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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子毅的眉頭微微擰了起來。 這里的陰氣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重。 “大師,這邊怎么都是些……招鬼樹?”南潯有些訝異的聲音響起。 孟子毅細(xì)微地?fù)P了下眉,“你還知道招鬼樹?” 南潯解釋道:“之前有個主人喜歡研究風(fēng)水,我學(xué)了一些皮毛。” 當(dāng)然,這是南潯胡扯的,她的風(fēng)水知識都是跟老祖學(xué)的,雖然半路拜師,只學(xué)了幾年,但她勤奮啊,老祖的那些書她全都看完了。 桑槐楊柳乃四大招鬼樹,也是四大陰樹,從風(fēng)水上來講,前不栽桑,后不插柳,院內(nèi)不栽鬼拍手,鬼拍手即白楊樹,楊樹遇風(fēng),葉子發(fā)出的聲響嘩啦啦的,像是鬼拍手。 而這幾種樹之中,槐樹最招鬼,因其乃木中之鬼,陰氣重,它身上的那些大樹瘤便是附著鬼物的好去處。 “大師,槐樹真的招鬼嗎?”南潯佯裝一知半解,虛心求教。孟子毅聽到她的疑問,聲音還是平仄無波的,但卻比之前平緩了不少:“凡事沒有絕對,譬如槐樹,雖為木鬼,但品性端正之人能用其求高官厚祿,柳木雖陰,有時候也能同桃木一樣驅(qū)邪,柳樹本身就為二十八星宿之一。有時候吉樹和兇樹是可以相互轉(zhuǎn)化的,這與人的命相有關(guān)。” 南潯笑問:“大師也懂風(fēng)水?” 孟子毅:“對捉妖師來講,這些只是常識,我們只捉妖邪,可不會幫人布置風(fēng)水?!?/br> 南?。骸按髱煻谜娑??!?/br> 孟子毅微頓,然后繼續(xù)往里走。隨著他越往深處走,周圍的風(fēng)越陰冷。 “大師,我覺得這邊有些奇怪?!蹦蠞⌒÷暤溃斑@里好多柳樹和槐樹,那位小梅姑娘該不會是在槐樹上吊死的吧?” 孟子毅的聲音微沉,“她的死顯然是有蓄謀的,她本就盼著自己死后化成厲鬼,當(dāng)然會挑鬼槐來上吊?!?/br> “大師,我總覺得事實真相不是像大娘說的那樣,如果這位厲鬼有冤情,我們能不能幫她?” 孟子毅一聽這話,聲音更冷了,“冤不冤我不管,她害了這么多人,當(dāng)殺!” 南潯小聲道:“那……殺她之前幫她沉冤得雪?” 孟子毅嗤笑:“你倒是好心腸?!?/br> 南潯就當(dāng)他答應(yīng)了,立馬道:“謝謝大師!” 孟子毅:…… 他什么時候答應(yīng)了? “大師!”南潯突然驚恐低呼一聲,“方才在你后面有一抹紅影掠過!” 孟子毅不慌不忙地嗯了聲,“我知道,已經(jīng)到她吊死的地方了?!?/br> 南潯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孟子毅已經(jīng)站在了一棵鬼槐下。 這棵鬼槐比旁邊幾棵都要高大,前面橫出一根粗壯的分枝,應(yīng)該就是大娘說的那棵歪脖子樹。 只是沒想到,這歪脖子樹是棵鬼槐,還是這么一大棵鬼槐。 這鬼槐詭異得很,樹皮上面的樹瘤尤其多,每一個樹瘤上都附著或濃或淡的煞氣。 南潯將自己見到的說了,孟子毅冷笑,“不必你說我也感覺到了,本以為這厲鬼殺人是因為心懷怨恨遷怒于旁人,如今看來,倒是我小瞧她了,她在養(yǎng)煞,以此增強(qiáng)自身道行。” 孟子毅剛說完這話,眼前的槐樹便輕輕晃動起來,樹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響,一陣陣哭聲從樹上傳來,“嗚嗚,嗚嗚嗚……” 陰風(fēng)陣陣,森寒不已。 南潯聽得頭皮發(fā)麻。 孟子毅突然握住刀鞘,一把拔出斬妖刀。 南潯啊地低呼一聲:“大師,你摸到我的臉了!” 孟子毅握住刀鞘的手不禁一抖,差點(diǎn)兒將刀鞘甩出去,他將刀鞘放到了地上,然后右手舉起斬妖刀,一刀子朝那鬼槐上的樹瘤斜砍下去。 “啊——” 樹瘤被削下去的一瞬間,南潯聽到了一聲男人的慘叫。 可細(xì)細(xì)一聽,竟仿佛還有一聲輕呼,只是那聲音極其短促,又被這慘叫聲給遮住了,所以聽得并不真切,讓人以為是錯覺。 “大師,為何這樹瘤會慘叫?”躺在地上的刀鞘潯問。 孟子毅淡淡道:“是那厲鬼用死去村民的鬼魂養(yǎng)出來的鬼煞,他們已經(jīng)沒有轉(zhuǎn)世投胎的機(jī)會了,我只不過是一刀讓他們解脫?!?/br> 南潯:是啊,只是這解脫的法子真是簡單粗暴。 孟子毅一連削下了六個樹瘤,便聽到了六聲凄厲的慘叫。 南潯對那厲鬼的心情一下就復(fù)雜了,就算你有冤情,也不能殺其他無辜村民啊,不,還不是殺,直接讓人家連投胎做人的機(jī)會都沒了,這造的啥孽就有點(diǎn)兒多了。 在孟子毅準(zhǔn)備削下第七個樹瘤的時候,身后一陣陰風(fēng)襲來,一抹紅色的影子張開五爪朝孟子毅背后抓去。 不及南潯出聲提醒,孟子毅已經(jīng)猛然一個轉(zhuǎn)身,手中不知何時捏著的一張符箓朝她飛擲而去。符箓正中她胸口,發(fā)出刺啦的聲響,那紅衣女鬼慘叫一聲,被定在了原地。 第821章 偷襲,槐樹精 女鬼抬頭,恨恨地瞪著孟子毅。 她先前總是飄來飄去的,南潯光看到一抹紅影,此時她被那符箓定住了,南潯總算看清楚了她的模樣。 那位大娘說的不假,她果真穿著一身大紅嫁衣,因為嫁衣寬松,那肚子倒是看不出來凸起,不過胎兒兩個多月本也看不大出來,黑發(fā)梳成了漂亮的發(fā)髻,上面擦著一根簡單的木簪。 嘴唇涂了朱砂,但因為臉色青白,那朱砂的顏色變格外紅艷,涂的不像朱砂,倒像是人血了。 大娘說孫小梅長得清秀漂亮,可此時那張臉凝著nongnong的怨氣和煞氣,膚色又死白死白的,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什么任何的清秀可人。 “捉妖師不去捉妖,為難我一個鬼做什么?”女鬼憤恨地道。 南潯本以為她生活在這么個閉塞的小村子里,應(yīng)該是沒見過什么捉妖師的,不曾想到,她一開始就看出了孟子毅的身份。 孟子毅冷冷地道:“因為你殺了人,該死?!?/br> “我是該死,但這些人更該死!常勝書尤其該死!”女鬼說到常勝書三個字的時候,整張臉都扭曲了。 南潯覺得這名兒有些熟悉,那位大娘提到過,似乎是村正的兒子? 她想,這孫小梅如此憎恨她的未婚夫,這里面果真有什么內(nèi)情。 女鬼說完這話,十指指甲眨眼間變得又尖又長,竟用指甲將那符箓撕了下來。 符箓貼過的胸口留下了一片焦黑的印記。 女鬼猛然間張大了嘴,一條紅紅的舌頭伸長,朝孟子毅的脖子襲去。 南潯心道:不愧是吊死鬼,這舌頭夠長。孫小梅雖是紅衣厲鬼,但也只是個不足一月的厲鬼,孟子毅根本不將她放在眼里,其實只要他召出流星誅邪劍,這厲鬼馬上魂飛魄散,但孟子毅答應(yīng)過(?)畫靈先不殺她,他是個重承諾的人,哪怕畫靈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