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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生活里給自己找點樂趣,誰知道偏偏她非得來挑戰(zhàn)她的耐性。 小小惡搞一下,也不過是給她點教訓。 “你你……”葛懿指著顧羽羽,氣的不行,卻說不出完整的話。 她的助理看到這一幕,也大為驚嘆,他們老板何時被人氣成這樣過,以前可都是別人被她氣呀。 “行了,師姐,我承認我錯了,成嗎?”顧羽羽收斂笑意,她可沒忘了此行的目的。 這時,葛懿的一個助理忽然在她身后提醒了句什么,她才咬了牙正了正臉色。 “顧羽羽,我不管你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是為了什么,你必須跟我走一趟?!备疖舱f話就要拉顧羽羽。 顧羽羽沒想到事情會有變化,拉著尤新往后退了幾步。 葛懿撲了個空。 “顧羽羽,我現(xiàn)在是信東的高級法律顧問,你說要是我讓信東的保安抓住你們,他們會不會照做?” 葛懿也不是什么善良人士,所以撲了個空后,她不再動手,直接用語言恐嚇。 “我只不過是來信東找工作,憑什么保安就要抓我?你是高級法律顧問還要知法犯法?非法拘禁是違法的?!鳖櫽鹩鹂刹幌朐谶@里和她爭個長短,而且她可不相信這位老師姐讓她和他們走一趟,就是什么好事,即使她也想從她那里得到點信息。她要是乖乖和他們走,他們才會起疑心吧。 找工作? 葛懿皺了皺眉,她一個法學系的高材生怎么淪落到要自己找工作的地步?此時,她才注意到顧羽羽身邊的男人。 她的眉頭皺的更緊,這男人長的雖然不錯,但應該不年輕了吧?顧羽羽這是什么品味? 但凡是能成為對手的,必定某處也會惺惺相惜,這個時候,葛懿就有那么樣一種心態(tài)。 她痛恨顧羽羽曾經(jīng)的不識抬舉,但也欣賞她的才華。 “他是?”葛懿忽然指著尤新,問顧羽羽。 顧羽羽本不想多做解釋,但又怕尤新會誤會。 “我愛人?!敝皇侨齻€字,已經(jīng)足夠了。 葛懿又因為顧羽羽的態(tài)度而皺眉,她覺得她二十多年的修養(yǎng)都在顧羽羽這兒用盡了。 “走,還是不走?要是不走,我就告訴保安,你是商業(yè)間諜。這里沒人會質疑我的話?!备疖残赜谐芍?,這信東里藏污納垢的已經(jīng)夠多了,不差她這一點。 顧羽羽無話可說,她相信以葛懿的能耐,不難辦到。 “走可以,總得告訴我去哪兒吧?”顧羽羽終于妥協(xié),站在人家的地盤上,她還是需要收斂。 “我一會兒還有點事,去我辦公室等著?!备疖簿湍敲窗缘赖臎Q定了,她讓一個助理帶著顧羽羽和尤新去自己辦公室,她則是帶著另外兩個助理前往信東總裁辦公室。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陪mama去做康復了,駕駛輪椅的技術有所提高,不過真是很累呀。這運動量比以前大多了。 第31章 打贏官司,生死未卜 “本庭宣判:限定信東工程有限責任公司七日內(nèi)必須賠償楊茗在內(nèi)七名工人的醫(yī)藥費以及精神損失費,誤工費,合計金額一百八十九萬七千四百五十七元整。如不按時執(zhí)行,本庭將強制執(zhí)行。閉庭!” 隨著穿一身黑色法袍的法官宣布完畢,所有人都開始退場。 坐在被告席上代理人位置的葛懿眉頭皺了下,她身邊信東的代表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她點了點頭,那人隨即起身離開。 顧羽羽今天穿的很正式,一身合身的灰色長條紋職業(yè)裝。 她正低頭整理桌子上的文件,她旁邊是助理。她有律師執(zhí)照,一個月前她將手續(xù)掛靠在一位同門師兄的律所,所以,她今天也是代表那個律所出庭。 “小丫頭片子,不錯呀!”顧羽羽正想著一會兒和尤新會合,早上起床,他就不太舒服,本想陪他一起去醫(yī)院的,又因為安青他們的官司,一時走不開,只能讓顧爸陪著尤新去一趟醫(yī)院。 上庭時手機調了震動,還沒有來得及給尤新他們打電話。 顧羽羽把文件都裝進包里,抬頭看時,正好看到葛懿站在他們桌子前邊,那表情,那語氣,怎么看,怎么陰陽怪氣的。 “葛師姐,你真沒必要這樣。勝敗是兵家常事,再說,我們都已經(jīng)把官司打到最高法了才有轉機,這說明還是你厲害?!鳖櫽鹩鹨恍Γ@次能贏,一方面是運氣好,一方面則是他們終于找到足夠告倒信東的證據(jù)。 葛懿看著面前自信滿滿的顧羽羽,垂下目光,她從未嘗過敗績,如今卻栽在了她顧羽羽手里,她氣難平,但也有一絲絲的佩服。 如果換作是她的話,在中法那里敗訴,她不會繼續(xù)往高法起訴,畢竟中法定案了,到了高法沒有多少案子能翻過來。 而顧羽羽硬是打破了這個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她既佩服,也有些嫉妒。 “真準備就在中成干下去了?”葛懿語氣一轉,態(tài)度竟是緩和了下來。 顧羽羽看著葛懿,搖了搖頭。 “沒有!” “我猜你就不會屈就在中成那種小律所里,到我們律所來吧,我可以讓你當合伙人?!备疖矌缀跏桥d致勃勃的提出了邀請。 “對不起呀,葛師姐,我沒打算在中成干下去,不過,我也沒打算繼續(xù)干律師。我爸媽希望我回家繼承祖業(yè),可能不會在這行長干。”經(jīng)過幾個月前的那次見面后,顧羽羽對葛懿倒是有了新的看法。 這個人并非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唯利是圖,而且,雖然她不能確定那些證據(jù)是否是她有意遺漏,單憑她在信東護她和尤新一次,她就能確定葛懿還是個心存正義的人。 也正因為如此,她如今才能和顏悅色的和她說話。 “你?當個滿身銅臭的商人就那么好嗎?”葛懿聽說顧羽羽不打算繼續(xù)干律師,一股火氣直沖頭頂,既然不想繼續(xù)當律師,當初干嘛學法律,浪費資源嗎這不是。 “倒也不是,我只想嘗試各種各樣的職業(yè),畢竟人生有限,總要體驗一下別樣的生活嘛?!鳖櫽鹩瓞F(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理解,葛懿的每次刁難,只是因為她覺得她不好好運用自己所學是一種浪費的行為,而浪費是可恥的。 “你……”葛懿還想說什么,一時間卻又說不出反對的話來。 顧羽羽打開手機看時,發(fā)現(xiàn)有好幾個自家老爸的未接來電。 “葛師姐,有時間我請你吃飯,今天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顧羽羽和臨時做自己助理的律師打了招呼,又跟葛懿說了聲,就拎著包,拿著電話急匆匆走了。 留下葛懿站在原地干瞪眼。 “葛律師,顧律師的關系是掛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