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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不大地接過來道:“要是能多弄點杜康高粱酒或是北地的燒刀子就好了……” 謝沛伸手要奪,智通嘿嘿笑著朝懷里一揣,揮手趕人道:“快走快走,如今是越來越不懂事了,對著師傅還敢出手……” 這天夜里,兩三口就把一瓶果酒喝光了的智通大和尚,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 到了后半夜,好不容易迷糊著了吧,結(jié)果又做了個噩夢。 夢中,一個面孔模糊,身形熟悉的女子一步步朝他逼來。智通趕也趕不走,逃也逃不掉,最后竟是…… 一覺醒來,大和尚目光呆滯地盯著桌上那個空竹瓶,喃喃道:“南疆……果酒……” 原本說好兩日后就來的李長奎,這次遲到了五天才帶著智通趕到武陽城。 他進了謝家,二話不說就找到童姥姥,問道:“你閨女名字叫靜,今年應(yīng)該是三十七歲,可對?” 童微微張開嘴,露出驚喜又懼怕的眼神,點了點頭,道:“正是……” 李長奎眉頭緊鎖,有些不忍地側(cè)過頭說道:“高登云有一子名叫李宜朝,他娶了個名叫姚靜的媳婦,若是活著的話,今年正值三十七歲?!?/br> “姚……靜……?”童眼神茫然地重復(fù)道。 “姚靜??。 卑肷?,她仿佛才反應(yīng)過來一般,目光中涌現(xiàn)出恍然與憤怒。 就在這時,李長奎又扭頭盯著李彥錦看了半天,道:“要按你姥姥的說法,莫非你還真是我大姐的孫兒不成?” 當(dāng)初李家老四就發(fā)現(xiàn),大姐一家最小的孫兒并沒有死在當(dāng)場。但是多年來,一直沒有線索。不想,今日才知,親人就近在眼前! “誒?”李彥錦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幾天之內(nèi),不但多出了個姥姥,還有個生死不明、不知去向的老媽。眼下,親媽似乎沒了,可又多出了奶奶和其他一大堆家人來了…… “哎喲!那論起來,阿錦你小子還得喊我一聲七舅老爺!”李長奎一句話,聽得李彥錦“噗~”一聲,噴了一桌茶水! 沒想到啊,自己竟然也有個傳說中的七舅老爺?。?!李彥錦強忍著臉部的抽搐,結(jié)果被李長奎一巴掌摟了過去。就聽這位七舅老爺哈哈大笑地說道:“哎呀,小錦啊,往日我總覺得你小子配咱們二娘,還差了點。如今嘛,我這舅老爺就不好再嫌棄你了。要不然,干脆請你其他幾位舅老爺都來好好練練你,也讓你在媳婦面前能挺挺腰!啊哈哈哈……” 第160章 鼬族功法 李長奎那邊說得熱鬧,謝沛卻時刻關(guān)注著童姥姥的動靜。 自剛才她聽到“姚靜”二字后, 人就有些不對勁。謝沛擔(dān)心她哀痛過度后, 會不會情緒失控, 以至于出手傷人。 卡卡因為聽不懂別人的話,所以也很快就發(fā)現(xiàn)老族長的臉色不對。他湊過去,嘰里咕嚕地問道:“童, 出什么事了?是卡到魚刺了嗎?” 童緩緩轉(zhuǎn)過臉, 看了看卡卡的大圓眼, 又掃了一圈屋子里其他人,慢慢平靜了下來。 “這位……我該怎么稱呼他?”童沖李長奎揚了揚下巴, 向謝沛問道。 謝沛對這種復(fù)雜的人際關(guān)系也有些撓頭, 于是向老爹發(fā)出了求助的目光。 胖大叔還挺可靠, 掰著手指頭一算, 道:“您啊,喊他一聲親家舅爺,他喊您一聲親家姥姥就成?!?/br> 童點了點頭, 表示明白。 “咳, 親家舅爺,你可知道姚靜是如何走的嗎?”童極力保持著平靜, 問道。 李長奎看了眼眾人, 對謝棟說道:“老哥,你這兒有清靜點的地方?jīng)]?” 謝大叔明白過來,連忙道:“有的有的,后面那個練功場子旁邊有個給他們臨時休息用的小廳。二娘, 你帶著他姥和七爺過去吧~~” 卡卡見童起身,也想跟去,卻見童擺了擺手,示意無事。于是,這位就特別實誠地坐下來,繼續(xù)吃他的糍粑魚。 李長奎干脆把李彥錦也叫上,四個人轉(zhuǎn)去了小廳中詳談。 謝沛從廚房端來了茶壺茶杯,給大家都倒了杯茶。李長奎借著喝茶,整理了下思緒。 因為事涉皇家暗殺組織,李長奎說之前,謹慎地詢問道:“親家姥姥,您女兒身上可有什么胎記或是痣之類的東西嗎?” 童想了下,說道:“那些都沒有,就是痣也只有很小一點,并不好辨認。只是她出生時,耳垂就比她jiejie大,長到三歲時,比其他孩子都大不少。長輩還說阿靜,長了對有福的耳垂……”想到女兒后面的經(jīng)歷,童只覺得喉頭發(fā)苦,有些說不下去。 李長奎聽了,心里已經(jīng)信了九成。因為他收到了謝沛的緊急傳信后,就特意去找了趟五嫂蔡鈺。在他們這些人中,蔡鈺算是見過大姐家中所有人的。且大姐兒子娶親時,蔡鈺還去幫了幾天忙,對那個外甥媳婦印象挺深。 從蔡鈺嘴里,李長奎得知了姚靜的一些特征。 外貌上,蔡鈺就說過,姚靜長得很好,皮膚光潔,幾乎不見一點兒斑。一雙眼睛又大又圓,看著很是是嬌俏可愛。而且這姑娘還長了一副福相,嘴唇豐潤,不帶刻薄之意,一對圓圓嘟嘟的大耳垂也是非常顯眼。 李長奎自見到童的第一眼,就知道那位姚靜多半就是這位婦人失蹤的女兒了。 別看這婦人滿頭白發(fā),可她那雙眼睛一樣是又大又圓,嘴唇也很豐潤,這就都對上了。 再聽童說出了耳垂的特征,李長奎的心里也踏實了下來。他確認了童的身份后,說話也不再含糊。 不但把蔡鈺告知的那些姚靜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更是把李長參一家的慘事細說了一番。 當(dāng)聽到皇家的暗殺組織,因為高登云的緣故,對李長參一家斬盡殺絕時,童仰頭閉了閉眼。 好半晌,她才緩過來,問道:“那么阿錦又是如何逃出來的?” 李長奎也不解地說道:“我們在您來之前,都不知道這小子就是大姐的親孫子。所以當(dāng)初把阿錦救出來的,肯定不是我四哥?!?/br> 童低下頭,想了會,道:“應(yīng)該也不是阿靜的生父……不瞞親家舅爺,阿靜的父親也許你們聽說過。他乃是京城的富平侯姚錫衡?!?/br> 眾人都是一驚,李彥錦忽然開口道:“那高登云把您女兒定了個姚姓,應(yīng)該不是巧合……”他此時還沒習(xí)慣自己多出個媽來,所以下意識就把阿靜稱為了童的女兒。 童倒沒有介意,點點頭,道:“我之前生氣,就是因為想明白了高登云的意圖。枉我還當(dāng)他是有什么難處,才把我女兒帶走,多年不回。結(jié)果,這從頭到尾,根本就是他早就算計好了的!” 眾人聽了都是一呆,童垂下眼皮,繼續(xù)道:“高登云是在姚錫衡走了三個多月后,來到我們黑山的。他來了沒多久,就跟我說,喜歡上我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