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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在其中。 “原椰,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開心!”她說中文的語調(diào)依舊很奇怪,但都能聽得懂。 開場閉場都是她,這就代表能得到更多的目光。 所以可以想象這個時裝周結(jié)束后,來找她經(jīng)紀(jì)人的人肯定很多通告一多,人就會紅。 誰都想當(dāng)超模。 頂尖的超模位置都不只是模特那么簡單了,有個國家的超模甚至都成了一種標(biāo)志,可想而知這個影響力。 沒有人不想要這樣的未來。 沈原椰自然也想過,她笑著說:“恭喜,你這次收獲很多,肯定會得到滿意的結(jié)果的?!?/br> 安娜喜上眉梢。 她快速去換了衣服,連妝都沒來得及卸,聲音里都帶著雀躍:“我去洗手間,你去嗎?” 女生總是喜歡一起去洗手間。 沈原椰心里一凝,面上卻搖頭,“剛才去過了。?!?/br> “好吧。”安娜也不氣,腳步輕快地轉(zhuǎn)過身,飛快地消失在了后臺旁邊的轉(zhuǎn)角處。 沈原椰一直盯著那個入口,沒有看到人進去。 模特們都在卸妝,這時候去洗手間的壓根沒人,也就安娜一個人,按時間,恐怕也到了那里面了。 沈原椰知道機不可失。 她按響了一個之前從外面買到的防狼報警器,只不過這個是可以遠程遙控的,這邊的女性都很熟悉這個聲音。 幾乎在她按響的瞬間,后臺就齊刷刷地往那邊看。 “什么聲音?” “好像是報警器的,我以前聽過,洗手間那邊傳過來的,難道有色狼混進來了?!” “天哪,這是在搞笑嗎?” 沈原椰看有兩個好奇地過去,她也跟了過去,雖然去洗手間的都是少數(shù)人,但已經(jīng)夠了。 她快步走過去,推開洗手間的門。 視頻里那一幕映入眼簾。 跟在她旁邊的模特們都忍不住驚叫出聲:“?。 ?/br> “你在做什么?快放開她!” 兇手大概也沒預(yù)料到這樣的情況,一下子慌了神,丟下被勒著的安娜,想要沖開她們跑出去。 沈原椰早有準(zhǔn)備。 她之前就把清潔工放在洗手間的拖把給挪了出來,直接拿起來就打了上去,拖把頭一下子蓋住了他的臉。 旁邊的兩個模特更是脫了高跟鞋打了上去。 走秀的高跟鞋都是細跟的,還非常高,只要是人,都不想承受那種疼痛,兇手也是人。 安娜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倒在地上。 沈原椰見已經(jīng)有人往這邊趕過來,兇手跑不掉,快步跑到了安娜邊上,試了試,還有氣在。 她抬頭向洗手間門口看。 一堆人都圍在一起,那個兇手壓根就跑不了,還被打得很慘,模糊間身上的某樣?xùn)|西掉了下來。 第132章 是誰 東西一掉在地上, 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里面的模特撿起來, 吃了一驚:“這是什么, 畫的好可怕?他難道是哪個邪惡宗教的?” 國外這樣的宗教不在少數(shù),殺人也不少, 還會弄出各種各樣奇怪殘忍的死法來威懾其他人。 有知道的模特瞬間叫道:“這是臉譜!”她簡單地說了一下。 對于臉譜是什么, 嘰嘰喳喳的科普已經(jīng)無法吸引人了,帶著畫的詭異面具的兇手顯然成了發(fā)泄的點。 兇手對著一群有工具的模特,只能抱著頭蹲在地上, 被打中的時候不停地哀嚎。 沈原椰和一眾模特因為是目擊者, 所以接受了詢問。 考慮到有模特還沒有卸妝換衣結(jié)束, 詢問就是在這棟大廈進行的, 每個模特都被隔離開了。 一大堆精致無比的模特一一接受詢問, 這個場面還是非常壯觀的, 有當(dāng)時在后臺的幾個都快速地拍了照片。 回去后,必然會成為一個大新聞。 往年時裝周都很圓滿地結(jié)束,今年還有兩天就出了差點死人的事,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吸引人了。 詢問無非是那幾個簡單的話題。 洗手間門口沒有監(jiān)控, 但是她們都是可以互相作證的,結(jié)果都清晰可見,就是兇手作案被發(fā)現(xiàn)了。 警方很快拿到了監(jiān)控視頻, 沒多久就帶著兇手離開了。 沈原椰在他們走之前看到了那個兇手的模樣, 渾身都是傷口,各種各樣的高跟鞋腳印,整個人顯得沒有生氣。 真是活該。 “什么情況???” “我差點要嚇?biāo)懒? 幸好沒有死人……”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時裝周,出了這樣的事沒有什么影響吧?” 警方一走,這邊又成了菜市場,無數(shù)英語充斥了整個空間,甚至愈演愈烈。 沈原椰待了一會,就離開了。 安娜則是被送入醫(yī)院后不久醒了過來。 沈原椰去醫(yī)院的時候還能看到安娜脖子上那明顯的紅痕,白皙的肌膚襯著非常明顯。 可想而知當(dāng)時的兇險程度。 幸好她當(dāng)時只是昏迷,真正死亡的時刻是在被吊后,否則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 “我……”安娜一開口說話,就感覺到嗓子的難受,她咳嗽了幾聲:“我以為……我要死了?!?/br> 當(dāng)時她懷著喜悅?cè)サ南词珠g,結(jié)果才關(guān)上門,身后就有人套住了她的脖子,用了很大的力氣。 安娜壓根掙脫不開,整個人都驚慌起來了。 她本來期待有人能開門進來,但過了有十幾秒還是多長時間,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讓她覺得自己離死亡又進了一步。 就在她眼前昏花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沈原椰的臉一出現(xiàn),她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而后就雙眼緊閉,陷入了黑暗當(dāng)中。 她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可以得救的。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醫(yī)院里,頭頂?shù)难┌鬃屗钌畹爻隽艘豢跉?,就連護士都說她幸運。 要是再被勒一點時間,她就沒救了。 沈原椰想到那個被模特們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問:“你認識那個要殺死你的男人嗎?” 模特們下手一點也不輕,警察來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差點沒氣了,臉上還有高跟鞋細跟打出來的坑坑洼洼。 至于那張臉,沈原椰在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了。 一個很普通的白人男人。 他什么時候進洗手間的,她們后臺里的模特一個都不知道,而且為什么要在這里動手也不清楚。 除了安娜,現(xiàn)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