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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期修為壓制下來,也是筑基后期。 剩下那個(gè)對南潯懷有敵意的合歡派嫵媚女修叫趙憐容,筑基初期修為。 南潯表示,這女修的名字取得……跟她這性子還挺符合的,長了一副讓男人愿意……嗯,憐惜的臉。 這么一個(gè)組合,在此次一群探險(xiǎn)秘境的低境界修士中絕對算得上強(qiáng)悍。 “……我們幾個(gè)都做了介紹,還不知這位師兄是何門何派呢,師兄你不應(yīng)該介紹一下嗎?”趙憐容嬌羞看向血冥。 血冥連眼神都沒給她一個(gè),對于她的話只當(dāng)未聞。 趙憐容臉上笑容一僵,兀自找臺階下,“師兄長得這般英俊倜儻,定也是大門大派的弟子?!?/br> 南潯見她自說自話,阿冥愣是不給一個(gè)眼神,心中噗噗直笑。 她錯(cuò)了,她不該說阿冥一見女人就變得孟浪,這孟浪也是要分對象的,如她這般姿色的,阿冥才會另眼相看。 覺得那女修自說自話挺尷尬,南潯便好心地替某人回話了,她先是瞅他一眼,才笑瞇瞇地道:“血冥師兄是修真界第一大派擎山的弟子,筑基巔峰大圓滿的修為,可厲害了?!?/br> 趙憐容聞言,目光愈發(fā)灼熱,而坤云的那兩個(gè)弟子不禁對視一眼,神色微變。 筑基巔峰大圓滿! 殤無言詫異的卻不是這人的修為,而是…… 擎山? 他挑了下眉,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上揚(yáng),笑得十分蕩漾。 “師兄竟是擎山弟子,還是筑基巔峰大圓滿修為!血冥師兄真是厲害……早年我隨師父還去過擎山,你們擎山的景致真是美……”趙憐容找到一個(gè)話題便能說得起勁。 血冥聽到這血冥師兄從她口中叫出,眉頭微擰,終于給了她一個(gè)眼神,卻與看向南潯時(shí)截然不同。 那目光冷冽至極,眼中亦是冰凍三尺。 趙憐容陡然一怔,被那一眼看得渾身抖了抖,沒有再唧唧歪歪。 “血冥哥哥,我想歇息了?!蹦蠞〉溃蜓?,小眼神甚是依賴。 這聲血冥哥哥叫得猝不及防,某人的心肝狠狠顫動了一下。 血冥冷冽的眸光收回,看向她時(shí)瞬間轉(zhuǎn)柔,輕嗯了一聲。 趙憐容心中不甘。 這男人是瞎子嗎?她都給他送了那么多秋波了,他竟恍若未聞?還警告她? 還有那個(gè)做作的女人,她這是在刻意挑釁! 趙憐容以前在師門里是被男修們捧著的,何曾碰到這種冷釘子。 殤無言聳聳肩,“正好,我也想打坐歇息了?!?/br> 周紫欣和趙玉沒回話,已是閉上了眼開始打坐。 “血冥哥哥,我不想打坐休息,我想躺著?!蹦蠞⌒÷暤?。 血冥淡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潯潯若不嫌棄,可以此為枕。” 南潯小臉一紅。 死小子,真會順桿爬。 “哎呀,算啦我這人覺輕,血冥哥哥一動我就會醒,我還是乖乖打坐吧,就不給哥哥添麻煩啦?!?/br> 血冥忽地低笑出聲,承諾道:“我可以一動不動,潯潯不必?fù)?dān)心我會亂動驚醒你?!?/br> “???這樣會不會腿麻?我可能會睡很久。” “呵呵,便是一覺睡到天亮也無妨。” 盛情難卻,南潯只好心甘情愿地……跳進(jìn)自己挖的坑。 她兀自調(diào)了個(gè)舒服的姿勢,就這般枕著小徒兒的大腿睡了,睡著之前還嘀咕一句,“腿怎么這么硬,一點(diǎn)兒都不軟……” 血冥垂眸看她,目光溫柔如水。 黑夜中,那自峭壁上垂落的枝虬微微動了動,數(shù)千年未曾開過的花骨朵竟有六個(gè)悄無聲息地……綻放了。 層層花瓣堆疊,如同一顆繡球,顏色艷麗如火,散發(fā)著淡淡的花香。 血冥對泣淚樹的異樣恍若未覺,只睜著一雙幽暗深邃的眼,貪婪地打量著腿兒上那張小臉。 她極不注意睡姿,怎么舒服怎么來,一側(cè)小臉壓在他腿上,臉蛋上的嫩rou都被扁了,紅潤的小嘴微微嘟著,讓人很想低頭……啜吸一口。 看著看著,血冥的嘴角不自覺就揚(yáng)起了笑。 南潯這一覺睡得很沉,等她醒來,也不知什么時(shí)辰了,只覺得這天色比之前要暗沉許多。 而奇怪的是,血冥和那四個(gè)修士全不知去向,此處只剩下她一個(gè)。 就在南潯懵逼的時(shí)候,她突然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響。“啊……血冥哥哥,你輕些……嗯……啊……”嬌軟甜膩的嗓音自不遠(yuǎn)處一處石坡后傳來。 第943章 兇殘,揍成豬頭臉 南潯眉頭一蹙,血冥哥哥? 阿冥? 還有這女人的聲音…… 臥槽這不是那個(gè)叫趙憐容的合歡派女修么! 不會吧,她不過是睡了個(gè)大頭覺,這一覺起來阿冥就被那合歡派女修給……拱了? 還極其狂野地打起了野戰(zhàn)? 阿冥眼光何時(shí)變得這般差了,趙憐容那樣的他也看得上? 雖然這一日南潯已經(jīng)見識到了阿冥的孟浪,但她堅(jiān)信,阿冥并不是對誰都如此,尤其趙憐容那一款一看就是不知道經(jīng)歷過多少男修的女人。 南潯清了清嗓子,“咳” 那兩人兀自干得起勁,對她的這一聲輕咳恍若未聞,弄出的動靜還更大了。 南潯扶額,這兩人是在邀請她看活春宮么? 既然如此,她可就不客氣了。 南潯光明正大地繞過那石坡,一眼看到隱在那石坡后顛鸞倒鳳的兩人。 趙憐容衣衫半褪,正坐在阿冥身上搖擺,媚眼如絲,浪叫連連。 阿冥掐著她的腰,大力撻伐…… “啊……血冥哥哥,憐容好喜歡你……啊……” “血冥哥哥,你說我好,還是你那潯師妹好,嗯” “自然是你好?!蹦腥擞玫统恋纳ひ艋卮鸬馈?/br> 南潯這次重重咳了一聲,引得這兩人齊齊調(diào)頭看她后,她才悠哉地走到這兩人跟前兒。 看看她,再看看他,打一聲招呼,“嗨” 那趙憐容后知后覺地啊了一聲,連忙用手護(hù)住光溜的身子。 血冥則不緊不慢地起身,就算被心愛的潯師妹撞見此事,也沒有驚慌失措,而是先將自己的黑袍披在了趙憐容身上,隨即才看向南潯,目光淡漠,“你醒了?”南潯對上那淡漠的目光,眨了眨眼,忽地就吸了吸鼻子,低低抽泣起來,“血冥哥哥,你怎么可以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干這種事兒?你上次還叫人家是小甜甜,說我的滋味讓你銷魂不已,恨不得死在我身上才好,以后也只跟我一個(gè)人做這事兒,可你卻……你們……” 南潯伸出指著他,手指顫抖不已,“血冥哥哥,你個(gè)拔x無情的大騙子!嚶嚶嚶……” 小八:哭得真假。血冥愛憐地摸了摸趙憐容的臉,當(dāng)著南潯的面親吻她的嘴角,對她冷笑一聲,“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