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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曉韻在那邊道, 喊了幾聲, 見白薇坐在沙發(fā)上不吭聲,只好對著話筒道:“庭爺, 你也聽見了,她不接電話,你這是闖什么禍了?” 其實在裴庭和白薇之間, 丁曉韻覺得闖禍的更可能是白薇,不過她是白薇的娘家人,當(dāng)然要向著白薇, 所以才這么說。 裴庭:“她今天晚上要住你那兒,麻煩你照顧她, 她還沒吃晚飯?!?/br> 丁曉韻吃了一驚,她還沒說讓他上來把他媳婦弄走,這么快就給撇下了?這回鬧大了不是? “哎, 我說到底怎么回事?你在樓下是嗎?先上來……” 丁曉韻還沒說完, 背后就傳來白薇的聲音:“你敢讓他上來, 我就從這跳下去?!?/br> 裴庭從話筒里清晰地聽見了白薇的聲音。 “我不上去了,我就是來看看她在不在你這兒,先讓她住你這兒,過兩天我再來接她?!?/br> 什么? 丁曉韻懷疑自己的耳朵, 這還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嗜妻如命的裴庭嗎? 話筒里已經(jīng)沒了聲音,裴庭已經(jīng)掛了電話了。 “到底怎么回事?”丁曉韻走到白薇面前,這家伙從進(jìn)來一言不發(fā),不對,人說了一句話“我要在你這兒住一段時間”。她家那么多房子,她要住她這兒? “唉,你別問了?!?/br> 沒聽丁曉韻說裴庭要上來,白薇松了口氣,躺在沙發(fā)上用抱枕蓋住了臉。 “行啊,你要住我這兒還什么都不跟我說,我還是你經(jīng)紀(jì)人嗎?給我起來。” 丁曉韻去拉白薇,把抱枕一拿開,看見她一臉淚嚇了一跳。 這怎么了,該不會裴庭個王八蛋搞出什么小三小四了吧?剛經(jīng)歷黃晴那事兒,丁曉韻幾乎立即就往裴庭頭上套了,而且裴庭這舉動也很奇怪啊,他就放心讓他老婆在她這兒?。?! 不過丁曉韻只是在心里嘀咕,看白薇那樣兒也不忍心追問下去,想到裴庭說白薇還沒吃晚飯,碰了碰她:“沒吃晚飯吧,我也沒吃,正好煮面,吃嗎?” 白薇想想從昨天到今天都沒怎么吃飯,再怎么難過也不能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嗡聲道:“吃,別放蔥花,不要荷包蛋,不要雙良的火腿腸,香菜也不要擱,面是手搟面嗎……” “行行行?!狈怂?,也就裴庭有耐心伺候她。 不一會兒,丁曉韻端了兩碗面出來,白薇吃了,把湯也喝得精光。 丁曉韻哪知道她這兩天消耗極多,只是暗中奇怪她怎么跟餓狼似的,趁她吃飽喝足,情緒好些了,才又問她怎么了。 哪知一提白薇又眼淚汪汪的,嘴兒卻跟蚌殼一樣緊。 “行行行,我算服你了?!?/br> “你去洗澡去吧,我這兒就一張床,晚上你只能跟我睡一張床。” 丁曉韻先讓白薇洗澡,她來的時候什么也沒拿,那只能穿她的睡衣了。丁曉韻給白薇找出來一套干凈的塞給她讓她去洗。 白薇去了浴室,靠在浴室墻上,才覺得松懈下來。 她原來是想過這個可能,但突然從他嘴里說出來,就覺得怎么也接受不了。 周思盛是害她,他是毀了她。一想到那之后,她幾次崩潰自殺,以及后來在精神病院里度過的那幾年,她怎么能和他再好下去?哪怕這一輩子的他什么也沒做,但那畢竟是她親身經(jīng)歷過的,不能因為他不知道,他沒有經(jīng)歷過,她就能忘記??蛇@一世的他確實是什么也沒做……她要怎么辦? 冷水從花灑中噴出來,澆在白薇的身上,很快把她的衣服淋濕了。 她機(jī)械地脫掉身上的濕衣服,當(dāng)所有衣服都脫掉后,她在鏡子里看到一具布滿淤痕的軀體,脖子上,前胸,肋骨,往下腿根上也是,她急忙別開眼睛,把花灑調(diào)熱開始沖洗,冷不防覺得身子下面有什么東西,用手一摸,卻是摸到了一手滑膩膩的東西。 無可避免的,她立即想到剛才,還不到一個小時之前,在家里,他對她做的那些事情。 他和她,還能在一起嗎? 白薇蹲在地上無聲地哭了起來。 丁曉韻覺得白薇洗的時間有點長,不過她現(xiàn)在正忙著翻看網(wǎng)頁,高興的嘴快合不上了。 不知道誰把林妮剛到燕城,還有這兩年的欺下媚上、陷害同行的經(jīng)歷都爆了出來,還附帶林妮小學(xué)、中學(xué)、高中時帶著胎記的照片,強(qiáng)烈論證了“丑人多作怪”這條定律。 這活雷鋒是誰啊,真想好好感謝他! “薇薇,快來看。”一聽到白薇出來,丁曉韻就興奮地喊她。 白薇想快些溜到臥室里的,沒想到被丁曉韻逮了回去。 “我看看,我看看,我好好看看?!?/br> 丁曉韻拉著白薇身上她的睡衣,她的睡衣算是保守的了,可即使如此,白薇這脖子,這肩,這小腿,丁曉韻冷不丁地往上一掀,看見白薇腰上青青紫紫的一片。 “這都是姓裴的那王八羔子干的?”丁曉韻火冒三丈,看不出來裴庭如此禽、獸。 “你聲音小點。”白薇也不曉得怎么回事,竟開口維護(hù)起裴庭起來了。 說出來,她也是一怔。 丁曉韻立即變了臉:“好啊你,行啊,敢情我里外不是人是嗎?你有本事你讓裴庭離家出走,自己呆在家里穩(wěn)坐泰山啊?!?/br> 白薇張嘴結(jié)舌,這丁曉韻現(xiàn)在厲害了哈。 丁曉韻說完不搭理她了,扭頭繼續(xù)看網(wǎng)頁。 白薇氣的要死,她遇上裴庭倒霉就算了,現(xiàn)在又養(yǎng)了一個白眼狼出來,氣的她沖到沙發(fā)邊上,拿起兩個抱枕,跑到丁曉韻后頭,對著丁曉韻一陣狂揍。 丁曉韻也不是吃素的,搶過一個就跟她打了起來。 兩個人就小時候這么打過,打著打著白薇笑哭了。 “你到底說不說?”丁曉韻見她情緒發(fā)泄出來放心了。 “姓裴的可能是那個人?!彪m然用可能,白薇心里卻一陣疼痛。 哇……這信息量大了。 “你們這是宿世的糾纏啊!”聽白薇說完,丁曉韻坐在電腦椅上,手上拿了一支筆。 “簡單推斷一下,前世你背棄了跟他的婚約,跟周思盛私奔了,看著跟他沒什么聯(lián)系了,他卻一直在背后默默地關(guān)注你,一直等到最合適的機(jī)會,一舉出手,一招就把你給弄死了,報了仇了。” “你也覺得他是最有可能的人吧?” “沒有愛,哪來的恨,更何況,他這么多年默默地關(guān)注你,說不愛我都不信,我在這毀天滅地的恨里,看到了他對你深沉到死的愛……” “丁曉韻!” “你不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嗎?你想想林妮為什么那么恨你,我記得從第一次見面她對你就很有敵意吧?” 白薇一怔,是啊,為什么?要是林妮真是裴庭前世的妻子,她就算想跟裴庭在一起,也不該用這些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