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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欲試,落在神主身上的眼神勢在必得,“做主君的近侍,應該有很多機會來現世吧?” 信草無奈的嘆口氣,“行吧,我答應你。” 因為信草的承諾,鶴丸對上被妖刀cao縱的神主時特別有干勁,信草還想著用不用在旁邊搭把手,結果一看兩人的戰(zhàn)斗,發(fā)現根本沒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幾招過后,鶴丸直接擊飛神主手中的妖刀,讓他和信草都沒想到的是,刀脫手后神主直接倒地不省人事,而妖刀竟然自己飛走了。 信草咬破手指,在空中寫了個“困”字,血液凝結成的“困”化為血鎖鏈,飛向妖刀,將它牢牢鎖住。 刀像是有意識般劇烈掙扎起來,最后掙破信草對它的桎梏,化為一道光迅速消失于天邊。 “啊真可惜,就差一點點?!柄Q丸搭起眼棚,望著妖刀消失的方向。 “是挺可惜的?!毙挪莸皖^看著拇指上沁出的血珠,心想著她這靈力真是所剩無幾了啊。 以前她都是拿靈力直接碾壓,現在是要逼她走五五開的路線了嗎? “唔……” 草地上傳來一聲呻|吟,信草和鶴丸朝聲音的方向看去。 “白川小姐?”神主老先生捂著額頭從地上爬起來,“我怎么在這?啊……頭好暈……” 信草跟鶴丸對視一眼,隨即將目光轉向神主。 “您不記得自己被妖刀附身時的情況嗎?” 神主一怔,“附身?什么附身?” 鶴丸饒有興致的摸著下巴,“看來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呢?!?/br> “好吧,那我換個問法。”信草抱臂看著神主,好整以暇道:“剛剛你被御神木樹根下挖出來的碎刀控制了身體,如果沒有我們,恐怕你最后的結局是被妖刀‘吃掉’靈魂?!?/br> “現在,就請神主大人解釋一下那振妖刀到底怎么回事?!?/br> 聽到信草的問話,神主一張老臉登時漲紅,他猶豫幾秒鐘后,羞愧的低下頭。 “我也是被人蒙騙了?!?/br> 神主嘆了口氣,將前幾天的事情一一道來。 “那天你們正在拼碎刀時,神社的巫女來找我,在我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 *** “神主大人,外面有個人來找您,說是想要給您講一個關于刀的故事,他還說請您不要讓其他客人知道這件事?!?/br> 神主眼神有一瞬間的茫然和訝異,不過還是朝巫女點點頭。等到巫女離開后,他看了眼手表,笑著對信草一行人說:“不知不覺都已經中午了,我請大家吃飯,下午再忙活吧?!?/br> 吃飯是在另一個房間,中間神主出去上了趟廁所,其實是去找了那個人。 那是個中年男子,戴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很像坐辦公室的白領精英。 “您先把刀藏起來,等這些客人走后,我才能跟您講這振刀的故事?!?/br> 神主并不清楚中年男子的身份,看他行事不怎么光明正大,神主開始懷疑這個人別有目的。 正當他想開口拒絕時,卻聽中年男子解釋說:“那個女孩是白川家的吧?我和白川家有仇,我只是唯獨不想讓她知道這些?!?/br> “而且……”男子話音一轉:“那振刀說到底是從您的神社挖出來的,算得上是您的家事,讓白川家的人摻和進來,這不太好吧?!?/br> 男子的語氣中處處充滿對白川家的怨懟。 神主有自己的小心思,白川家也有神社,讓他們參與進來確實不是個事。 “所以你就監(jiān)守自盜?”信草挑挑眉,居高臨下的看著神主,“之后呢?” “你們走后,我?guī)е度フ夷莻€男人,見到他后……”神主頓了頓,繼續(xù)道:“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br> 信草掏出終端,直接連線狐圓圓。 她對神主說:“形容一下那個男人的長相。” 根據神主所說,狐圓圓通過系統(tǒng)的模擬畫像,在時政的資料庫里找到了那個人的臉。 “他是三年前引咎辭職的中央銀行行長,辭職后這人就失蹤了。有證據顯示,他在任期間為時間溯行軍提供過資金支持?!?/br> “也就是說,這個人是歷史修正主義者,是我們的敵人?!?/br> 第43章 涼拌鶴絲 既然這件事涉及到歷史修正主義者, 信草直接上報時政,收獲了一筆可觀的績點和獎金。時政同時給她下達了尋找妖刀的新任務。 妖刀能cao縱人心,又生性嗜血, 為避免造成恐慌, 縮小社會影響,必須進行秘密調查, 任務難度為B。 C級審神者做B任務,這樣的跨級在合理范圍內。 信草估摸著, 等自己完成這次任務, 差不多也能升上B了, 跨級打boss果然升級比較快。 她把尋刀任務交給白川家的年輕子弟們,自己帶著鶴丸跑到白川家的藏書館查找關于妖刀的資料,看能不能找到對付它的辦法。 “主君, 我覺得這個有點像啊。” 鶴丸翻著一本冊子,指著上面一頁說道。 “那振刀好像刀柄更寬一點吧?”信草捏著下巴,語氣有些不確定。 類似模樣的妖刀,狐圓圓比對歷史典籍后找出十幾振。由于年代久遠、古代繪畫寫實性較差, 以及戰(zhàn)亂導致典籍丟失等等,他們并不能確認到底是哪一振。 努力將范圍縮小后,有三振最符合條件的刀, 但歷史記錄都不完整,唯一能確認的是,這三振刀出現的時間都在戰(zhàn)國時期。 信草繞過書架,打算用藏書館的電腦檢索一下相關資料時, 她遇到一名少年。 “大……大嫂?!” 看到信草時,少年瞬間起立,有些僵硬的打起招呼。 書架后面,正要伸手拿書的鶴丸動作忽然頓住。隨后,他不動聲色的抽出一本書,從縫隙里偷偷觀察那個信草和少年的互動。 信草愣了愣,好半天才想起來這少年是誰。 這不是家主的熊弟弟嗎?上次還叫她矮冬瓜來著,這次看上去有禮貌多了。 她隨手掏出一把糖塞在少年手里,還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乖~” “謝……謝謝大嫂!” 少年捧著糖一溜煙跑遠了。 信草郁悶的摸了摸鼻子,“我就那么嚇人嗎?” 抱書回房間時,鶴丸一臉若有所思的跟在信草身后,等到把書放下后,憋了一路的他終于斟酌著開口: “主君,你……嫁人了?” 信草當時正在喝水,聽到他這句話,差點沒一口水噴出來。 “你上哪看出來我結婚了?”信草放下水杯,表情復雜。 鶴丸睜大眼,“可是剛剛那個孩子叫你‘大嫂’???” “那個啊……”信草無辜攤手,“我騙他的,沒想到他還真信了?!?/br> 聽到這個解釋,鶴丸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