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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比肩而立,遲幾許忽然叨咕,“我肯定要讓你知道,你有個多么賢惠的前妻,讓你后悔去吧……” 本來只是一句吐槽,不料慕則止竟認真地出聲打斷她的聲音:“早就悔了。” 遲幾許不自覺地翹起了粉唇,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攢開了一朵名為甜蜜緋紅的香花,抓著他的手還沒放,電梯門打開了,她拉著慕則止慢慢沿著走廊往回走。 哎,如果他的病一直都不好就好了。 太可愛了??蓯鄣昧钊诵膭?,癢癢的。 遲幾許先去洗浴,洗完了出來折入廚房忙活,這時慕則止也進去洗澡了,砧板旁的手機鈴聲歡快地跳躍了起來,遲幾許接開,是明思。 “師姐,你為什么無故缺勤啊?!摈壬蜗聡栏瘢瑔T工遲到曠工,上級之中絕對不會有人打電話來催或者提醒,但事后則會給出相應的嚴厲懲罰。 遲幾許沉默了半分鐘,卻不答反問:“秦主編有說什么嗎?” 另一頭,明思瞟了一眼正和閔經(jīng)理談著話的艾維斯,咬了咬唇,“不知道,還沒有過來?!泵翡J地覺察到遲幾許說起“秦主編”三個字的陰涼,不由怔忡,“師姐,是出什么事了?” “不算什么大事,”遲幾許沒想過告訴明思,只是說,“要是這一次我沒有留下來,以后你要自己獨當一面了,祝你比我幸運?!?/br> 明思全然聽不懂遲幾許的話,但是對方已經(jīng)掛斷了。 水才燒開,遲幾許竟然又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顧期的。 “新聞都看了嗎,有何感想?”沒等遲幾許答話,對方陰陽怪氣道,“是不是特別嫌棄這個有案底的前夫,是不是覺得他做人特失敗?” 遲幾許皺眉,“你別因為慕則止受到誹謗,隨地撒火,”補了一句,“我也很火大。” “你氣什么?” “明知故問?!边t幾許險些跟顧期摔手機,活該三十年單身,這丫的毒舌腹黑男。 “哦,差點忘了一件正事,”顧期的語氣變得多了一分肅然,“因為慕總的事,公司面臨著不小的風險,這些天股價和輿論風評都極為危險,甚至驚動了甄總。他連夜從迪拜飛回來,眼下應該到了國際機場,預計下午三點抵達慕總家里……” 遲幾許火大地低吼:“你為什么不早說?” 甄子期是什么樣的神級人物,連秦氏在他眼里也不過是條地頭蛇,他老人家竟然要大駕光臨…… 腦海一片混亂,她惴惴地闔上手機,抬手滅了爐子,回臥房收拾昨晚帶來的衣服。 才套上外套,背后傳來一個微涼的聲音:“你要走?” 24.第二十四章 遲幾許愣了愣, 回眸, 眼前的男神松垮地架著一件深褐色的短袖, 清清爽爽的外形, 左手還拎著一只毛巾,濕漉漉地滾著水。逆著光, 眼眸有一絲模糊。 遲幾許拎著東西的手停住了,因為—— “慕則止,穿褲子!” 她不保證再看下去會不會流鼻血。真是個敏感的男人, 她才剛有走的打算,他褲子都來不及穿就出來了。 對方毫無所聞似的走過來,筆直的腿繃著,白皙修長,很好看。遲幾許包住鼻子, 眼熱地說道:“我只是暫離,等你見了甄總, 我們再說嘛,我今天還是翹班來的。” 慕則止不容置喙地將她推倒在床,灼熱的吻綿密如雨點, 沿著她雪白的額頭吻到唇, 摸到她的耳垂,皺眉,“你騙我騙了太多次了?!?/br> 遲幾許只穿了一條及膝中長裙, 小腿被他有力的長腿摩挲著, 密密匝匝的絨毛刮得她微癢, 忍不住想笑。 “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不走?!?/br> 他眼光一掠,意思仿佛是,不管她說什么,他全應許。 遲幾許親了親他的額頭,慕則止被親得有些懵,她已經(jīng)坐了起來,撥了一個電話。 “元琴,麻煩你一趟,把我放在晾衣架上的服裝袋給我送來一下,地址xxx,跑路費?!?/br> 元琴喝了半瓶水,濃陰下往上看,才發(fā)覺原來遲幾許并不在。 “一點小事,哪能要錢,我正好去那邊逛個街,算是不白去,你等等?!?/br> 遲幾許報給元琴的地點在樓下,她還要親自下去拿一趟,但想到這個無尾熊似的黏著她的男人,便感到有些頭疼。 “慕慕?!彼龥Q定好聲好氣地跟他商量,并且先從衣柜里替他選了一條長褲,“穿上褲子再說話?!?/br> 慕則止淡淡地拂開她的手,“不用,就這么說?!?/br> 她捂臉,“不要這樣,要是待會萬一我跑了,你不穿衣服也不能出門追我是不是?” “好?!彼肓讼?,考慮到她言之有理,便接了她遞來的長褲。 等他穿好,回復那副清俊無塵的模樣,遲幾許忽然發(fā)覺自己多此一舉——哎,為什么要讓他穿上? 遲幾許悠悠地吐氣,“是這樣,你別任性,雖然我知道現(xiàn)在你的壓力挺大的,但是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我話糙,但肯定是為了你好,躲起來只會助長別人的風言風語,于你名譽有損,于維護你的人積極性有損,于鏡目、甄總也有損啊。你放心,我肯定會想辦法治好你——” 慕則止嗤笑了一下。 “哎,你還敢跟我橫?”一個抑郁癥半智障患者,遲幾許抓了抓他的頭發(fā),“別橫,在你沒有完全的獨立行事能力之前,聽我的?!?/br> “呵?!彼路鹇牭搅耸裁葱υ挘壑t幾許的肩膀往下一壓,強逼而來的緊迫感讓她渾身緊繃,僵直如一條躺尸的魚,愣愣地看著上頭撐著半截手臂、氣息危險的男人。 那個,那個……好像有反應了…… 從來沒有這么刺激過,遲幾許一時之間竟然無所適從,慕則止拍了怕她的后腦下的軟枕,聲調(diào)有些嘶啞,“你告訴我,什么是獨立的行事能力?” 遲幾許緊張地握住了小手,被他扯住了一綹烏黑的碎發(fā),頭皮發(fā)癢,忍不住嘟囔,“慕則止,要是等下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就任你為所欲為?!?/br> 他不說話。 遲幾許式激將法:“不敢?怕了?” 慕則止的雙眼濃黑如深淵,“好?!?/br> 事實結果擺在眼前,當遲幾許笑容微妙地從服裝袋里抽出那條睡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