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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男人飛快地從車邊跑過,雖然捂著頭,但嶄新的保時捷還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其中一人回頭打量車的時候,目光掠過白薇的臉,吃驚地叫道:“白薇!” 這個人是周思盛的同學(xué),白薇見過幾面,沒想到他還認(rèn)得她。 “你來找老周?。」?,我就說你們不可能分手……”這個人顯然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白薇也懶得解釋:“你知道周思盛去哪了嗎?” 那人見白薇問他,更加高興,飛快地說了一個酒館的名字。 “你們最近是不是吵架了,我看他心情老是不好,經(jīng)常一個人去喝酒?!蹦侨诉€挺關(guān)心他們。跟時代錯位太嚴(yán)重了。 “沒有。謝謝您??!下雨了,您趕快回去吧?!?/br> 雨下大了,那人抱著頭跑到樓下,白薇調(diào)轉(zhuǎn)車頭,直奔酒館。 終于追蹤到了裴庭和周思盛的蹤跡,但人已經(jīng)不在了,快七點的時候兩人就結(jié)伴走了。 “結(jié)伴”這個詞讓白薇受驚不少,聽服務(wù)員詳細(xì)描述,走的時候,兩個人勾肩搭背,好的像穿了一條褲子。 傷心過度失常了? 白薇又問了兩遍,服務(wù)員很肯定,兩個人在一起喝了不少,相處愉快,沒有吵架,也沒有動手。 白薇不能理解了,不過周思盛素來陰險,說不定怎么哄裴庭呢。那個鄉(xiāng)巴佬,純的跟沒長心眼似的。 走出酒館,丁曉韻看她眼都急紅了,不停地重復(fù)按著手機,直到手機屏幕一黑,徹底沒電了。 她還沒見過白薇擔(dān)心誰擔(dān)心到這樣。 “兩個人一起走了,又沒有回家,你說會不會繼續(xù)找個地方喝去了?”丁曉韻忽然想到。 白薇一琢磨,很有可能。這附近就是燕城酒吧一條街。 “走,我跟你一塊找去?!倍皂嵁?dāng)機立斷道。 倆人沒拿傘,丁曉韻去酒館里跟人說買一把,人家看她們倆穿著不錯,沒賣給她們,借了一把給她們。 夏天的雨來的又急又猛,沒找兩家,兩人身上都淋濕透了。 這下雨天也奇怪,明明下那么大雨,酒吧里頭的人只多不少,一個個跟給外面的雨比氣勢似的,聲音震天,群魔亂舞。 白薇前世有段時間還挺喜歡來酒吧玩的,后來就厭煩了。死過一次壓根半點興趣也提不起來,還不如坐在家里看看書壓壓腿。但為了找到裴庭,硬是忍著一家家找過去。 一連找了半條街三四十家,新車?yán)锩嬉才盟芰艿?。白薇索性就近找了個停車場,把車先放那了。再次進(jìn)酒吧出來時看見外面擱著一堆傘,順手就拿了一把。 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 酒吧里人聲鼎沸,紅男綠女演繹著充滿頹廢氣息的萎靡艷麗。 白薇出了酒吧,打著傘默默沿著墻根走著,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來了這里,只是胡亂地找,漫無目的。她不由想起他剛到燕城時,那三天兩夜,陌生的城市,他是怎么找到她的。當(dāng)時,他的心情是否也和她一樣? 從來沒有這樣擔(dān)心過一個人,上輩子也沒有。短暫的“甜蜜”后,便是沒有休止的疲于奔命與抗?fàn)?,總是在無盡的等待中,直到被背叛,被出賣。那個時候她就只剩下一具行尸走rou了,她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一種溫暖,能夠誕生溫暖的溫暖,她以為自己的心不會再活過來,可還是活了。 “薇薇,雨太大了,我們避避再走?!鳖^上還有閃電,丁曉韻覺得這到腳踝的積水很危險。 她撲倒白薇面前,正好一道閃電劃亮夜空,看到傘下白薇的臉時,丁曉韻怔住了,她眼珠黑白分明地睜著,臉上都是水,分不清是淚還是雨。 “薇薇……”丁曉韻想去拉她的手,卻聽身后“噗通”一聲。 原來是個喝得爛醉如泥的人栽倒在地上,這在晚上的酒吧一條街很常見,不過下這么大的雨還有人跑出來,看來喝得夠爛。 丁曉韻本能要往一邊避,白薇卻忽然拎著傘沖了過去。 “裴庭呢?裴庭呢?你把他弄哪了?!” 聽見白薇的嘶聲叫喊,丁曉韻才發(fā)現(xiàn)倒在地上的人是周思盛。 周思盛茫然地坐在地上,他不認(rèn)得這兩個人啊,她們是誰? “周思盛——”白薇把傘合上,一傘朝他頭上掄去。 周思盛的腦袋晃了晃,丁曉韻睜大了眼,忙拉住白薇:“你這樣會把他打死的。”天哪,她從來沒見過白薇如此瘋狂。 “你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但白薇已經(jīng)瘋了,她舉起傘瘋狂地抽打周思盛,沒有一點以前的柔情。傷害她也就罷了,竟敢傷害她的人! 醉漢周思盛無力反抗,被白薇打倒在地,發(fā)出了一個模糊不清的音節(jié)。 看他倒在積水里了,白薇反倒鎮(zhèn)定下來:“他說什么?” 丁曉韻湊近周思盛,用力踢了他一腳:“再說一遍?!?/br> 丁曉韻直起腰來:“他說停車場?!?/br> 怎么會在停車場?白薇腦中立即浮現(xiàn)了電影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橋段:兇手殺了人以后把尸體藏在后備箱里。 “你把他怎么樣了?為什么在停車場?”白薇舉起雨傘用力朝周思盛后背抽去。 只聽“咔嚓”一聲,雨傘竟然斷了。 周思盛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不過倒因此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的車在停車場,他把我的鑰匙拿走了。” 說的時候,他的腦子像是清醒了一樣。但只是這一秒,他又陷入了混沌里,分不清楚了。 他的車,我的鑰匙? 白薇和丁曉韻對視一眼,裴庭開車來的?張莉不是說裴庭上了周思盛的車嗎? 不管他了,先去停車場看看。 酒吧一條街南北兩側(cè)各有一個停車場,白薇看他來的方向,估摸著是在南邊的那個,立即招呼丁曉韻一塊過去。 兩人淌著水到了停車場,丁曉韻收了傘,進(jìn)去一看,幸好停車場里沒進(jìn)水,不過幽暗的光線下,一排排車靜靜地停著,一個人也沒有。 “找找試試?!卑邹钡?,裴庭的車很破。 但找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那輛破車。 白薇面色正陰晴不定時,忽然聽到女人的笑聲。 那種笑聲,一聽就是歡場女子特有的,而且不是一個,是兩個。 她順著聲音望去,幽暗的燈光下,看見裴庭一左一右摟著兩個裙子短到大腿的女人踉踉蹌蹌走進(jìn)停車場。 ------------- 周思盛什么時候走的,裴庭記不得了;身邊什么時候多了這兩個女人,他也記不得了。 好像是周思盛走的時候,托他好好照顧這兩個女的,他就從周思盛口袋里把車鑰匙拿出來了。 周思盛車上的加菲是白薇買的,座位上的布套也是白薇買的,掛飾也是白薇買的,香水也是白薇買的,所以車也是白薇的,他得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