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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專心解決美食。 *** 陳明月是第三人民醫(yī)院的一個護士。 她今年才剛剛畢業(yè),去年九月實習的時候被老師介紹到了這里,三院雖然名頭比不上一院和二院,但也是有著很強的醫(yī)療團隊的。 距離轉正已經(jīng)有半年之久了,陳明月也越來越習慣于三院的生活,也非常喜歡這個地方,“明月,你弄到那個小帥哥的手機號沒有?”同事問。 小護士都和她差不多大,看到帥哥也是自然有想勾搭的心理,可惜她負責的并不是那個病房。 陳明月笑笑:“人家今天才剛剛醒的,我哪有時間。” 小護士有點失落,“我可是第一次看見他這么帥的病人,不要到手機多虧,你不知道,我把他的側面發(fā)到朋友圈后,朋友圈好多人在問我聯(lián)系方式?!?/br> 就連以前不怎么聯(lián)系的同學,都忽然來套近乎,就是為了這個。 陳明月自然也覺得陸遠帆長得很帥,不過對方有沒有女朋友她還不清楚,要聯(lián)系方式這事她不會做的。 她轉移話題提醒道:“行了,快去工作吧,你那個病人要換瓶了,不然護士長該說你了?!?/br> “就你記性好,可別忘了手機號碼啊?!?/br> 小護士走后,陳明月將心思放在自己現(xiàn)在負責的幾個病房里。 “小護士,陸遠帆的病房在哪???” 頭頂一位老人的聲音讓她抬起頭來,陳明月詢問道:“你們是陸遠帆先生的爺爺奶奶嗎?病房在405,我?guī)晌蝗ァ?/br> 話沒說完,面前的兩個人老人都沉了臉色。 “什么爺爺奶奶!”老太太叫道,“我是他媽!你怎么說話的?居然認錯人?” 旁邊的老爺爺臉色也不好看,只是沒開口說話。 陳明月啞然失語,心知自己犯了錯。 她連忙道歉道:“不好意思,我說錯了話,陸先生今天剛剛醒,見到二位肯定會非常開心的。” 提到陸遠帆,兩個老人臉色才好一點。 老爺爺終于問:“病房怎么走?” 陳明月見他們沒追究,心里松口氣,站起來帶他們往前面的病房去,“這邊來?!?/br> 她在路上順便給兩個人講了一下陸遠帆現(xiàn)在的情況,其實不復雜,就頭部受到攻擊而已,養(yǎng)幾天就能好。 但在父母眼里就不一樣了。 老太太整個人步伐都加快了,恨不得插翅膀直接飛進病房里,要不是老爺爺攔著就沖陳明月發(fā)火了。 陳明月有苦不能言。 做護士的比醫(yī)生還要沒權力,經(jīng)常挨罵都是正常的,她工作大半年的時間,已經(jīng)清楚這個真理。 一推開病房門,老太太就叫道:“遠帆!” 陸遠帆靠在枕頭上,聽見聲音扭過頭來,有些驚喜道:“爸媽,你們怎么來了?沒受傷吧?” 陳明月在最后嘀咕。 還真是爸媽啊? 她見過父母和兒子相差很大的,但這次真是差很大了,這兩位老人做這個病人的爺爺奶奶都不為過。 不過想歸想,她還是關上門退了出去。 …… 陸遠帆坐了起來,“媽,你們怎么會他們抓起來?” “你沒事就好。”孫翠菊面上的笑容淡了點,斷斷續(xù)續(xù)地將之前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她和丈夫陸建國準備帶著特產(chǎn)去找陸遠帆,因為知道他現(xiàn)在是明星,就沒有張揚。 但是,兩個老人都第一次出門,哪里知道現(xiàn)在小偷的猖狂,在錢包在車上被人偷走了,連路費都沒留。 兩個人又聯(lián)系不上陸遠帆,只能向身旁的人求助。 這一求助就求到了那幾個人身上。 兩個老人的目的也被不知不覺套了出去,還把陸遠帆的信息也說了出去,最后自然被抓了起來。 對他們來說,陸遠帆是明星,肯定有很多錢。 但是陸遠帆一開始不相信,一直是電話溝通,后來信了去村子里,就被打暈了。 那幾個人也只是想敲詐一下,結果沒想到才把人打暈幾個小時,警察就找上門來了,老底都給端了。 陸遠帆嘆了口氣,“你們怎么不報警?” 如果報警,后面哪還有這件事,他當初在被威脅的時候一時怕被撕票才沒有報警,只身一人進去,也被打暈了。 孫翠菊一頓,看了眼身旁的老伴陸建國,小聲喃喃道:“我就是沒想起來……” 陸遠帆也不怪他們,畢竟兩個人都年紀大了。 自己作為他們的老來子,被養(yǎng)著長大,家里雖然不富貴,但他是一點苦都沒吃過。 所以他賺的錢除了開銷以外,大半都送回家了。 過了會兒,孫翠菊小心翼翼地問:“遠帆,你被救出來后,警察他們……沒問你什么吧?” 陸遠帆搖搖頭。 警察幾個小時前才來過,問的也就是一些簡單的事情,比如他出現(xiàn)在那里的原因,還有一些證詞。 這些他都能答得上來。 孫翠菊罕見地松了一口氣,又把兜里的東西掏出來,“這是我和你爸在廟里求的護身符,你以后帶著?!?/br> 陸遠帆看向陸建國。 陸建國的性子是比較寡言,鮮少說話,也不管瑣事,但家里的大事基本都是要經(jīng)過他敲定的。 “你媽非要的?!标懡▏f。 陸遠帆雖然不信這東西,但還是乖巧地把東西接了過來放在兜里,“謝謝媽。” 孫翠菊臉上露出笑容。 不知想到了什么,陸遠帆突然問:“媽,家里有沒有姓廖的親戚,和我同名的?” 孫翠菊的笑容僵在臉上。 她放于腿上的手開始微微顫抖,而后問:“問這個干什么?我們家哪有姓這個的,同名的也沒有,怎么問這個?” 陸遠帆不甚在意:“有個朋友認錯了人?!?/br> 聽到這話,孫翠菊不但沒有放心,反而提起了心。 但她怎么問,陸遠帆都沒有說那個朋友到底是誰,三言兩語就將這件事帶了過去。 幾個小時后,陳明月推門而入,“陸先生,您該換藥了?!?/br> 孫翠菊和陸建國這才離開病房。 外面是艷陽天,陽光溫和。 孫翠菊卻覺得身上有點冷,良久,她扭過頭問:“建國,你說,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那個朋友是不是以前……” 話被打斷:“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有用?” 陸建國不耐煩地說:“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