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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月十五這天,謝沛正在練玉魄功的第三式。李彥錦則備好了茶水、毛巾,與鸚鵡斑斑一起,在旁邊默默圍觀。 謝沛按照姥姥所教,開始了第三式的練習(xí)。只見她雙手彷如蛇拳的造型,一上一下地舉在胸前,腦袋卻朝著月亮高高揚起。 一旁蹲著看熱鬧的李彥錦見狀,“噗”的一聲,笑出聲來。而蹲在他肩膀上的斑斑,更是嘎嘎怪笑著,叫道:“天狗吃月亮啦~~~” 李彥錦一伸手捏住斑斑的鳥嘴,憋著笑,教育道:“什么天狗,休要胡說!這分明是……猴子望月!” 一人一鳥嘎嘎大笑起來,然后就被童姥姥一人一巴掌,趕回了房間。 沒錯,謝沛練的玉魄三身功,聽名字,牛逼哄哄??删毱饋?,卻古古怪怪,特別好笑。 童姥姥說了,這玉魄功只有十八式,學(xué)會并不困難。但不符合玉魄功要求的人練了,也不過是空學(xué)幾個怪姿勢罷了,沒有任何用途。 只有像謝沛這樣,符合要求的人練了,才能將體內(nèi)的陽烈融進(jìn)陰脈之中,從而在原本內(nèi)勁大成的基礎(chǔ)上,跨進(jìn)一個全新的階段。 也因此,哪怕玉魄功的十八式并沒有什么對敵打斗的用處,可它依然是鼬族功法中,三種最頂級的功法之一。 謝沛學(xué)的很快,不過李彥錦和斑斑以更快的速度,對她的十八式來個全新命名。 像什么猴子望月、貓兒洗臉、母雞下蛋、白鵝攆客……總之,這倆家伙在圍觀謝沛練功這事上,收獲了無數(shù)歡樂。 當(dāng)然,若是腦袋上沒有被敲出包來,那就更開心了。 轉(zhuǎn)眼,到了二十一年的年底。 謝沛才練了兩個月、四次功,就順利進(jìn)入了玉魄功的第一層。 除夕夜,眾人將諸多繁雜之事暫時拋之腦后,開開心心地放著炮竹,吃著年夜飯。 然而,當(dāng)謝老爹將閨女最愛的瓦片魚端上桌時,謝沛突然捂住嘴,忍下了一陣干嘔。 桌上人齊齊愣住,李彥錦心里起了點念頭,卻呆呆地不敢問出口。 謝廚子更是雙手直抖地,差點把桌子都撞翻了。 童姥姥伸手握住了謝沛的手腕,歪著頭,似乎正在把脈。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著她宣布消息。 片刻后,只聽童姥姥疑惑地說道:“沒事的,我攔住小沛了,她沒法動手掀桌子了~~” “姥姥?。?!”李彥錦和謝廚子崩潰地齊聲大喊。 斑斑也跟著一連串地喊著“姥姥!” “行了,行了!別吵吵,小心把孩子嚇跑了!”童姥姥露出個狡黠的笑容,沖大家說道。 第177章 幸好有你 謝沛有孕這事來得太過突然,誰都沒有想到。 之前雖然有黃奶奶給的藥丸在調(diào)理身子, 可她那一身神力帶來的副作用是持續(xù)性的。只要她練一日功, 與身體經(jīng)脈相悖的陽烈之氣就會多積累一分。 若不是這兩年吃了黃奶奶的藥丸, 此時的謝沛恐怕已經(jīng)出現(xiàn)絕經(jīng)的問題,甚至連面相和身材都會向著猛男的方向發(fā)展。 李彥錦只要一想到,晚上睡覺時, 身邊躺了個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李長奎版謝沛, 他就覺得自己恐怕沒辦法對著那張臉, 真心實意地說一句“我愛你……” 幸好,這世上有一個黃奶奶! 萬幸, 這世上還有個童姥姥! 謝家亂哄哄了一陣后, 童姥姥做為唯一有經(jīng)驗的人士, 仔細(xì)檢查了外孫媳婦的身體一遍。然后開心地宣布:“小沛沒毛??!這陣子不要瞎胡亂蹦跳沖撞就成, 該吃吃,該喝喝,你們不要瞎吵吵了!” 沒毛病的謝沛, 一晚上腦子都是空白的。 不管上輩子的鬼將軍如何兇神惡煞, 不管這輩子的謝大人如何威風(fēng)凜凜,她……從沒想過, 自己有一天真的會成為一個mama! 伸手摸著六塊腹肌, 謝沛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笑得恍如一只傻狗一般。 斑斑最愛熱鬧,看著一群人飯也不吃,就圍著謝沛嘰喳嘰喳,他飛到童姥姥肩頭, 歪著頭問道:“為什么蛋還沒生出來,他們就樂成這樣?” 姥姥笑著摸了摸斑斑的羽毛道:“因為大家都對小沛肚子里的蛋,特別喜歡?!?/br> 斑斑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忽然大聲叫道:“斑斑也要生蛋了!斑斑肚子里也有個蛋!” 眾人聽了先是一愣,接著哄堂大笑起來。 李彥錦一手扶著謝沛的肩頭,一手指向斑斑,點了點,笑道:“沒錯,沒錯,你個公鸚鵡果然是個蛋——大大的壞蛋!哈哈哈~~~” 公鸚鵡斑斑惱羞成怒,拍著翅膀飛出了房間,發(fā)誓要去給自己弄個蛋來! 晚上,李彥錦側(cè)臥在謝沛的身旁,眼光灼灼地盯著自家娘子。 謝沛被看得有些臊,看著帳子頂部,小聲說道:“姥姥說,一起睡可以,但是不能那個……” “咳咳咳!”李彥錦滿腹的柔情都化成口水,把自己嗆了個半死。 “我又不是禽獸!一天到晚發(fā)/情!”李彥錦悲憤地說道。 謝沛瞥了他一眼,道:“禽獸多半也只有春天發(fā)/情,你嘛……” 看著媳婦那小眼神,李彥錦恨得只想撓她癢癢。 憋了會氣后,李彥錦忽然又嘿嘿樂了起來。 “娘子,幸虧咱不是那些什么大戶人家。不然你這一懷孕,我就得被逼著睡外面去,好慘吶……” 謝沛看李彥錦一臉jian笑,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她伸手在這家伙的胸口一擰,道:“分房睡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大戶人家主母懷孕了,定然是要弄幾個小妾、通房給自家男人陪/睡的。你是不是非常遺憾,非常委屈啊?” 李彥錦把頭埋在枕頭上,悶笑了半晌,才側(cè)頭說道:“這果然是不一樣了啊~~~娘子竟難得的吃起了酸來啊,嘖嘖嘖,我真是太榮幸,太幸運了!” 兩口子笑鬧了一會,李彥錦摟住二娘,輕聲說道:“這媳婦懷孕,男人卻在外面快活的鳥事,本衛(wèi)川第一好相公是絕不會做的。我就陪著你,待你肚子大起來了,聽說晚上會腿疼,會尿頻,會肚餓,會心煩……我就陪著你,給你按腿,抱你去如廁,弄來各種好吃的,逗你開懷……我都陪著你……” 謝沛緩緩閉上眼,強悍如她,得知自己懷孕了,狂喜之后,其實也有些忐忑不安。 如今,那些忐忑全都在李彥錦的撫摸和低喃聲中化為了霧氣,消散在夜色之中。 這個除夕,謝家過得格外精彩。只是往年都要熬夜的謝某人,卻被管家公李彥錦給早早趕上了床。 次日一早,眾人喜笑顏開地迎來了升和二十二年的大年初一。 互相恭賀了新禧后,謝廚子心中感到有些遺憾。因為女兒如今的身份問題,他沒法如同尋常人家那樣,向左鄰右舍宣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