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潯調(diào)皮地一噘嘴,那粉潤的唇瓣便越過他特意空出來的縫兒,親在了他的手心。 孟子毅的大掌頓時一顫,跟觸了電似的連忙松手。 “方才是在做什么?”孟子毅蹙眉。 南潯笑瞇瞇地道:“嘴巴有些癢,所以就撅了撅,哎呀,誰知道一不小心親到了大師的手掌心,大師不會怪我的無心之失吧?” 孟子毅抿著嘴不說話。 “大師,您剛才為何突然捂我口鼻啊?” “方才有異香飄來?!?/br> “哦~~”這語氣明顯不信。 “是真的。”頗為無奈。 “哦哦,我相信大師。”語氣敷衍。 “……花妖已經(jīng)出動,我們前去看看。”轉(zhuǎn)移話題?!昂脟}~大師等等,我把我的斗笠面紗戴上,啊,算了,反正晚上沒人會注意,暫時不戴了。” 第857章 生氣,被惦記了 此時,莊子里的人在聞了那香味之后都昏睡了過去,那施法的花妖可能沒想到還有人會躲過這香味兒,沒有再留意這邊,所以孟子毅這一路上可謂暢通無阻。 為了防止小畫靈拖后腿,他幾乎將人給拎了起來,到最后干脆攬住了她軟細(xì)的腰肢,又是翻墻又是飛奔。 南潯得寸進尺地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笑得眉不見眼。 待離那菊花亭臺稍微近了些,南潯抬頭望去,發(fā)現(xiàn)那亭臺里面竟真的多了一個女子的身影。 一男一女的身形投射在那紗帳子上,被放大了幾倍,兩人似正在飲酒談笑。 “大師,那花妖真的來了!” “嗯。” 孟子毅幾大步往那石階上跨去,快得已經(jīng)飛了起來。 “大師,不能再靠近了,會被發(fā)現(xiàn)的,我還想聽會兒墻角呢。”南潯提醒。 “無事,那花妖設(shè)了屏障,屏障外聽不到亭子里的聲音,而她也聽不到亭子外的聲音。” 南潯一聽這話樂了,“虧我跟大師嘀嘀咕咕這么久,你怎么才告訴我啊?” 孟子毅嘴角微微彎了彎,道:“哪有敲鑼打鼓去聽墻角的?” “噗,大師說的極是,聽墻角就得偷偷的。不過,若是聽不到亭子里的聲音,我們還怎么聽墻角?” “我自有辦法。” 孟子毅帶她飛到了距離那亭臺兩丈外的石階上,剛剛停下,他便松開了攬在女子腰間的手臂。 南潯輕咳一聲,也收了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蹲在他身邊。 “大師,咱們現(xiàn)在離得這么近可我什么也聽不到,那屏障果然厲害,大師方才說的法子是什么?還不快快助我聽墻角?!?/br> 孟子毅聽到她話里的小興奮,微微搖了搖頭,似有些無奈,“你且附耳過來。” 南潯連忙湊耳過去,不想他竟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耳垂。 有些粗糙的指腹觸碰上那晶瑩的耳垂,令女子下意識地一縮,卻未退開,只是驚道:“大師,做什么?” 孟子毅沒有說話,兩指并攏,直接在她耳垂處虛畫了一個字符。 待這字符落成,南潯竟立馬聽到了那亭子里的聲音。 南潯雙眼一亮,“大師,我聽到了!大師真厲害!” “莫說話了。” 南潯乖乖點頭,“若是那花妖害人,大師就趕緊沖進去斬妖,若是花妖沒有害人,我們就饒她一命?!?/br> 孟子毅在頓了一下后,抬手摸到她腦袋上,輕輕揉了揉她的發(fā)絲,然后輕嗯了一聲。 此時,亭子里的菊花妖正在同方越飲酒作詩,氣氛大好。 南潯聽了許久,納罕道:“大師,沒想到這花妖頗有文采?!?/br> 孟子毅沒應(yīng)聲,他對這花妖有沒有文采倒不甚關(guān)心,他只關(guān)心這妖是不是要害人。 亭中,那菊花仙子對著方越淺笑嫣然,越是與他交談,心里越是滿意。 “方公子文采斐然,我不如你?!?/br> “仙子謬贊了,文采比我好的數(shù)不勝數(shù)?!狈皆阶灾t道。 兩人聊了許久,菊花仙子托腮看他,終于進入了正題,直接問他:“公子覺得我如何?” 方越一怔,見她一雙水眸直直盯著自己,忽地俊臉一紅,連忙垂下頭,如實道:“仙子容貌出塵,氣質(zhì)淡雅。” 菊花仙子咯咯一笑,聲音忽轉(zhuǎn)嬌媚,“我若說,愿意送公子一夜春宵……” 方越頭一怔,正要開口,卻又聞這仙子繼續(xù)道:“這一夜春宵公子可愿拿一年陽壽來換?” 方越起身,朝她作揖道:“仙子天人之姿,方某實在不敢玷污仙子?!?/br> 菊花仙子見他如此不卑不亢,眼里春色更甚,嬌笑連連,“你抬起頭看我,看著我的眼睛說,到底要不要?” 方越緩緩抬頭,看到那一雙含著春水的眼眸,兩頰通紅,卻還是堅定地?fù)u搖頭,“非仙子不好,只是方某早已心有所屬,萬不敢玷污仙子?!?/br> 菊花仙子前一瞬還笑靨如花,聽了這話,那笑臉不禁一僵。 她有些失落地道:“公子心中所系之人想必傾國傾城,是以都不愿多看我一眼?!?/br> 本以為說出這話這方公子定會客套一下,卻不想他的表情瞬間柔和許多,頷首道:“畫靈確實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三年后她會再回我方家的,我愿意等她三年?!?/br> 菊花仙子的臉扭曲了一下。 偷聽墻角的南潯亦是嘴角一抽,她不禁瞄向孟子毅,發(fā)現(xiàn)他面色平靜如常,沒有絲毫異色,再悄咪咪看向那只握住斬妖刀的手,卻見那手收得極緊,隱隱泛白,而另一只手藏于袖中。南潯突然伸出兩只爪子,將那藏于袖中的大手握住了,低低柔柔地道:“大師,早便沒有什么三年之約了,潯潯以后的主人就是大師,除非大師不要我。離開方家時我也同方公子說過了,叫他不要等我,后會無期,那些話大師應(yīng)當(dāng)都聽到了,所以大師不許生我氣?!?/br> 孟子毅頓了頓,淡淡道:“我沒生你的氣?!?/br> “騙人,大師生氣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大師就是在生氣。” 孟子毅嘆了一聲,“便是生氣,也不是生你的氣?!?/br> “那是生何人的氣?” “生這方越的氣,我不喜歡他惦記你?!?/br> “哦……” “畢竟人妖有別?!泵献右悴幌滩坏匮a充一句。 南潯在心里笑得很歡。 此時亭中氣氛已是不好,菊花仙子閱男無數(shù),何曾見過這般沒情趣的,竟當(dāng)著她的面夸別的女子。以往她都是被人捧著,不消她多說,對方已經(jīng)猴急猴急地抱著她親吻愛撫了。 只是,此事一年才一次,她可不愿意放過這個男人。 菊花仙子起身,直接朝他靠近,姿態(tài)愈發(fā)嬌媚,“公子,我心悅你,一夜過后公子與我便再不相見了,如此,這一夜春宵你也不要?” 言外之意,我這嬌滴滴的大美人白送你一夜春宵,不需要你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