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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承認(rèn)了,“沒有你,我睡不著?!?/br> 遲幾許悄然地捏緊了他的手,微微赧然,臉紅無措地望向水面。 一縷一縷的銀灰被黑夜抖落,星辰棋布的湖泊,微瀾的水瀲滟如盈盈眉眼,淺水處蕩著為風(fēng)折腰的蘆葦,臉上的澀意被一掃而空。 “你還沒有告訴我,出獄之后,又做了一些什么?” “寫文,然后籌資,然后——”慕則止頓了頓。 “能遇上甄子期,算是我命不該絕?!彼~鋒冷冽,但遲幾許不喜歡這樣的遣詞,暗蹙眉梢。 “他很賞識你?”遲幾許握住他的手,風(fēng)灌入袖口,吹得風(fēng)衣微皺,堪比泛起漣漪的水。 他的手指既溫柔而冰涼,輕易撥開她額角的發(fā)絲,露出完整的臉型輪廓,“嗯,我和他面試的時候,還算順利?!?/br> “怎么面試?”遲幾許好奇。 之于甄子期這樣的不走尋常路的業(yè)界黑馬,他會用什么樣的方式來應(yīng)征人才? 她試圖定義一些ABCD的選項(xiàng)。 但身旁的慕總已經(jīng)給了她標(biāo)準(zhǔn)答案,“打游戲?!?/br> 遲幾許:“……” “我們血戰(zhàn)了十個回合,我九勝一敗?!?/br> 她不太明白,“不還是輸了一局么?” 慕總摸了摸鼻梁,笑容莫測,“那是我讓的?!?/br> 遲幾許:“……” “其實(shí)甄子期的技術(shù)一般,只是一般程度上的‘網(wǎng)癮少年’,段位不夠,再來一百局,結(jié)果也不會有什么改變?!蹦絼t止悠悠如水的聲音宛如淺斟低唱,“他說,我輸?shù)倪@一局,足見謙遜,不冒進(jìn),所以,我被錄用了?!?/br> “……甄總的方式真的很特別?!?/br> 能贏過甄子期十局的人,慕則止并不是第一個,但他是唯一一個合格的人。 遲幾許嘆了嘆,“哎,原來沒有所謂的酸奶之戀啊?!?/br> 在謠言被捅到韓敘新聞社之后,遲幾許在病房里一時無聊,拿手機(jī)搜了甄慕同人,竟然真有,一篇名曰的耽美就是其中佼佼者,攻純甄,受安慕希。影射的誰,圈內(nèi)圈外的人都心知肚明。 不過遲幾許心里想:這個攻受的定義也許不太準(zhǔn)確。 身旁的男人聳眉,秉著不知為不知的坦誠和嚴(yán)謹(jǐn),問:“什么酸奶之戀?” “……” 遲幾許抬頭望了望天,顧左右而言他,“哈哈,沒事沒事,慕慕,天太晚了,明天我們?nèi)ツ脩艨诒景?,哈哈,我等不及了……?/br> 遲幾許一旦下定決心做某件事,那就會不羞不臊一往無前。 “遲早是我的?!?/br> 他說話的聲音有點(diǎn)輕,遲幾許一時間以為自己幻聽,忙不迭豎起了兩只兔耳扒拉過來,慕則止失笑,揉亂了她的長發(fā),“早晚不重要,你遲早是我老婆?!?/br> 她終于發(fā)覺有哪里不對勁了,那就是,對于復(fù)婚這檔事,猴急的都是她遲幾許!而作為男人以及另一個當(dāng)事人,他從容不迫得簡直過分! 一波波的湖水蕩漾起來,上下天光,深濃萬頃。 他不用怎么細(xì)辨,就能抽絲剝繭地揪出她的不滿,“慕則止,你應(yīng)該感到慶幸,有一個女人,讓你這輩子只有一次求婚的機(jī)會。” 他捏著遲幾許的食指笑了,“嗯,所以要好好珍惜?!?/br> 珍惜?毛線! 直到現(xiàn)在,連根毛線都沒有。遲幾許要淚奔了。 不是說,貓神最細(xì)膩?zhàn)顪厝嶙罱馀畠盒膯??她是不是認(rèn)識了一只假貓! 作者有話要說: 留言的小仙女們,挨個親親 感謝你們不離不棄~哈哈,慕慕開始醞釀了。 第51章 他們在遲家所在的小區(qū)停車位里, 慕則止緩慢地拉上了手剎。 遲遠(yuǎn)傷人事故, 遲家賠償了五萬元, 這場事故之后,遲遠(yuǎn)被停課一周, 被遲父責(zé)罰了一頓, 最近皮實(shí)了不少, 再也沒有惹出任何禍端。 慕則止一手牽著遲幾許緩步上樓。 劉女士和遲遠(yuǎn)正臥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遲遠(yuǎn)一心二用, 乖巧地靠在母親懷里,玩他爸爸新給他買的樂高,小孩兒的笑臉燦爛無暇,這個時候的他,比以往所見似乎都要單純許多。 被牽著手的遲幾許, 以一種絲毫無懼的姿態(tài)邁入門內(nèi)。 劉女士的目光極快地捕捉到了她, 當(dāng)即皺眉站起了身,遲幾許還沒來得及開口, 劉氏女見這陣勢, 尤其是慕則止,不由得矮了幾分氣勢。 “你們怎么來了?” 這時的劉女士, 滿心以為他們感情破裂,已難以重圓, 更何況遲幾許還在外頭與別的男人勾三搭四牽扯不清。這樣的女兒,本該身敗名裂,可眼下牽著慕則止回來, 似乎更風(fēng)光了的女人,的確是遲幾許無疑。 她的疑惑沒有持續(xù)太久,慕則止低沉微啞的聲音斷了她的思路,“媽。” “你叫我什么?”劉女士有些驚恐。 沙發(fā)上的遲遠(yuǎn)也趴了過來,烏黑如漆的雙眸,一眨不眨地對著jiejie和姐夫瞧,劉女士的手在底下揪了一把他的胳膊,小孩兒立即跪直了身體,恭恭敬敬地低頭喊:“姐夫?!?/br> 都能越過遲幾許這個jiejie,而輕而易舉地叫姐夫了,足見她的不受待見。 慕則止的五指加重了一點(diǎn)力氣,對劉女士頷首,換了一副清潤無塵的形容,淡笑以應(yīng):“羨慕許許,有這么乖巧的弟弟?!?/br> 聽這口吻就知道女兒和慕則止又好上了,劉女士半分不敢怠慢,連忙組裝了一份全新的笑容,將人往里迎,“你們怎么不早說要來,吃了飯了嗎,我冰箱里還有新鮮的菜,我親自下廚,則止,你很久都沒來了啊?!?/br> 她自顧自地走進(jìn)了廚房。 被盛情相邀的慕總?cè)滩蛔@氣,心疼他的許許。當(dāng)事人正襟危坐,對這些事已習(xí)以為常,她不改顏色地散漫坐著,仿佛什么也不曾經(jīng)歷。 遲遠(yuǎn)盯著jiejie看了半晌,忽然托著樂高跑過來,對慕則止乖巧地?fù)P起絢爛的笑容,“姐夫,你教教我?!?/br> 這笑容晃了遲幾許的眼。 這個小孩的惡劣和事故,她是不止一次地領(lǐng)教過的。 不知道,慕則止能不能降住這只小混蛋。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