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經(jīng)打算破罐子破摔了,索性就端起了碗。 飯果然還熱著,米飯的香味鉆進了鼻子里,讓她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樣安穩(wěn)的吃一頓飯了。 她也會做飯,但一個人住,她并不想費事做飯。吃飯的事要么就是和同事一起下館子,要么就是自己找個小飯館解決一頓飯。 外面的飯菜,她吃的有些麻木,吃飯之于她來說,就像是完成任務(wù),更像是給機器人上油,根本談不上享受。 聞完了米飯香,她夾了一筷子飯送進嘴里,松軟可口,真是好吃。吃了一口飯,她又迫不及待的夾了一筷子糖醋排骨,排骨還有微溫,并不涼。 嗉-- 好香,酸中帶甜,越吃越好吃,她忍不住吃了一塊又一塊,中間還夾了些拍黃瓜,黃瓜是用辣椒油拌的,清爽辣口,更下飯了。 不知不覺,顧羽羽已經(jīng)把尤新茶幾上的兩盤菜吃的干干凈凈。 吃完,放下碗筷,顧羽羽有點意猶未盡。 但是等她回味完了飯菜的味道后,才忽然想起,她跟尤新好像才是第一次正式見面。 她,好像有點太自來熟,太不講究了。 她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臉看向尤新,尤新卻是低著頭在看手機。 可能是感覺到顧羽羽的注視,他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很溫和。 “飯菜很好吃,不過,對不起呀,我把你的飯菜都吃光了?!鳖櫽鹩鹉樕显俅胃‖F(xiàn)了緋紅,她真不是故意的。 尤新因為顧羽羽的話,露出了微笑。 “沒事,你喜歡吃就好,就是隨便做做,登不了大雅之堂?!闭f著,他站起身,準備收拾茶幾。 顧羽羽已經(jīng)臉大的在人家家里吃了頓飯,哪里還能坐的住,趕緊也站起來說:“我收拾,我收拾?!?/br> 她邊說,邊將空盤子摞在一起,拿起來又拿了碗筷。 尤新見她收起了碗筷,盤子,倒也不搶,走到廚房前,把門打開。 顧羽羽把碗筷,盤子放在洗碗槽里,本是想把碗筷盤子洗了,卻被尤新攔住了,讓她去客廳坐。 等回到客廳里,坐下后,她就看到尤新在廚房里清洗碗筷盤子。 看著那個忙碌的身影,顧羽羽不僅想起了自己的爸爸。 她在家時,爸爸也閑不住,總是要干點這個,干點那個。哪怕mama總是說爸爸就是勞碌命,爸爸也只是一笑。 爸爸是個老式的男人,他覺得妻子就是天。 好在mama愛極了爸爸,這么多年都是疼愛爸爸的。 就是這么美好的家庭,她還是決定離開那里,到這座城市打拼。 人,其實是享不了/太/安逸的生活的,忙碌也許才能體現(xiàn)自己的價值。而在體現(xiàn)了價值之后,又忽然想要一些安逸。 比如家庭的溫暖,只是世間哪有兩全法。 她輕輕嘆氣,笑自己想的太多。 “顧小姐,不知道你找我究竟是為了什么事?”等顧羽羽再回過神,尤新已經(jīng)回到了客廳,并且坐在沙發(fā)一角,正在問顧羽羽的來意。 他可不相信面前這個年輕女孩只是為了吃他做的一頓飯,就算他一直是在家里工作,也沒有天真到那個程度。 顧羽羽被問,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尤先生,我們的欄目主要就是探討婚姻里遇到的種種曲折困難的。三月十九號,在木蘭餐廳,我聽到了你和你前妻的對話,我知道媒體說的都是不對的,難道你就任由他們歪曲事實?如果你相信我們,那請你到我們的節(jié)目來,我們可以幫你澄清事實真相。” 尤新先是怔愣,隨即恍然大悟,他沒有回答顧羽羽的話,而是站起來,直奔臥室而去。 顧羽羽倒是被他的動作弄得一愣,心想著難道是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惹到了他? 不多會兒,顧羽羽就解開了迷惑。 尤新拿著一件衣服出來了,正是那天,顧羽羽蓋在他身上的那件。 “那天謝謝你,我已經(jīng)把衣服洗干凈了,還不知道怎么還給你,幸好你找來了。”疊的很整齊的衣服遞到顧羽羽跟前,顧羽羽接過來,只是放在了沙發(fā)上。 她沒想到他會這么細心,但從那天的對話里也聽得出尤新是個溫柔的人,他不會對人惡語相向,最堅決的也不過是向前妻提出離婚。 “那天也不過是舉手之勞。我說的你覺得怎么樣?”顧羽羽還是不放棄,又問。 尤新動了動嘴,半天,還是沒有說話。 顧羽羽心中有一點煩躁,她是個喜歡快刀斬亂麻的人,像尤新那天那么決絕,她其實是佩服的,但今天尤新的猶豫卻讓她有點失望。 “抱歉!我不能答應(yīng)!”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顧羽羽耐心即將告罄的時候,尤新終于開口了,卻是拒絕。 第4章 閑事管多了,總是會有意外 “拒……拒絕?”顧羽羽沒想到尤新的回答居然是拒絕,她又想到或許他是有顧慮,于是又游說著:“尤先生,是這樣,我們是專業(yè)團隊,還有最強的法律顧問團,就算她是影后,我們也能讓她公開道歉,說明事情的真相,還你一個公道。” 顧羽羽慷慨激昂的說完,想著必定能說服尤新。 可惜,等她說完,尤新依然搖頭,說:“外面的人說什么,我并不在乎。楊黎想怎么說,我也管不著。我下午還有個劇本要修改,如果顧小姐沒什么事的話,我就不送了?!?/br> 這是拐著彎的送客,顧羽羽怎么會聽不出來,她沒想到溫柔如春風(fēng)的男人也會說出如此就算委婉也已經(jīng)很不客氣的送客詞。 她坐在沙發(fā)上抿了抿嘴唇,這是她第一次吃癟,當然她不認為會是最后一次。 她站了起來,猶豫了下,還是走到了門口,只是手握在門把手上之前,她又轉(zhuǎn)身,態(tài)度堅決:“尤先生,我覺得你不應(yīng)該這么消極,維護自己的利益,并不可恥。” 尤新沒想到她臨走還會說出這么一句,按他以往的經(jīng)驗,他如果說話不客氣點,對方早就氣跑了。 他稍稍瞇了瞇眼,顧羽羽已經(jīng)開門出去了,并很溫柔的合上了門。 這樣子的顧羽羽,讓尤新有些摸不透,他當編劇久了,總是能輕易的猜到對方想要什么,只是顧羽羽可以算是一個例外,讓他琢磨不透。 他站了會兒,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去想旁的。他搬回父母的老房子已經(jīng)好幾天了,這里,就連楊黎都不知道,他們的婚姻看起來還真是很失敗。 他苦笑了下,自己坐在沙發(fā)里,手指無意識的在沙發(fā)上劃拉了下,手碰到柔軟的布料,他低頭看時,發(fā)現(xiàn)是顧羽羽沒帶走的衣服。 她忘了拿走了。 他站起來,走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