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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知道了?!?/br> “主君她……不想讓我們知道吧?”五虎退低著頭小聲說:“那我們就先當不知道好了。” “嚇人一跳什么的,平時鶴丸先生不是最喜歡這種活動嘛~”鯰尾俏皮的眨眨眼睛。 “其實我挺好奇的?!碧溺娯懽诟觳矒卧谀X后,眨了眨眼睛,“你們猜主君能憋多久?” “我倒是覺得越久越好呢?!摈谇行Σ[瞇道:“時間太短就沒有意思了?!?/br> 鶴丸:“……” 總覺得大家好黑啊,主君怕是要涼啊,他要不要做個內(nèi)jian呢? 不過話說回來……主君現(xiàn)在跑哪去了? * 現(xiàn)世,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雷克薩斯正駛向白川本家。 坐在駕駛位上的家主遞給后座一塊薄荷糖。 旁邊副駕駛位上,家主弟弟捧著臉,眼神崇拜的看著后座的人——他這個迷弟狀態(tài)已經(jīng)維持一路了。 “不是我說你,汽車出現(xiàn)都多少年了,你怎么還暈車呢?”白川家主語氣嫌棄:“以前去馬場也沒見你暈馬啊,平時也沒見你暈地鐵?!?/br> “還好只是頭暈,沒吐在你寶貝車里已經(jīng)不錯了。”信草四仰八叉的倚著后車座,嘴里唆著糖,一只胳膊纏著紗布吊了起來,含糊不清的說:“這種帶四個輪子的鐵盒子有什么好的?” “你要是敢吐在我車里,我就把你的臉栓在輪胎上,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白川家主威脅著說道,語氣陰惻惻的。“手機也是方形的,你怎么不把手機叫鐵盒子?” 信草警惕的捂住手機,“手機是現(xiàn)代最棒的發(fā)明,沒有之一!” “好好好。”白川家主也不跟她爭辯,“問題是你手機都要被人打爆了,現(xiàn)在連開機都不敢,從時政出來到現(xiàn)在,我們甩開多少記者……啊糟糕!” 白川本家門口,一群拿著攝像機錄音筆的記者們看到車后,瞬間圍撲上來。 記者們嘰嘰喳喳著,話筒都捅到車玻璃上了。 “請問那位無名救世主是坐在這輛車里嗎?” “白川家主知道這件事嗎?” “據(jù)說救世主早在十七年前就去世了,為什么如今還活著?” …… 這些問題,白川家主都可以不去理會,但他聽到其中一句話時,徹底爆發(fā)了。 ——“其他人都死了,唯獨這一個人活著,我看所謂的救世主不過是欺世盜名吧!” 白川家主按下車窗,對外面的記者冷冰冰道:“她付出多大犧牲你們知道嗎?她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來的你們知道嗎?別用你們骯臟的思想揣測他人!你們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別人做不到!” 覺得自家哥哥罵的不夠爽,家主弟弟忽然按下哥哥的頭,朝車窗外吼道:“你們特么的什么都不知道!沒疼在你們身上就敢隨意噴糞,這就是你們對待英雄的態(tài)度嗎!” “我告訴你們,不管活著的還是已逝的,英雄就是英雄——” 結果還沒吼完,少年就被哥哥抽了一記腦瓜子,還被塞回了副駕駛座。 “說的好像你都知道一樣!” “我也不知道?。 鄙倌昊剡^頭,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信草,“所以大嫂,把你的故事講給我聽唄?” 白川家主又抽了一下弟弟的腦瓜子?!皠e瞎叫,誰是你大嫂!這是你祖奶奶!” “啊……所以我才要隱瞞身份啊?!毙挪菸嬷?,嘆了口氣:“我就知道會有這么多麻煩。” 伴隨著贊譽而來的,永遠都是氣勢洶洶的非議。這個世界上,就是有很多不明是非無緣無故的抹黑。 信草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她也沒想到自己剛回現(xiàn)世就遇到這么大“驚嚇”。 被吸進時間風暴,她被送到了十九世紀的英國,而且還不是英國的陸地,而是大西洋上。 她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船艙里。 空氣里有著桐油的味道,發(fā)出昏黃燈光的煤氣燈在船艙壁搖晃,從簡陋的床上爬起來時,信草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換了。 舊棉布長裙,裙擺寬大,束腰,羊腿袖,蝴蝶結,床下還放著一雙款式老土的高跟鞋。 很明顯的西式風格服裝,穿在她身上有些肥大,樣式和布料不怎么講究,應該是屬于平民。 她脖子上的印鑒吊墜還在,但放在之前衣服里的寶冠章卻不見蹤影。 有人推開門,門軸發(fā)出嘎吱一聲響。一個胖胖的婦人端著盤子走了進來。 栗色卷發(fā),綠色眼睛,高鼻梁……這是位西方女性。 “嗨,可憐的小家伙,你醒了?” 對方說的是倫敦土語,好在信草在大正時代上過教會學校,用英語對話不成問題。 “你好,請問這里是?” “是「Campania」號的平民倉?!迸税驯P子放在床頭柜上,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信草,“你是東方女性|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東方人,你長得像娃娃一樣精致?!?/br> “咳……謝謝夸獎?!?/br> “上帝保佑你,我的孩子,你昏迷的太久了。”她把盤子往信草的方向一推,“餓了吧?這是我借廚房做的派?!?/br> “那我就不客氣了?!?/br> 發(fā)現(xiàn)還真有點餓的信草掀開蓋子…… 仰、仰望星空?! 她又迅速蓋上蓋子,“呃……我覺得我還不算特別餓,待會再吃吧?!毙挪菖Φ霓D移話題:“您救了我,我還沒謝謝您呢。” “不是我,是小約翰·克拉克救了你。他去甲板上吹風時見你漂在海面上,就把你撈上來了?!?/br> 胖婦人用下巴點點盤子,“那魚也是他釣上來的?!?/br> “是、是嗎!”信草不太想去看盤子里烤的金黃的美麗的派?!拔乙粫喝ビH自感謝他?!?/br> “我敢打賭,小約翰看見你一定會高興的跳起來!”胖婦人一聽,笑容很有些深意,還朝信草眨了眨一只眼睛,“他相貌十分英俊呢!姑娘可要把握住機會。” “哈哈……哈哈是嗎……”信草尷笑著,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拔以鹊囊路镉忻秳渍?,不知道您看到了嗎?” 那枚寶冠章是她朋友的遺物,也許也是解開朋友失蹤之謎的關鍵物證,可不能弄丟。 “勛章?”胖婦人面露疑惑,“我沒看見,你的衣服是另外一個女人給你換的,我?guī)湍銌枂査?。對了,你的勛章長什么樣子?” “星星型,鑲嵌了108顆珍珠,背后有一道劃痕?!?/br> “108顆珍珠……”胖婦人沉默了一下,表情有些不太自然,“那確實得找回來。” 信草假裝沒看見胖女人的表情,眉眼一彎,語氣溫和道:“女士,我遇到海難,又和仆人走失,財物都放在了仆人那里。那枚勛章是我家族的信物,要是您能幫我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