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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峰的夭小萌也得到了自己的機緣,修為進了一小階。其他擎山弟子也各有收獲,此次云海秘境歷練于他們大有裨益。” 南潯草草應(yīng)了幾句便回了自己的青竹峰。 然而她找了一圈,并未發(fā)現(xiàn)血冥的身影。 竹樓和洞府都是空的,沒人。 南潯莫名松了口氣,她獨自站在竹樓二層走廊上,扶著那圍欄發(fā)呆。 她將神識再次探入儲物戒指,同之前的幾次一樣,那么多天材地寶靜靜地躺在里面,每一件寶貝都足以讓無數(shù)道修魔修為之爭搶到頭破血流。 萬年水精元、萬年靈乳、云水花果、通靈寶玉、九天神玉、玄冰玉、飛仙石、海藍髓、辟火珠…… 據(jù)說,通靈寶玉鬼界才有,九天神玉仙界和神界才有,云水花果妖界才有,還有那海藍髓,要深入大海中心,那辟火珠要去極炎之地,玄冰玉要去極寒之地。 南潯吸了一口氣。 阿冥,這么牛掰,你怎么不直接升天呢? “潯潯,你回來了?!?/br> 身后突然響起的低沉男聲令南潯陡然回頭。 血冥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身后,正含笑看她。目光溫柔得……能溺死人。 第971章 你個,老不知羞的 撲通,撲通。 心臟再次狂跳起來。 這次她很清楚,不是幻境,就是真的,比真金都真。 他剛剛叫的不是師父,是……潯潯。 南潯突然覺得呼吸不暢。 “阿……冥……” 血冥長腿一邁,眨眼間就已到了跟前兒,離她極近。 然后,他忽地伸手將南潯抱入了懷里,低聲道:“潯潯,你回來遲了?!?/br> 那抱人的動作可以說是十分嫻熟了,好似這樣的動作曾經(jīng)做過無數(shù)遍。 南潯張了張嘴,鼻間全是他的味道。 突然就忘了想說什么,于是只能干巴巴地回他一句:“境界要突破了,所以就耽誤了些時日。” 血冥低低嗯了一聲。 “阿冥,你方才去哪兒了?我尋你尋了半天?!蹦蠞〉恼Z氣帶了一絲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嬌嗔。 “去桃花峰向于長老討要了幾壇子桃花釀,剩下的太少,不夠你喝了?!?/br> 南潯微微一怔,“你不是不想我喝太多酒么,怎的還主動找上門要酒了?” 血冥松開她一些,胳膊還挽著她的腰肢,眉眼柔和地看著她,道:“可是你喜歡喝,你喜歡的東西我都想捧到你面前?!?/br> 南潯忽地垂眸,避開了那雙仿佛能將她吸進去的眼。 明明要找他算賬的,可一對上阿冥那雙溫柔似水的眸子,便什么訓(xùn)斥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那些桃花釀也是于長老花了很多心思釀制成的,你怎么好意思直接向一個長輩開口?”南潯道:“便是我嘴饞,你也不能做出什么失禮的事情?!?/br> 血冥淡笑道:“沒有讓于長老為難,我直接用那顆千年玄黃果跟她換的。夭小萌這次沒能找到玄黃果,心中遺憾,我恰好借于長老之手送她一顆。” 微頓,他伸手捻起南潯臉側(cè)的一縷秀發(fā),聲音微沉,“如此一來,師父那顆本欲給她的玄黃果……就可以送給我了?!?/br> 南潯無語。 “左右你們各一顆,有何區(qū)別?” 血冥一本正經(jīng)地道:“不一樣,你這顆最大。而且我喜歡你這顆?!?/br> 南潯:…… 真是幼稚。不是自稱是活了十多萬歲的老祖么? “我要你在云海秘境尋的那幾味草藥,你可尋來了?”南潯目光一轉(zhuǎn),問道。 血冥目光深邃地看著她,手一翻,那幾株靈草便憑空出現(xiàn),于半空中飄著,“潯潯吩咐我的事情,我自然記得。你看看,還差什么。” 南潯掃過那一排靈草,果真一個不差,再加上她手里的千年魔靈芝,解冰魔毒的丹藥材料全部找齊,已經(jīng)用不著坤云什么事兒了。 她偷偷瞄了血冥一眼,那幽深的瞳孔好似早已將她的小心思看透。 雖說那時候已經(jīng)猜到不是幻境,南潯還是留了一手,讓他去尋這幾種靈草。 如今,“暗號”對上,她再一次確定,那晚的事情都是真的。 阿冥……吻了她。 “潯潯,又發(fā)什么呆?”血冥微微挑眉。 不及南潯說什么,他便輕勾嘴角,兀自接了一句,“又是因為我好看,所以看呆了?” 南潯面上一窘,這是在提醒秘境里她說的話? 血冥忽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問她:“自上次一別之后,潯潯可有想我?” 南潯嘀咕道:“沒想?!?/br> 血冥低笑出聲,“我知道潯潯一定在心里想我,還是特別想的那種,想得肝疼心疼,都快窒息了。” 南?。?! 特么的再提醒秘境里她因為犯蠢說的話,她真要翻臉了! 南潯一把拍開他的魔爪,嚴(yán)肅臉道:“我可是你師父,能不能在師父面前規(guī)矩些?” 血冥握著她腰肢的大掌特意于軟處摩挲了幾下。 明明長了一副禁欲天神臉的男人突然說了這么一句,“潯潯,親都親過了,現(xiàn)在說這些?” 一句話把南潯劈得外焦里嫩,熟了。 “你個不要臉的,自己的師父說親就親,說勾搭就勾搭,我教你的禮義廉恥呢?”南潯羞惱地瞪他。 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小子如此厚顏無恥呢! 血冥無奈地揉了揉她的頭,“你算哪門子的師父?在我眼里只是個小丫頭罷了?!?/br> “我一百多歲了?!蹦蠞娬{(diào)道。 血冥意味深長地道:“便是一萬歲,在我眼里也是個小丫頭?!?/br> 南?。骸?/br> “你叫一個小丫頭師父,叫了十多年?!?/br> “嗯,其中十年在閉關(guān)?!?/br> 南?。骸?/br> “不是活了十多萬歲的老祖么,你叫一個小丫頭師父的時候,怎么好意思?”南潯終于找到了個可以懟他的地方,整個人頓時變得神采奕奕的,一雙美眸流光溢彩。 血冥眼中笑意愈濃,“因為你喜歡,我才叫的?!?/br> “哦”南潯拉長調(diào)調(diào),笑瞇瞇地看他,“這么早就覬覦我了?” “嗯?!毖た此哪抗庾兊冒党粒拔覍δ愕撵`魂一見鐘情?!?/br> 不管是不是真的,這話都聽得南潯渾身舒坦,畢竟現(xiàn)在這張臉不屬于她,若是對她這張臉一見鐘情,她肯定不歡喜。 這個男人啊,說的話真動聽。 女人果然都喜歡聽甜言蜜語,她也一樣。 “騰血冥,我知道自己的確挺招人喜歡的,可是你這樣,就不怕讓我覺得困擾?”南潯拿眼睨他,問道。 血冥語氣肯定:“不會,你不是會被這些枷鎖困住的人?!?/br> “臉真大,你說不會就不會了?豈不聞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