩(wěn)得邁下去,晃悠著回到船上。 一到船上,前溪、白纻她們立馬忙活著洗漱的事情,畢竟也算了累了一天,身體勞累。 郁瑕娘坐在梳妝臺前忽然發(fā)現(xiàn)發(fā)髻上憑空多出的發(fā)簪,一下子就愣住,呆呆的坐在凳子上不發(fā)一語。 綠腰捂嘴笑:“想不到娘子一向敏銳的人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余郎君給您的禮物。” “他什么時候插的?”郁瑕娘感覺自己的腦子一下子被漲懵了反應(yīng)不過來余覺襄突然的甜蜜。 前溪放好澡盆里的水,過來拿精油的時候插話道:“就在您吃糖畫的時候?!?/br> 侍女們都沒有說的太細,兩人都是十分害羞的人,說的明明白白反而不好。 郁瑕娘取下余覺襄在糖畫隔壁攤位買的簪子仔細觀察著。 簪子是由名木雕刻而成又鑲了幾顆小的紅色瑪瑙以作花瓣,花紋細細的刻畫和勾金絲的線交織結(jié)合,圈圈繞繞的成了一朵小的芙蓉花。 說不上來有多么金貴但就是給足了郁瑕娘不一樣的滿足感,如同貪吃的小孩兒被填滿饑餓的肚子。 戀戀不舍的放回到首飾盒當中,它被擺在最上面一層,那個主人最喜愛、經(jīng)常用到的首飾的地方。 洗漱過后,兩人基本上是時間相同的躺回床上睡覺,只不過誰的夢里有誰都是不得而知的事情。 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