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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南潯偷偷瞄他一眼,怎么覺得小徒弟看她的眼神就像長輩看小輩呢? ……包容、縱容。 南潯其實沒想讓小徒弟背鍋的,但真要被別人知道她口腹之欲這么重,豈不是要崩人設(shè)了? “阿冥,好孩子。”南潯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努力彰顯她身為長輩的地位。 血冥含笑看她,愈發(fā)寵溺縱容的眼神讓南潯有些挫敗。 “阿冥,直視長輩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蹦蠞√嵝训?。 血冥沒有移眼,反問一句,“師父希望我逢人便低著頭?當年我連煉氣修為都沒有,師父跟我說,便是修為不如人,也要抬頭挺胸,氣勢不能輸人,我若遇到每個長輩都低頭縮肩,還談什么氣勢?” 南?。骸?/br> 完了,這下她更加清楚了,這小徒兒異于常人,記性相當之好,她在他小時候說的每句話他基本都記得! “師父,你的兔子被天劫嚇跑了,徒兒去給你找回來。”血冥主動轉(zhuǎn)移了話題,沒讓南潯深想。 南潯巴不得他趕緊走,連忙哦了一聲,“好?!?/br> 血冥還沒將小白兔找回來,一個亭亭玉立的美人卻先一步御劍飛來了。 那少女落在南潯面前,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她。 少女的眉眼還能看出一些小時候的影子,南潯一眼就認出了,大喜道:“小萌!” “師父!”已經(jīng)長成了個美人胚子的夭小萌高興地叫喚一聲,朝南潯撲來。 但并未撲進南潯懷里,而是在她面前一步外站定。 她早已不是小時候可以隨心所欲撒嬌的孩子,在桃花峰呆了十年,學會了矜持,性子也內(nèi)斂了許多。 南潯覺得有些失落,本來還想來個大熊抱的。 這世上,很多東西都在變化,何況足足十年光陰,小萌跟性子溫和內(nèi)斂的于長老呆了十年,早已不是她記憶中那個喜歡爭風吃醋的小丫頭了。 其實也沒什么,她早就料到了,只是一時還不能適應罷了。小八:呵呵噠,還不是心機血冥大大干的。 第918章 醉鬼,魔音再現(xiàn) 南潯微微抬起的手不著痕跡地收回,看著眼前的亭亭玉女,笑問:“這十年在桃花峰呆得可好?可有人欺負你?” “誰敢欺負我,我就將他打趴在地?!必残∶葴\笑嫣然,垂在兩側(cè)的手欲動未動,似乎想做一個干架的手勢,后來卻忍住了?!皫煛勺觠iejie,我聽師父說您修為大增,已升至出竅巔峰大圓滿,連小黑師弟都比我厲害了,是筑基中期呢,所以我?guī)Я嗣谰七^來,仙子jiejie的話弟子一直記著,我已經(jīng)攢了十年的桃花釀,共有十余壇,仙子jiejie和小黑師弟可愿與弟子一同暢飲?” 夭小萌一臉期待地望著她。 南潯心底的那一絲惆悵已經(jīng)散去,揚眉道:“有何不可?還不快快將你攢下的桃花釀全擺出來。” “好嘞!”夭小萌高聲應道,手臂一揮,儲物袋里的十多壇桃花釀出現(xiàn)在眼前,整整齊齊地擺了兩排。 緊接著,她的手里又多了兩只玉碗,一只遞給了南潯。 南潯推開,笑道:“這碗太小,喝不盡興,直接拿酒壇子喝吧。” …… 因著之前那天劫氣勢驚人,血冥捉來的那只小白兔竟一口氣跑去了別的山峰,讓血冥找了好一陣子。 他完全可以另外再捉一只更好看的送她,但新的終究不是原來那只了,她不會高興。 等血冥提著兔子回到青竹峰時,南潯和夭小萌已經(jīng)一人兩壇子桃花釀下了肚。 夭小萌喝多了,趴在酒壇邊昏睡了過去,南潯卻一腳踏在石塊上,一手舉著酒壇子,正往口中灌酒,那架勢活脫脫一豪邁爺們。 可等她朝血冥這邊看來,卻是雙頰酡紅,眼里漾了水,媚眼如絲,醉態(tài)盡顯。 血冥眸子一深,緩步走去。 “師父,你喝醉了?!?/br> “醉?”南潯將手中剛剛喝空的酒壇子朝地上一扔,酒壇子發(fā)出哐當一聲脆響,四分五裂。 她哈哈笑了起來,“酒是好酒,可惜卻不醉人,整整兩壇桃花釀下肚,我的腦袋還清楚得很?!?/br> 然后,她美目眨了眨,沖他歪頭一笑,酡紅的臉蛋又暈染開一些,“小冥兒,來陪師父喝酒吧,你師姐酒量太差,我還沒有喝盡興?!?/br> 南潯一揮手,將一壇未開封的桃花釀朝他揮去,自己則隨手拎起另一壇酒,將那軟木塞子直接用牙咬開,仰頭灌了一大口。 血冥單手接住酒壇,沒有馬上開封,而是將另一只手上拎著的兔子往前一遞,“師父可在它身上打個印記,它喜歡亂跑?!?/br> “哎?小白,是我忘了,你去幫我找它了?!蹦蠞》畔戮茐?,身子微晃著上前兩步,從他手里接過兔子。 被血冥找回來的小白兔全身上下臟兮兮的,成了個灰兔子。 南潯掐了個訣,水汽匯聚,形成一片懸浮在空中的溪流。 女子手指輕輕一勾,那溪流便如同瀑布一般,沖小兔子沖刷而去,將她淋成了只落湯兔。 “哈哈哈……”南潯歡快地大笑起來,“叫你亂跑,個小沒良心的,好不容易把你洗得又白又香,都能給我暖被窩當抱枕了,如今卻變成了一只叫花兔?!?/br> 血冥見她如此小孩心性,不禁低笑一聲,輕輕吐出一句,“調(diào)皮。” 南潯抬頭看他,“嗯?小冥兒說什么?” “師父,叫阿冥?!毖じ?。 南潯定定地看他一眼,反應慢一拍地哦了一聲,“阿冥,謝謝你幫我找回小白兔。” “可是阿冥,我不想在它身上打印記。下次它若再跑了,也不用尋它回來了,放它去吧。” 血冥眸子微轉(zhuǎn),問她,“為何?” 南潯哂笑一聲,“未開靈智的小白兔,便是對它再好,它也記不得,我覺得它可愛讓它陪陪我,是出于私心,但她終究屬于大自然,不屬于我。” “這兔子未開靈智,自然不大記得師父的好,師父若是喜歡,日后我去尋些其他開了靈智的小獸,師父再簽個主仆契約便是。” 南潯搖搖頭,表情在這一刻竟有些淡漠,“我這人念舊,不管什么東西,相處得久了用得久了便容易生出感情,所以我從來不愿意養(yǎng)這些,偶爾遇到一兩只喜歡的,同它玩耍個幾日便好?!蹦蠞⑿⊥米尤砩舷孪窗装?,拎著它一對長耳朵,將它提了起來,眼里的淡漠早已不見,笑嘻嘻地對它道:“小白,跟我一起喝酒吧,咱們來個不醉不歸。今日過后,我放你自由,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br> 自顧自說后,她舉起酒壇子,灌了一大口,嘴一撅就欲朝小白兔喂去。 血冥神色驀地一變,目光隨之一沉。 他手掌極快地在中間一擋,南潯撅起的小嘴兒便實打?qū)嵉刭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