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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酒瓶子,恐怕是喝多了。 文字解釋也差不多,他接受不了現(xiàn)實,然后喝得酩酊大醉。 但是對于這個現(xiàn)實是什么,微博卻沒有說出來。 第七天是陸遠帆站在警局里,之所以認出來,還是因為沈原椰對這個地方有印象,因為她之前報案就是去那里的。 而那行文字真正道出了一切的原因。 【廖遠帆來到警局,報案尋找自己真正的父母】 一切明了了,陸遠帆就是被改名的,而改名的應(yīng)該就是陸家夫妻兩個了,他們不知怎么把他當(dāng)兒子了。 沈原椰嘆了口氣,看時間還有,將剩下的死亡視頻看完了,陸遠帆最后是壽終正寢的。 不過視頻里沒有出現(xiàn)和這件事相關(guān)的。 沈原椰想知道陸遠帆是怎么知道自己的真實姓名的,他既然和陸家夫妻吵架,就說明第五天的時候已經(jīng)撕破臉了。 *** 陸遠帆提前到了包廂里。 他坐在那里,往常陽光的面上有些涼,一言不發(fā)地盯著桌面,似乎要將桌子看出個洞來。 手機上還有沈原椰給他發(fā)的“馬上到”的消息。 陸遠帆不知道自己怎么想通的。 一想到前天他聽到的那些內(nèi)容,震驚的同時他又接受不了,但又隱隱覺得那是事實。 當(dāng)初沈原椰在病房對他喊“廖遠帆”這個名字,他是一臉茫然的。 而前天的一切告訴他,他自己就是廖遠帆。 正在想的時候,門被推開。 沈原椰看到他的精神樣愣了一下,怎么感覺憔悴了許多,和之前的陸遠帆有什么不一樣了。 陸遠帆抬頭,“原椰姐,坐?!?/br> 他微微一笑,但笑容卻沒那么發(fā)自內(nèi)心。 沈原椰抿了口水,自己率先開了口:“你之前電話里說的,是你自己真的發(fā)現(xiàn)的嗎?” 陸遠帆伸手碰了碰杯子,“原椰姐也知道我叫廖遠帆才對?” 沈原椰面上淡淡的,想到真正的事實,說:“我沒和你說過,我會算命,師承程非穹老先生?!?/br> 陸遠帆茫然了一下。 顯然他沒想到這個回答。 對于程非穹,他也不知道是誰,但不妨礙他猜測大概的身份。 “所以你算出來我叫廖遠帆?”陸遠帆看著她,問出聲:“還有算出什么嗎?” 沈原椰斂了斂眉,終是說出來自己昨天才看到的,“你現(xiàn)在的父母并不是你真正的父母?!?/br> 陸遠帆震驚得看著她,“看來你真知道?!?/br> 他嘴角噙了絲苦笑,一想到那件事,就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兩天都在想這件事。 沈原椰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多少內(nèi)容,但顯然最關(guān)鍵的他是知道了,“你知道了多少?” 陸遠帆搖搖頭,“只有一點。” 沈原椰正要繼續(xù)詢問,就聽見他緩慢地敘述起來。 看來是要和她說當(dāng)時的情況了。 …… 陸遠帆出院后,就一直在家里休息。 公司也沒給他多少工作,而且他也沒什么大代言,小代言簡單拍一下就能結(jié)束,模特的工作比演員要簡單很多。 雕塑的事情對陸家夫妻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尤其是關(guān)在那好幾天,還有看到后來陸遠帆被打的畫面,刺激不小。 休息的那幾天,孫翠菊一直噓寒問暖的。 直到確定真沒事了后,才放下心來。 陸建國和孫翠菊的年紀都大了,平時就種一些菜。 他們兩個都是靠陸遠帆養(yǎng)活的,模特的代言雖然不多,但一次有個幾十萬是有的,養(yǎng)兩個老人很容易。 而且他們住的地方也是農(nóng)村一樣的,沒什么花錢的。 陸遠帆在這里村子里算是有出息的一個,他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盡管那些人都對他很好。 村子不大,住著大概五十戶人家,幾乎天天都會串門,每家每戶的情況都了如指掌。 陸遠帆在村子里,大家對他都非常喜歡。 前天中午,他閑來無事,準備去村長家里聊之前提到的修路,村子雖然和外面有溝通,但路還是石子路,不是特別方便,他現(xiàn)在有一些余錢,修路以后也利于自己。 從村長家回去后是中午,正是煮飯的時候。 陸遠帆聞到廚房那邊飄來的香味,就準備去看看中午吃什么,不自覺放低了腳步。 他小時候喜歡在菜做好后偷偷地夾菜吃,孫翠菊雖然慣著,但每次都要說上兩句。 陸遠帆很久沒有回老家,也懷念那個味道。 等他到廚房門口時,沒有聽到炒菜聲,而是孫翠菊和陸建國的說話聲,也提到了他的名字。 陸遠帆正要進去,就聽見了“廖遠帆”三個字。 他的腳步停在了廚房門口。 “……不能讓他知道,不然不知道會出什么亂子?!睂O翠菊的聲音比較明顯,“聽說這事是犯罪!要被抓起來的!” 陸遠帆聽的一頭霧水。 但他心里卻隱隱感覺他們在說的是要瞞著他,人都有好奇心,和自己相關(guān),他不想離開,繼續(xù)聽下去。 片刻后,陸建國的聲音響起:“你自己做出來的?!?/br> 孫翠菊不滿意他的這句話,開始數(shù)落起他來,“那你當(dāng)初怎么也同意了,你不是也有這個想法?” 陸建國沒了聲音。 陸遠帆聽的直皺眉,就這沒頭沒尾的幾句話,他壓根聽不出兩個人在談一些什么,只知道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因為之前提到了犯罪。 孫翠菊和陸建國這一時代的人,最怕的就是警察。 “……我抱遠帆回來的時候,你不什么沒說,現(xiàn)在知道埋怨我了?”孫翠菊的聲音弱了下去,“我又不是故意的!” 陸建國敲了敲灶臺,“現(xiàn)在說這個都沒用?!?/br> 孫翠菊卻有些惶恐,一想到那天在醫(yī)院的情景,她就一陣后怕,生怕事情暴露。 她走近陸建國,詢問道:“遠帆不知道上次怎么問起姓廖的事情來,難道他真的知道自己應(yīng)該姓廖……這要是知道了,那不就是……” “不可能?!标懡▏鴶嗳?。 “也是,這件事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睂O翠菊惶恐之后也想通了,點點頭,放松了下來,“廖家的人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遠帆不會知道的?!?/br> 她和陸建國在外面待了一兩年才回來的,村子里的人壓根就不知道具體情況,還以為是她生的孩子。 孫翠菊對這個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