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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一份不幸橫在我們中間,讓我們始終無法毫無隔閡地相處,只有你,從頭至尾都對我愛護有加。而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可以很簡單很簡單,我可以在你面前說出所有心底的秘密。和你在一起,我感到放松又快樂。這種感覺,是我過去長時間來想也不敢想的奢望。你幫我實現(xiàn)了它!你突然就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里,然后一次次地給我震撼與驚喜,又給我寧靜與盼望——我已經(jīng)習慣了沒有指望的日子,可是因為你的出現(xiàn),我也會期待未來會發(fā)生一些小小的驚喜,為了這份期待,我的生活變得有了滋味。南慶,謝謝你!” 他捧起她的臉,摸索著,試探著她的肌膚、她的嘴唇,驀然間,他勾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按向自己,一發(fā)不可收拾地吻住了她。 她踮起腳尖,迎接著他的深情。他們喘息著,戰(zhàn)栗著,忘情中帶著一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意味,仿佛不約而同地都覺得,這份甜蜜稍縱即逝,因此更加貪婪地享受,又隱隱約約有些焦躁不安。 許久,他的唇才戀戀不舍地從她的唇齒間移開,他的一只手卻仍然緊緊攬住她的腰,他的呼吸還有些不穩(wěn),卻帶著某種急迫地口吻說:“我也很喜歡,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簡簡單單,不參雜任何別的什么因素,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要改變這份單純的關(guān)系,好嗎?” 她凝望著他失神的眼睛,目光堅定地回道:“我答應(yīng)?!?/br> 第46章 談判中 夜色中,車子駛過美溪海灘,*點多鐘,海鮮排擋正是熱鬧的時候。而靠沙灘那邊的餐廳也不時有客人進出。 當車子靠近“4 YOU”餐廳的時候,明藍不自覺地把視線從遠處的墨色山廓拉近了回來,下意識地扭過頭,望了望對自己的注視渾然不知的南慶,莞爾一笑。 她以為她笑得很隱秘,根本沒發(fā)出多大聲響,卻不想南慶的耳朵好尖,握了握她的手問道:“你笑什么?” “我在想,某個人做完壞事還理直氣壯發(fā)飆的樣子?!彼滩蛔∮置蚱鹱齑?,“好好笑?!?/br> “是在說我嗎?” 明藍覺得他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十分單純可愛,撓了撓他的掌心:“還記不記得‘4 U’發(fā)生的事?” 他似乎明白過來,嘿嘿一笑,把頭往她肩膀處靠了靠:“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怎么了,明明知道那樣會惹你討厭,可就是忍不住想抱緊你、還想……吻你?!彼哪樣行┘t。 “你是多久之前就喜歡我了?” “比你知道的久?!彼D了頓,帶著幾分試探和不自信的口吻問,“你呢?” 她想了想,說:“比我原先知道的久。” 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唇邊,輕輕啄了一下:“我喜歡這個答案。” 第二天吃過早飯,明藍把南慶送到大門口。兩人站在那里溫存耳語了片刻,南慶才在阿勇的陪伴下離開。 前一晚他便和她說過最近會經(jīng)常去市里的樂團排練,白天的時間恐怕不能陪她太久。她便說白天她可以在咖啡館幫忙,一來可以招待中國來的游客,二來她自己也好打發(fā)些時間。南慶之說叫她別太累著自己,其余的安排隨她自己的意。 于是,咖啡館客人多的時候,明藍便在前廳招待,稍閑的時候便去和當?shù)毓蛦T學泡咖啡,做米紙卷。一天時間倒也很快便打發(fā)過去。晚上,她還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在餐桌前等候南慶的歸來。 眼見已經(jīng)是七點來鐘的光景,卻還不見南慶和阿勇進門。她不是沒想過打個電話問問,又怕打擾了樂團的排練,便也只好巴巴兒的傻等。又過了半個多鐘頭,阿勇推開了門,南慶緊跟在他身后也跨進了屋子。明藍起身迎上前道:“可回來了!” 南慶的表情先是有些神游,卻在聽到她的聲音后驀然變得有些激動,他伸出手,在空中晃了晃,試圖抓住那個聲音的來源,急迫中甚至帶著一絲惶恐。 明藍主動抓住了他的手,軟糯地低嚷了一句;“我在這里呀。” 他向前一步,與她貼得更近。他的手摸索到她的臉龐,用一種很珍重的姿態(tài)將她輕輕托起,道:“你在等我回家?” “嗯?!彼f,“我還做好了飯。你快去洗手?!?/br> 他笑得很開心。 “對了,”吃飯的時候,南慶說,“我今天找到一個不錯的護士人選,是我養(yǎng)父介紹的,當年他公司的一個高層的父親中風,請過這位護士護理,后來恢復得很不錯。我想,應(yīng)該是個細心又有經(jīng)驗的護理人員。如果你不反對的話,就這兩天,安排她去江淮那里見工吧?!?/br> 明藍沒想到,他對江淮的事這樣上心,感動地道:“你就是為這事才這么晚回來的?” 他一怔,木木地說了句:“算是吧?!?/br> “我是不是為難你了?” “怎么會?你不說我也打算這么做的。”他嘆了口氣,“我也希望江淮能過得好一些?!?/br> 飯后,明藍本想陪南慶再聊聊天,又或者是去外面散散步。誰知他卻有些不同尋常地意興闌珊,只說自己太久沒碰琴,今天練習的時間長了些,有點困倦。她想想也不無道理,就沒有勉強他,自顧自回了自己的房間。只是片刻之后,南慶的獨弦琴音響起,她心里暗自嘀咕:不是說練了一天琴累了嗎?怎么又彈起琴來?她心里雖然有疑惑,但也終究沒有太當一回事,倒是枕著這時斷時續(xù)的飄渺琴音,漸漸入眠。 南慶卻幾乎一夜未眠。時而低頭撫琴,時而憑窗發(fā)呆,阿勇半夜進他房里伺候茶水時,他用越南語吩咐了一句:“今天我見過什么人,不要和明藍說?!?/br> 阿勇說了一句“知道了”,退了出去。 他去樂團練習是真的,他為替江淮找護士而聯(lián)系養(yǎng)父阮伯雄也是真的。只是他向明藍隱瞞了一點:就在他下午四點多鐘準備趕回會安家中的時候,他接到一通電話,而對方是江淮的母親方孝齡。 不知道為什么,他接起那通電話的時候,并沒有太多驚訝。又或者說,在meimei葉允初為他念過母親的日記之后,他就已經(jīng)有了某種微妙的預(yù)感,那種預(yù)感并沒有告訴他將來會發(fā)生些什么,只是讓他強烈地感覺到,將有什么一定會發(fā)生。而這一切終于來了。 “阮先生,我該稱呼你阮先生,還是葉先生?”這是方孝齡在電話里說的第一句話。 他沒有回答她。 她兀自說了下去:“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