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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rou無異。 南潯飛了一路,找了個煞氣稍淡的地方落下。走了沒多久,旁側(cè)便走出一個長相妖艷的女修,笑盈盈地走過來搭訕,“這位妹子,你長得可真好看,我怎的沒見過你,你是從哪兒來的?”南潯早已感受到了她的氣息,事實上,她放出的神識已經(jīng)覆蓋了整個巫山,這里有多少魔修她心里一清二楚。除了眼前這女魔修,還有四個躲在暗處。南潯嘴角一勾,比她還自來熟,“你也長得不差,我這一路上見了不少齜牙咧嘴的低等欲魔,乍然看到你,覺得甚是好看?!蹦桥拮旖浅榇ぃ恢肋@人到底實在夸她還是在損她,不過看她表情如此真誠,應(yīng)當(dāng)實在夸她。 “我從魑魅山方向過來,想來此處找一人。巫山老祖你們可知道?”南潯問。在南潯提到魑魅山的時候,這女修的臉色就變了,聽到后面的巫山老祖,神色又是一變。她一手背在后面掐了個訣,那隱在暗中的幾個同伙似乎接收到什么訊息,悄悄撤走了。南潯對她的小動作恍若未覺。 團(tuán)伙作案在修真界都有不少,更遑論魔域了,合力殺掉一個修士,再奪走她身上的寶物,幾個人一起分贓。 女修的態(tài)度恭敬了不少,回道:“原本這巫山有一個修煉八百年的魔嬰老祖,眼瞅著修為就要晉升了,巫山突然出現(xiàn)一個更厲害的大能魔修,將那魔嬰老祖給殺了。” 南潯挑挑眉,“八百年了才是魔嬰修為?如果不能晉升,他大限將至,也是要死?!?/br> 魔嬰魔修和元嬰道修的壽元差不多,一千歲左右。不過,說是一千歲,很多修士在年輕時因為歷練身上留下不少暗傷,不一定能活到一千。八百歲,這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那女魔修聽到南潯這話,無比慶幸方才沒有找死地算計她。這女人提及魔嬰老祖時語氣如此風(fēng)輕云淡,修為定在魔嬰以上! 女魔修語氣愈發(fā)恭敬,繼續(xù)道:“可不是如此么,那魔嬰老祖前幾年的動作越來越大,據(jù)說連修真界大派坤云的弟子都被他抽了元神。”南潯不禁擰眉,她幾乎是瞬間想到了當(dāng)初殺死阿冥的那位“莫玄韶”,想必這人說的坤云弟子就是莫玄韶。 若非遇到這魔嬰老祖,此人現(xiàn)在又是另一番風(fēng)景。修士便是如此,饒你天資再好,有時候也沒有那個氣運(yùn),身死道消,令人惋惜?!澳憧芍槿嗽褡鍪裁??”南潯又問。 “好像是用來煉制什么法器,或者直接煉制成小鬼,供其驅(qū)使,這魔嬰老祖名聲極臭,死了也好。倒是現(xiàn)在這位神秘的魔修大能,很少露面,我只知道他長得十分俊美,被巫山眾魔修奉為巫山老祖,也不知傳言是不是真的?!?/br> 南潯忽地笑問一句,“我正要去找那巫山老祖,不如你跟我一同前去?屆時我在這巫山老祖面前替你美言幾句?!迸蘼牭竭@話嚇了一跳,連忙搖頭道:“我還有事,就不去了!如果沒什么要問的,我就先走了,告辭!”南潯心道:方才還說巫山老祖長得俊美,眼下溜得比誰都快,巫山老祖到底是長得俊美還是嚇人? 巫山連綿起伏,巫山老祖便在那最高的一座山上。南潯朝遠(yuǎn)處望去,心中突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她直接御空飛到了那山上,只是山上設(shè)了陣法,沒能進(jìn)去,她便落在了山腳之處。 南潯正考慮著要不要強(qiáng)行破壞陣法的時候,山上突然有一團(tuán)濃郁的煞氣朝這邊砸來。待那煞氣散去,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白衣男子。 這人姿容卓絕,一身白衣襯得他飄然似仙,然那一身煞氣卻生生破壞了這分仙氣,讓人只一眼便知,他是個貨真價實的魔修。在視線剛剛觸及到那張臉時,南潯瞳孔驟然一縮,脫口而出,“陸世寒?”這人……像陸世寒,卻又不是陸世寒。 第998章 心魔,陸心墨 白衣男子見到她也有些意外,盯著她看了許久。 他目光一閃,伸手一揮,撤掉眼前的陣法,仍凝視著她,問:“仙子找巫山老祖?” 南潯微微沉眸,“你便是巫山老祖?” “仙子隨我來?!?/br> 他說完后便走在前面,似乎料定她會跟上來。 南潯心里的確有很多疑惑,沉吟稍許,跟了上去。 山上有一庭院,庭院里有一棵古柳,樹下有石桌石凳。 南潯一眼掃過后,目光落在門口立著的兩個奴仆身上,他們站姿筆直,雙眼目視著前方,目光空洞無神,竟像是沒了靈魂。 南潯腦中瞬間出現(xiàn)了兩個字:傀儡! “陸世寒”見她對那傀儡感興趣,不疾不徐地解釋道:“從一位魔嬰老祖那兒得了本傀儡秘籍,閑來無事便煉制了兩個活傀儡,他們本也是低等欲魔,沒什么意識。若非我,他們已經(jīng)死了?!?/br> 南潯沒有說什么。他這話說得怪極了,似乎在跟她解釋? 弱rou強(qiáng)食而已,她明白。 “仙子請坐?!?/br> 南潯坐在石凳上,對方等她落座,才于她對面坐了下來,十分紳士。 “去泡壺?zé)岵鑱怼!彼戳艘谎劭芗住?/br> 那傀儡甲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朝屋里走去,不一會兒便提了一壺?zé)岵柽^來,除了雙眼無神,行動竟與常人無異。 “陸世寒”親手倒了兩杯茶,將其中一杯推到南潯面前,道:“我自己做的綠茶,味道微澀,但我覺得澀得正好,仙子嘗嘗。” 南潯接過那茶水,卻并未品嘗,“我不是來找你喝茶的,你為何在這里,還成了巫山老祖,你……入魔了?” 對方漠然道:“我不是他。” 南潯頷首,“我也覺得你不可能是他,陸世寒的魂燈已滅,說明他的元神已經(jīng)沒了,所以不可能還活著。那么,你又是誰呢? 莫非你同那莫玄韶一樣,是個占據(jù)了他身體的小鬼,亦或者等級更厲害些的鬼王? 不,也不對,聽你的口氣,你似乎很了解陸世寒,你和他應(yīng)當(dāng)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br> 他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幽幽地看著她,那直視的目光讓南潯略感不適。 但下一瞬他便移開了眼,道:“問仙子一個唐突的問題,仙子可曾喜歡過陸世寒,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刻?” “既然知道唐突,又為何要問我?”他淡淡道:“因為我還沒有找到自己的道,有的人修絕情道,不沾七情六欲,有的是殺戮道,以殺止殺,還有的修因果道,講究一個因果循環(huán)。而仙子你,修的當(dāng)是最多見的有情道。你也確是個有情有義之人。而我,至今疑惑不解,我究竟該修何道。 找不到我的道,我便突破不了這下五重境界?!?/br> 他的修為早已達(dá)到一個令人覺得可怕的程度,只是始終找不準(zhǔn)自己的道,是以在魔嬰期停留了兩年有余。 “那你先告訴我,你跟陸世寒究竟有何關(guān)聯(lián)?”南潯問,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