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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消化吸收了,意義何在?為了吃相好看? 還有,你嘴能張那么大么? 不得不說南潯的腦回路十分清奇,這個時候最先考慮的居然是能不能整個吞下這種問題。 看她這副目瞪口呆的傻樣兒,血冥忽地低笑道:“傻丫頭,騙你的,你當(dāng)真了?” 南潯剛剛松了一口氣,便聽他繼續(xù)道:“rou身而已,即便吞了也不能融為一體,要吞就吞你的元神,這樣才算永不分離?!?/br> 說這話時,他雙眼深不見底,如同兩個黑漆漆的洞。 那洞底是不是埋著無數(shù)森然白骨,亦或者流著一池猩紅的鮮血? 南潯陡然間打了個寒顫,緊接著有些惱了。 她突然伸手去掐他的臉,壓他的鼻子,壓出個豬鼻子,對著眼前的豬鼻子男人道:“阿冥,你嚇到我了,再開這種玩笑,小心我咬死你?!?/br> 血冥也不管自己這張臉被她糟蹋成了何樣,忽地將她一把抱起,分開腿纏在自己身上,呵呵笑了起來,“潯潯只管來咬便是,我讓你咬個夠?!?/br> 小八默默屏蔽了五識,每天都要吃一波來自血冥大大的狗糧,真是糟心。 南潯剛剛看完小黃書,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兒蕩漾的,自己的男友又長得這么帥,此時抵抗力極弱。 她心里一動,腿不禁收緊,將他纏得緊緊的,一低頭便狠狠咬了上去。 直接把人嘴皮都咬破了。 “潯潯可是屬小狗的?”血冥低笑。 南潯繼續(xù)咬,哼唧道:“薄唇的男人最是薄情了,日后我要是看到你勾搭其他女修,我就打斷你的腿,三條腿全部咔嚓掉?!?/br> 咬完后再吮吮,完全是打了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 血冥任她嬉戲玩鬧,含糊不清地道:“別浪費,把這血吸干凈些,我的血是補(bǔ)藥,潯潯吃了好?!?/br> 南潯邊親他邊笑罵,“不要臉,你以為你的血是神丹妙藥啊,吃了能長生不老?” 血冥不知不覺中已掌控了主動權(quán),手指輕捏著她纖細(xì)的脖子,然后慢慢掌住了她的后腦勺,下壓。 先是給她一個極其纏綿深入的吻,一點兒不剩地將唇上被她咬出來的血喂給她,然后才道了句:“我何曾騙你了,的確是補(bǔ)藥,能改善潯潯的身體,變得更……強(qiáng)悍。” 南?。骸?/br> 說得這么認(rèn)真,我居然相信了。 罷了,吃都吃了,就當(dāng)做補(bǔ)藥好了。 兩年對修真界的修士來說過得極快,若是閉關(guān)修煉,不過一個眨眼。 青竹峰上,一男一女正在舞劍,到最后雙劍合璧,踩在他肩上的女子往下一滑,順勢騎在了男子的背上。南潯手臂勾著他的脖子,雖然已經(jīng)囑咐了好幾遍,卻還是忍不住再次叨叨,“阿冥,就算是假死,你也務(wù)必注意些,不要讓自己的rou身損害得太厲害了。屆時場上有不少上五重境界大能觀戰(zhàn),務(wù)必保證元神出竅時不被人發(fā)現(xiàn)?!?/br> 血冥也順勢挽住了她的腿,在她湊過來時,微微仰頭啄了一下她的嘴,溫柔細(xì)語,“潯潯屆時不是會跟著去么,有你盯著,還怕什么?” “不知道為何,心里總有些突突的?!蹦蠞□久嫉馈?/br> 小八:其實爺心里也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總覺得血冥大大要搞點兒什么事。 血冥幽暗的眼里掠過一抹什么,不禁打趣了句,“就這么舍不得我死?” 南潯立馬強(qiáng)調(diào)一句,“阿冥,是假死。不要再說死了,聽著不舒服。” 血冥忽地一斜上身,令背上女子也跟著一歪,然后他右臂往后一勾,攬住她的腰身,將她打個轉(zhuǎn),從背后抱入了懷里。 抱得緊緊的。 看她片刻后,男人的大掌慢慢變得不規(guī)矩起來,上下游弋,然后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 南潯聽完小臉兒一紅,沒答應(yīng)。 血冥低嘆一聲,這一聲嘆息真是道盡了委屈和酸楚,“潯潯,兩年了?!?/br> 南潯心道:是啊,這兩年你這么聽話,說不讓碰就不碰,雖然我存了故意憋死你的心思,但你真這樣憋著,我都懷疑你那方面是真的不行了。 平時兩人親親抱抱,可不管哪一次,不管這男人表現(xiàn)得如何熱情,身體都無無絲毫反應(yīng),讓南潯一度懷疑他是只紙老虎。 后來她想了想,她好像越來越喜歡阿冥了,如果以后都是這種僅限于親親抱抱的精神戀愛,好像也沒什么不能接受的。 就是,不能生一個屬于她和阿冥的孩子,這讓她有些遺憾。 結(jié)果就在南潯已經(jīng)接受血冥是只紙老虎的時候,他居然又主動提起了這事。 莫非……阿冥真的只是尊重她所以一直忍了這么久? 南潯愈發(fā)心動。 她不該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阿冥果然跟其他男人是不一樣的。 小八若是知道了,定會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她:南潯啊,這個世界的你注定要被血冥大大吃得渣子不剩,爺真的無比同情你。 血冥又將她往懷里按了按,聲音低柔,“潯潯,十日后就要出發(fā)去坤云了,臨走前我可不可以……嗯?” 南潯沒啥好糾結(jié)的,考察兩年,阿冥的男友力爆棚,對她好得沒話說,完全是她心目中的理想對象。 她一腦袋栽進(jìn)他懷里,羞答答地應(yīng)了句:“等到要走的前一日再說。” 血冥目光一動,聲音喑啞地道:“潯潯,一日怎夠,就今日?!?/br> 說完,他已是迫不及待地抱起南潯進(jìn)了竹屋二樓。 隨手一揮,結(jié)界將整個青竹峰都給隔絕了起來。 剛剛?cè)腴T,他便將人抵在了門上,大掌微微使力,南潯一身衣裳眨眼間化作了碎片。 竟是眨眼間坦誠相見。 “阿冥,我的衣服!” “不管它,你什么都不穿的時候最好看?!?/br> 不再壓抑身體本能反應(yīng)的男人把某人嚇呆了。 “阿冥,你的那那那那里……” 還沒有震驚多久的南潯徹底體驗了一把什么叫餓狼出籠。 這是一只溫柔卻又兇悍無比的野獸,這是一只優(yōu)雅又流氓的野獸。 這是一只不知饜足的餓獸。 吱呀的竹床搖晃聲讓南潯羞紅了臉,一聲比一聲大,后來那床不堪折磨,塌了?!?。 第986章 哼哼,替你收尸啊 南潯趁機(jī)喘口氣,轉(zhuǎn)移注意力道:“你看你做的這竹床,忒不結(jié)實了,晚上我睡哪里?” 血冥不要臉地來了句:“這幾日潯潯都睡我懷里?!?/br> 然后,某禽獸棄了那破爛竹床,開始以地為床。 南潯很怕整個竹屋都塌掉。 變大的干架空間足夠某人輪番上演各種招式。 整整十日南潯都沒能出門,被引誘著配合某人過招,過了足足九九八十一式,一天八式不帶重復(fù)的。 悲催的是,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