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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她剛沉寂的困意又再涌上,枕在自己手上,隨之睡去。 不知道多久以后,汲向靈突然聽到一個聲音,使她從夢中一下驚醒來。 “汲向靈?!?/br> 第32章 你猜 “誰?!” 一下從床邊站了起來, 看著在床上睡得安穩(wěn)的兩人,疑惑的心逐漸遠(yuǎn)去,不過, 還是從心底里種下了一個懷疑的種子。 一個時辰后。 汲向靈拿了張凳子, 托著腮幫子一臉無奈的看著占了她床的兩人。 我是你們的師父,我愛幼, 不跟你們計較。 嗯—— 看著裴知言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對她說:“早啊!昨晚睡得好嗎?” 明知故問, 明顯她就是一副睡得一點都不好的樣子! “挺好的?!?/br> 汲向靈覺得她再在這里呆下去, 會有一種想把裴知言碎尸萬段的沖動。 還是出去透透氣吧。 狠狠地盯了裴知言一眼, 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廂房外。 不得不說,站得高果然看得遠(yuǎn)。 站在靈峰之上,整個仙門的景色一覽無遺。 對面兩座比她靈峰稍為矮一點山峰, 想必便是阡、陌真人的居住地。 看著下面的屬于四大仙人的山峰,汲向靈發(fā)現(xiàn)怎么那么多弟子都在互相較量? “因為仙門百年一次的切磋大會要開始了。” 半側(cè)過身,果然看到裴知言。 裴知言打趣道:“說起來,你也要參加?!?/br> “為什么?” “因為你剛收了徒弟, 因此,你也要派徒弟參加?!?/br> 看著汲向靈還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他解釋道:“每個師父在切磋大會開始前, 都會讓手下的徒弟們較量一番,獲勝者便會代表該派別參加這個切磋大會?!?/br> 汲向靈上下打量了裴知言一番,再望了下里面的季邵風(fēng),說:“季邵風(fēng)怕是一時半刻之間都醒不過來, 看情況我覺得裴知言你很合適?!?/br> 裴知言眉毛輕挑,說:“我不去。” “為什么?” 裴知言對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把耳朵湊過來。 好奇心戰(zhàn)勝了一切,她狐疑的湊近了他一點,示意他快說。 他小聲地說:“你知道嗎?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萬一劃傷了我的臉,那可怎么辦?” 裴知言,你這個自戀狂。 汲向靈聽此一惱,抬起右腳來,本打算一腳踹得他四腳朝天,怎料他那長腿一夾,使她那腳頓時不進(jìn)不退。 “你放手,不,放腳!” 任她用力往外抽,裴知言卻始終不動如山。 “你叫什么名字?”裴知言問。 “你先放腳!” 裴知言長臂一攬,把她擁進(jìn)懷里,下巴抵在她發(fā)頂上,說:“你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我不僅松開你,還替你參賽,怎么樣?” “你替我參賽不是你做徒弟的本份嗎?怎么倒過來威脅我了?” “你不答應(yīng)的話,那我就不去了,而且也不放腳了。” 無賴! 汲向靈從丹田驅(qū)動真氣,使得腳上力量大增,一下子震開了裴知言的雙腳,而且趁他雙腳微分時,狠狠地往上一踢—— 嗯—— 面對男人最痛,裴知言不禁悶哼一聲。 汲向靈后退一步,說:“裴知言,我告訴你在絕對實力面對前,還是乖一點比較好。” 瀟灑轉(zhuǎn)身,走了數(shù)步后,汲向靈回過頭來,說:“裴知言?!?/br> 裴知言忍耐著從腿間傳來的痛意,應(yīng)道:“什......什么事?” “記住你師父的大名,汲向靈?!?/br> 聽此,裴知言臉上艱難地牽出一笑,說:“嗯,我記住了?!?/br> **** 雖則裴知言說愿意代表汲向靈的靈峰參賽,但是為了公平起見,還是得跟其他四名弟子比試一番的。 而季邵風(fēng)由于處于昏睡狀態(tài)中,自然是棄權(quán)的。 對于賽場來說,汲向靈沒有什么要求,就隨便設(shè)在靈峰的空地上,劃了個范圍后,她便拿了張小椅子,休哉悠哉的坐在空地盡頭上的階梯之上,還愜意的帶著了一些零食解嚵。 看著階梯下站著的五名弟子,除了裴知言還是穿著一身飄逸長袍之外,其余四人已經(jīng)換成輕便的緊身衣。 四名弟子不約而同的時不時盯著裴知言,對于成為四人的公敵,裴知言好像絲毫不在意似的。 有人說過:野獸總是獨行,牛羊才會成群結(jié)隊。 汲向靈把手上的甜點咽下去后,緩緩說這次比賽的規(guī)則:“為師我覺得你們有五個人,一對一的話就有一個人空了出來,所以經(jīng)過我?guī)追?xì)想后,想到了這樣一個方法。” 目光在眾人面前掃了一圈,她才說:“你們五人之中先有一個人站出來,接著在余下四人中隨意出來一個,輸了那個走,讓沒出戰(zhàn)過的那個上,贏了的則繼續(xù)留下,最后還沒倒下的那個,便是代表我靈峰的人?!?/br> 看著四人面上的難色,她說:“你們想得沒錯,先出來的注定不占優(yōu)勢,所以,誰愿意第一個出來?” “我來吧?!?/br> 這道聲音自然是屬于裴知言的。 汲向靈問:“還有誰?” 紀(jì)成南的身子剛動了一分,一旁的弟子連忙拉著他,說:“我們四個之中,就數(shù)你實力最高,最有資格跟裴知言一拼,我們?nèi)齻€先上,消耗他的體力,你最后上,勝的機(jī)會會高一點?!?/br> “兄弟,謝謝你了?!?/br> 那弟子一臉正氣的說:“不客氣?!苯又粗诚蜢`,說:“師尊,弟子韓久零愿意一戰(zhàn)?!?/br> 汲向靈打了個呵欠,想著他們終于定好了人選,她微微抬手,說:“開始吧?!?/br> 相較于韓久零一臉迎敵的樣子,裴知言則懶散得多了—— 他居然站著睡著了。 不過既然汲向靈已經(jīng)說了開始的話,韓久零也不打算讓裴知言準(zhǔn)備好。 他五指成勾狀,丹田的真氣逐漸往手心凝聚。 大敵當(dāng)前,裴知言還是沒有半分醒來的跡象,不過汲向靈也絲毫不擔(dān)心,她靠坐在椅背上,靜靜的觀看著他們。 不過須臾,韓久零把手心中凝聚而成的水球甩開,一條由水造成的鏈子從他手中飛開,頂端的水球帶著逼人的氣勢,迅速往裴知言的腳下而去! 只見水球距離裴知言腳下不足一分時,裴知言闔著的眼眸瞬間張開,接著他一個輕躍,使得水球落空,并因收勢不及而在地面擦過,留下一道約有三分深的痕跡。 而在半空中的裴知言兩指并攏,真氣于指尖結(jié)集,從高而下的揮向韓久零的天靈蓋上。 韓久零見水鏈一時之間來不及回防,另外空著的那手連忙在自己頭頂上結(jié)出一個護(hù)盾,企圖抵擋裴知言的攻勢。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