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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為五塊香油錢折腰——洗碗刷盤、通下水管道、擦廁所……總之啥臟活累活都干過,還因為亂貼小廣告被警察叔叔攆過。 信草和夜斗也算認(rèn)識很久了。在認(rèn)識夜斗之前,她還沒見過哪個神明混成像他這樣。 嗯,也沒見過哪個神明手汗像他這么嚴(yán)重。 “誒,是認(rèn)識的人嗎?”和夜斗一起忽然現(xiàn)身的金發(fā)少年一愣,看了看夜斗,又看了看信草,眼神茫然。 “姑且算是認(rèn)識吧,是個相當(dāng)麻煩的家伙?!币苟吠纫槐P,坐在榻榻米上,“說吧,這次又是什么事?” “好久不見,這位是你的新神器嗎?”信草朝雪音揮揮手,從衣兜里掏出一把糖塞進(jìn)少年手里。 因為家有短刀,她已經(jīng)養(yǎng)成在衣兜里揣糖的習(xí)慣。 順便掏出一枚五元硬幣扔給夜斗,“這次找你幫忙,是為了這振刀?!毙挪葜钢胖迷谒厣L(fēng)呂敷中的碎刀片,“你能認(rèn)出這振刀嗎?要是能把它修復(fù)成原樣就更好了?!?/br> 夜斗捏著下巴看了半天,“唔……好像見過,但是又記不起來在哪見過,說不定拼合起來就能想起來了呢?!?/br> “那就拼起來?!毙挪轃o奈道:“這振刀碎成這樣,要全拼起來也不容易?!?/br> 幾個人一起動手“拼圖”,效率還算不錯。拼到中途一名巫女來找神主,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忙活著拼刀的幾個人也沒注意到巫女到底說了什么。 巫女離開后,神主看了眼時間,笑呵呵的對大家說:“不知不足都已經(jīng)中午了,我請大家吃飯,下午再忙活吧。” 聽說有免費(fèi)的午餐,第一個興奮起來的是夜斗。等所有人吃完飯后回到拼刀的房間,那振拼到一半的刀竟然不翼而飛! 幾人找遍神社,又問過神社的巫女,大家說的都是沒注意或者沒看見。 “它在神社的大樹下待了數(shù)百年,是神明賜給這座神社的寶物,也許我把它挖出來攪擾了它的寧靜,于是神明又把它收了回去?!?/br> 神主深嘆一口氣,朝信草一行人深鞠一躬,“麻煩諸位了,看來我們神社注定與它無緣,大家不用找了,就這樣吧。” ——您大概是不知道,這個房間里就有倆神明。 信草默默腹誹著,既然神主都說此事作罷,那他們也沒必要再費(fèi)神。 只是她沒想到,一時疏忽最后竟然釀成一場慘禍。沒過幾天網(wǎng)絡(luò)上流傳出一則新聞——?dú)v史悠久的京都檜山神社因一起爆炸事故,已化為焦土。 信草懷疑這場事故和那振碎刀有關(guān),這一次她沒帶藥研,而是自己去了現(xiàn)世。等她趕到神社時,通往山上神社的路已經(jīng)拉上了黃色警戒線,路邊停著幾輛警車。 她還在警戒線外看到了夜斗和雪音。 “我聽到了警察們的對話,說是巫女都死了,神主也消失了,神社內(nèi)部跟經(jīng)歷過一場大爆炸一樣。” 夜斗跟信草分享著他知道的情報,“怎么樣,要不要進(jìn)去看看?” 同為拼刀的參與者,他對這件事還挺上心。 信草點(diǎn)點(diǎn)頭,“自然是要去看的?!?/br> 只是里里外外都是警察,三人正要撥開警戒線,就被警察攔住。 “警察正在執(zhí)行公務(wù),這里不允許進(jìn)入。如果你們是來參拜的,就去找其他神社吧。” 習(xí)慣仗勢欺人的信草決定刷一下家世卡,于是她笑吟吟說道:“警官您好,我是白川家——” 話說一半就被人打斷,只見警察先生蹙著眉,不耐煩道:“不管你是白川家還是黑川家,閑雜人等就是不允許進(jìn)入?!?/br> 三人被攔在山下,夜斗蹲在路邊嘲笑信草,“裝逼失敗了吧?”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你就好好呆在這里吧,我和雪音上去,反正我們兩個的存在感低,警察也注意不到。” “不要?!毙挪菀豢诨亟^。行走江湖這么多年,她就不信這世界上有她裝不了的逼,“之前換衣服時我好像把那個東西隨手揣衣兜里來著……” 她翻了半天|衣兜,從一堆糖果中找出那枚手帕包著的寶冠勛章。 再次找到警察先生,她搖了搖手里的勛章,“這次我們可以進(jìn)去了吧?!?/br> 看到勛章,警察遲疑了一下,“我去請示一下上級。” 他走到一邊拿出手機(jī),回來后就對信草說:“你們可以進(jìn)去了?!彪S即又問了一句:“您是哪位內(nèi)親王或者女王嗎?我從沒在新聞上看到過您?!保▋?nèi)親王和女王都是皇室公主封號) 其實王妃也有寶冠章,只是信草看上去就像個未成年,再怎么說也不是能成為王妃的年紀(jì)。 信草重新將勛章塞回衣兜,一臉高深莫測的回答警察:“你覺得是什么,那我就是什么?!彪S后施施然的帶著夜斗和雪音上山了。 “寶冠章只授予皇族女性|吧?”踩著石階拾級而上,夜斗問信草:“你們白川家雖然是花山源氏后裔,但傳了這么多代,又改了苗字,血統(tǒng)早就平民的不能再平民了吧?” 信草攤了攤手,“所以勛章不是我的。” “那是誰的?” “撿來的?!毙挪菡Z氣平淡,“你就當(dāng)它是我撿來的吧?!?/br> “你這么直接的拿出寶冠章,還說自己是白川家的人,就不怕某些心懷叵測的人順藤摸瓜查出你的身份?”夜斗十指交叉,雙手撐在腦后,“無名救世主什么的,這要是曝出來,絕對是個大新聞。” 信草笑了笑,看上去是一副運(yùn)籌帷幄的輕松模樣,“最近我正在追查一樁舊事,又剛好走進(jìn)死胡同,拿出這東西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br> 她頓了頓,語氣輕描淡寫:“有些事,該知道的人自然會知道,不該知道的人自然不會知道,如果有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那他也必須忘掉?!?/br> “這人有點(diǎn)可怕啊?!毖┮粼谝慌脏止镜?。 “跟你商量個事?!币苟反亮舜列挪菁绨颍鞍状疫@么有錢有地位,看在認(rèn)識多年的份上,能不能幫我建個神社?” “行啊?!毙挪萜^頭,“但你得幫白川家打多少年工才能還得清這筆債務(wù)?” 夜斗搓著手,厚著臉皮笑道:“談錢多傷感情。” “別,談感情傷錢?!泵鎸衲樒ど衩鞯母星榕?,信草不為所動,“幾百年前你捅我那刀我到現(xiàn)在還記著仇呢!” “誒——?!!” 雪音瞪大眼睛看著這倆人,覺得自己快暈了。 “這……這又是怎么回事?!” 第39章 中二漢堡王 “我跟你說啊雪音, 這家伙表面看著溫柔大度,其實小心眼極了?!币苟芬荒樋卦V,信草在一旁笑而不語。 “我之前不是禍津神嘛, 有人向我許愿買她的命, 我就去了?!?/br>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