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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一邊試圖找回剛剛被他丟棄的智商。 “幽冥他也來了,是嗎?” “當……”對于某女冷不丁提出的問題,魅魘下意識的張口回了一個字,便急忙噤了聲,隨后他恨恨的伸出食指戳了戳某女的腦門,“熊孩子,都會套別人話了?” “幽冥他來天機門做什么?”并非閻梓緋太過敏感,而是有那面具男出現(xiàn)的地方就準沒什么好事兒。 “小緋緋,主人的心思豈是我等俗人能夠揣測的?”魅魘饒了個彎子,故意對閻梓緋的問題避而不答。 就在閻梓緋決定回竹屋繼續(xù)修煉,不理眼前這個毫無用處的變態(tài)之際,后者竟忽然湊上前。 只見魅魘一手攬住某女的纖細腰肢,一手按住某女的后腦,對準那抹嫣紅,就這么強硬的吻了上去。 末了,壞心眼的他還重重地吸允了一下,“小緋緋,人家要走了,別太想人家哦!” “你——”有一瞬錯愕的閻梓緋剛想質(zhì)問對方鬧的又是哪一出,可眼前哪兒還有那個變態(tài)的半點兒蹤影? “剛才有什么人來過嗎?” 不帶抑揚的淡漠男聲猛地自身后響起,嚇得閻梓緋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zhàn)。 略顯僵硬的轉(zhuǎn)過身,閻梓緋如實點了點頭,“有?!?/br> 然而,當冷蒼凌看到某女那微微腫起的唇瓣后,整個人周身的溫度驟降至零度以下…… “誰來了?” “哦,有個叫冷羿塵的小屁孩來過,說是什么要替他的徒弟韓菲兒討……”將魅魘來過的事略掉的閻梓緋話還沒說完,自家?guī)熜直阏俪隽孙w劍,“誒,你剛回來又去哪兒?。俊?/br> 可惜,回答閻梓緋的只是一抹無比**的挺拔背影…… “請問,蒼凌師兄在嗎?” 不過冷蒼凌前腳剛走,后腳又飛來一位。 真心覺得今天的訪客比這幾個月都多的閻梓緋揉了揉眉心,“你又是哪位?” “在下冷韶段,乃天恒道人坐下大弟子,此番特奉師傅之命,將這柄飛劍送至縹緲峰蒼凌師兄的手中?!?/br> “飛劍?”閻梓緋不由分說地一把搶了過來,哥倆好的商量道:“這位師兄,麻煩你把這玩應(yīng)兒的實用方法告知與我唄!” “這位師妹,想必你就是掌門新收的徒弟,閻梓緋吧?”一臉為難的冷韶段不待某女作答,便自顧自的繼續(xù)道:“劍本凡鐵,因執(zhí)拿而通靈,因心而動,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御劍之術(shù),在于調(diào)息,抱元守一,令人劍五靈合一,往復(fù)循環(huán),生生不息……” “好深奧!”身為學(xué)渣的閻梓緋聽后頓覺亞歷山大。 “御劍術(shù)需要配合相應(yīng)的內(nèi)功心法,而天機門最上乘的內(nèi)功心法便是長生訣?!?/br> “長生訣?” 對方既然是掌門新收的次席弟子,冷韶段也就沒有過多的避諱,“剛?cè)嵯酀瑒颖犗嗉妫瑒又杏徐o,靜中有動,內(nèi)靜外動,養(yǎng)氣為本,以氣催力?!?/br> 可冷韶段說完,某女那邊卻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 而另一邊,找到冷羿塵的天機門首席弟子冷眼看著前者,直言不諱的問:“方才,你去了縹緲峰?” “是。” “見了她?” “……嗯,見了?!辈恢遣皇抢漪鄩m的錯覺,往日難以相處的大師兄此刻似乎更難接近了? “做了什么?” 想到某女不久前的種種‘罪行’,原本消散的熱氣再度聚集到冷羿塵的包子臉上,連帶著話也有些磕巴,“沒、沒做什么,就、就是說了幾句話而已?!?/br> ------題外話------ 感謝寶貝兒kriston滴鉆石,雪雪今天領(lǐng)乃上縹緲峰看戲去鳥~最后,祝所有喜歡和支持雪雪滴寶貝兒們,新春快樂,么么噠(╯3╰) ☆、067 她無恥! “只是說了幾句話?” 雖然不過短短的幾個字,冷羿塵卻覺得好似有一塊沉甸甸的巨石壓在頭頂,悶得他喘不過氣來。 盡管被異性非禮有失男子漢大丈夫的尊嚴和面子,但為了不讓自家?guī)熜植槐荒撑倍?,他不得不咬牙提醒道:“蒼凌師兄,你還是離那個女人遠一點兒比較好!” 冷蒼凌的眉頭微蹙,“此話怎講?” “那女人她、她無恥!”憋了半天,冷羿塵只憋出這么寥寥的幾個字。 “無恥?”某男那原本微蹙的眉頭皺的又深了幾分。 “她、她輕薄于我!”似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言的可信性,冷羿塵伸手指著他那還留有些許紅印子的白嫩臉蛋。 而某男見狀,不光眉頭皺得足以夾死一只蒼蠅,臉色更是黑得堪比被煤煙熏了幾十年的鍋底。 這一邊,不知自己大難臨頭的某女此刻正興高采烈地駕馭著飛劍乘風(fēng)而來,不斷揮舞著她那小細胳膊同不遠處的兩人打著招呼:“我說,你們倆杵在這兒做什么呢?” 冷蒼凌沒有回答,只是側(cè)過身,幽幽地瞥了某女一眼。 被那隱隱帶著幾分寒意的目光掃過的某女當即就是一栽歪,險些沒從飛劍上摔落下來。 乖乖,她貌似沒做什么惹這位大爺生氣的事吧? 相較于周身寒氣彌漫的冷大冰山,有著一副正太外表的冷羿塵則心有余悸的向后退了退,“你、你怎么從縹緲峰上下來了?你一個剛?cè)腴T不久的弟子居然會御劍飛行?” “這個嘛,我也不太清楚,反正站上來劍自己就跑了?!遍愯骶p哈哈一笑,并未做什么解釋。 倒是落后閻梓緋一步趕來的冷韶段聽罷,有些唏噓的撇了撇嘴。 話說,他在天機門這么多年,還沒見過哪個新晉弟子只聽心法口訣就會駕馭飛劍的? 而且駕馭飛劍的速度比他這個跟飛劍打了幾十年交道的煉器堂弟子還要快? 冷韶段不知道的是,某女修煉長生訣已經(jīng)將近十年,為了壓制修為,某女這些年的精力幾乎都放在了自家跟班留下的長生訣上,再加上某女那萬里挑一的過人資質(zhì),自是比一心鉆研法器鍛造的冷韶段要高上一截。 “你親了他?” 冷不丁響起的低沉男音透著徹骨的寒意,聽得眾人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冷戰(zhàn)。 “?。坑H誰?”反應(yīng)過來是在問自己的閻梓緋茫然的環(huán)視一圈,目光最終定在冷羿塵那張唇紅齒白的包子臉上,“哦,你說他?。 ?/br> 伴隨著冷大冰山掃來的凌厲眼刀和周圍越來越低的氣壓,閻梓緋弱弱的點了下頭。 這么可愛的男孩子,難道不應(yīng)該稀罕稀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