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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上帝保佑我貓平安?!?/br> “到底是哪個惹我貓伐開心了?我上去就是一頓手撕……” …… 嘖嘖,好可怕,這不就是nc粉嗎? 遲幾許一個激靈,正要回復什么,原本就不太穩(wěn)定的車及時地剎住了。 最后花了五十大洋,遲幾許拖著笨重的行李往紀四好家里搬。 紀四好穿著翡翠綠的長裙,不濃不淡的妝容,很溫婉得宜,在樓梯口等著蹣跚而來的遲幾許,替她搭了把手,順手溫柔地撩了一把柔順的黑長直。 “幾許,你怎么突然要來我這里?。亢湍慵依锬俏怀臣芰??” 遲幾許氣喘吁吁,“我先喝口水?!?/br> 紀四好請遲幾許入門,煮了一杯碧螺春,茶香四溢,微瀾的杯面飄著幾點新綠,青花細瓷,握在指尖一片guntang。 “我和他,離婚了,剛離?!?/br> 紀四好怔了一怔,轉而換了一種不能相信的口吻,“不是——怎么這么突然?”她疊在桌下的雙腿不自然地僵硬了。 當然遲幾許并沒有看到這些,她捧著熱茶,不以為意地笑了一下,“還好吧,我們不合適?!?/br> “可我記得當初是你求的婚?!奔o四好喃喃。 “所以是我活該?!?/br> “慕總哪里對你不好?” “平平淡淡的吧,沒有一點激情,我討厭這種直接過渡到老夫老妻模式的婚姻,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寫的,內心肯定憧憬愛情的?!?/br> 紀四好扯著唇角微笑,“那么,你和慕總還有復合的可能么?” 遲幾許的食指蘸了一滴不慎翻在桌面上的茶水,畫了一個細小的圓,“大概不會了?!?/br> 紀四好的臉色有點難看,但在遲幾許抬頭的時候,又飛快地掩住了那分尷尬,“那你當初嫁給慕總,圖什么呢?” “錢吧。” “現(xiàn)在不要錢了?” “嗯,我想我還是有點清高的?!边t幾許吐槽,“他的人讓我討厭,比他的的錢讓我喜歡這種感覺強烈得多。” 紀四好沒有說話了。 遲幾許事先也沒有說要在紀四好家里住幾天,將行李放到床邊,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了一個午覺。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遲幾許肚子餓,從包里撕出了兩塊面包放在嘴巴里啃,沒一會兒又覺得面包太干,于是下床去接水。 推開臥房的門,遲幾許的腳突兀地卡住了。 循著聲音往左側一瞟,猛烈的撞擊聲仿佛要將虛闔著的門震碎了,一向溫柔大方的紀四好,一邊哭一邊大喊,像痛苦也像極樂,間雜著男人的低吼和罵人的字句。 “你留下那個女人做什么?”男人的聲音粗獷放肆。 紀四好帶了哭腔:“還不是為了你,誰知道……她居然跟慕則止離婚了?!?/br> 遲幾許的杯子“砰——”的一聲摔落在地。 一年前她們初遇時,女孩子扎著清純的高馬尾,抱著一本對她伸出友善的手,“你好,以后我們就是同事了。” 那時候她想,她們才不是同事,一個內褲設計師,和一個室內設計師,怎么比也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我叫紀四好,是比三好學生多一好的四好哦?!迸⒆游v,宛如風中的一朵悠然雛菊。 于是遲幾許一直以為,紀四好是一個乖乖女,和善好相處,對每個人都誠心誠意。 看來是她道行不深啊。 摔裂的水杯宛如一個信號,里頭的動靜很快被止歇,男人提著洗得發(fā)白的藍色牛仔褲,赤膊走出來,身形魁梧,足足一米九的樣子,雖然慕則止的身高應該不遜于他,但是他絕對沒有眼下這個人危險。 遲幾許嚇了一跳,跟著男人的身后走出一個身形嬌小的穿著睡衣的女人,紀四好的露出的大腿上還是未消的紅痕,妝發(fā)凌亂,沁著薄汗對她微笑。還是那么甜美迷人。 遲幾許突然覺得胃里一陣翻滾。 “我還是先走了?!彼D身去收拾行李要走。 等她進了門,男人才疑惑地問:“為什么讓她知道?” “你不是不想她留下嗎,遲幾許那個笨女人一向最要面子啊,”紀四好笑得眉眼彎彎,“反正她和慕則止都離婚了,你怕啥?” “也是?!?/br> 但是平白地少了一個可以青云直上的梯子,真是遺憾。 遲幾許再度坐上了計程車。 比起前一次的稍顯輕快,這一次顯然沉重太多了,這一次她并沒有規(guī)劃出一個比較好的去處。 t市的酒店貴得讓她微薄的那點工資瑟瑟發(fā)抖羞于見人,她只能腆著臉再去見那一家人。 劉女士拉開門,見到風塵仆仆的遲幾許杵在門外,愣了一會兒神,“你怎么回來了?” 遲幾許先發(fā)制人,將塞滿衣服的行李箱從半開的門縫推了進去,“我回來住幾天。” 劉女士皺眉,口吻不善:“嫁了人了怎么還往家跑?像什么話?” 如果沒有慕則止的關系,遲幾許今天絕對進不了門,所以她沒有說實情,只說,“暫住幾天而已,你和爸難道就沒有吵架鬧著要回娘家的時候?” 遲家一家都是從鄉(xiāng)下搬來的,她父母的文化水平都不高,由于他們深受村子里某些腐朽落后的觀念的熏陶,遲幾許基本上一年只回一兩次家。 遲父沒有說什么話,叫了劉女士,讓她放遲幾許進門。但是整個家里的氛圍格外冷清,弟弟在二樓寫作業(yè),遲幾許幾次想開口說話,都被劉女士堵回去,怕影響遲遠的學習。 一直到上了飯桌,遲遠乖巧地撥著碗里的飯,劉女士一個勁兒夸他“學習辛苦了”,替他加菜,將他的碧花小碗塞得滿滿當當。 遲幾許的筷子夾著一截半生不熟的藕,嘲弄一般地瞥了眼遲遠的碗,默然地沒說什么話。 遲父突然停下了手里的筷子,側頭問她:“你打算住幾天?” 4.第四章 遲幾許的筷子撥著碗里的飯,悶不吭聲。 她聽到劉女士熟悉的抱怨:“越大越沒有規(guī)矩。書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br> 劉女士說話一向粗俗,遲幾許不想理會。 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