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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變得越來越小…… 許石頭顯得很興奮,拉著南潯的袖子道:“jiejie,jiejie,這就是上次先生提到的火車,哇,真的會動哎,這椅子也好軟啊?!?/br> 南潯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小石頭,以后去了省城,你可要好好念書哦。” 許石頭重重地點了下頭,小聲問道:“jiejie,以后我們就跟那位哥哥一起住嗎?” 南潯抬頭掃了一眼,隔壁軟椅上,謝涼城背對兩人仰躺著。 一般人倒在椅子上時,因著那高檔軟椅的尺寸,從后面看的話,上半身是完全看不見的,然而那人身形高大,那軟椅上竟露出了男人的整個大檐帽和一截后腦勺。 “是啊,我們以后會跟他住在一起?!蹦蠞∥㈩D,問許石頭,“小石頭喜歡城哥哥嗎?” 許石頭想了想道:“喜歡,可是我有些怕他?!?/br> 南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為什么啊?城哥哥長得這么帥?!?/br> 許石頭一本正經(jīng)地道:“因為他看起來好兇啊,不像jiejie給人的感覺這么溫暖?!?/br> 南潯笑瞇瞇地盯著前面那男人,明顯看到他的大檐帽微微側(cè)了側(cè),但很快又變正了。 “城哥哥看起來兇才好啊,這樣才可以保護他的家人,也可以保護我們。” 許石頭一臉懵懂地問道:“我們算是城哥哥的家人嗎?” 南潯溫柔地笑道:“算吧?!?/br> 許石頭聽了這話,雙眼一下就亮了,“那我長大后也要成為城哥哥那樣的男人,這樣我就可以保護jiejie了?!?/br> 南潯揉了揉小家伙的臉,打趣道:“你已經(jīng)是個小男子漢了?!?/br> 小八突然道:“親愛噠,你剛才笑得好溫柔,跟老祖特別像。” 南潯納悶道:“小八你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信任我了啊,居然三番兩次跟我提上個世界的大boss,怎么,現(xiàn)在不怕我入戲太深拔不出來了?” 小八:“鑒于你前幾個世界表現(xiàn)的都特別棒,我已經(jīng)深深地相信你了?!?/br> 南潯不知道她在小八心里已經(jīng)變成了渣渣,還是人渣的渣。 上一個世界還跟大boss愛得死去活來,結(jié)果死后迫不及待就要去下個世界見新的帥鍋了,這不是渣渣又是什么? 小八高興啊,這么有品的渣渣這年頭已經(jīng)是鳳毛麟角了,畢竟人一渣了品行什么的也不會好,但南潯的人品還是非常不錯滴,雖然人有時候懶了點兒,有時候老戳它的心窩窩,有時候還會任性一小把,搞得它提心吊膽的。 南潯聽著時不時響起的火車嗚鳴聲,看著窗外的景色,心情很好地提醒了小八一句,“我突然想起,某只獸獸在女尊世界的時候說,再過兩個世界就帶我去度個假呢~” 小八這個時候很想裝死。 麻蛋啊,記性不該好的時候這么好,該好的時候又偏偏不好了。 “小八?八八八八?” “別喊了,爺活著呢,爺是只一言九鼎的獸獸,還用得著你提醒?不過現(xiàn)在你先別想這些有的沒的,好好消除大boss的惡念值,大boss現(xiàn)在的惡念值別說1點了,連0.1點都沒降,唉……” 南潯也跟著嘆了一聲,然后盯著前面那人露出來的一截后腦勺,暗搓搓地在心里戳他。 不多時,那男人起身出了一趟車廂,可能是去二等車吩咐羅副官一些事情,再回來的時候,他竟換了一把軟椅,變成了面對南潯的坐向。 ……這就尷尬了。 南潯就算想偷偷說點兒什么,但一抬頭就能看到那男人,對上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時,什么都說不出口了。 小石頭一會兒就靠在軟椅上睡著了,南潯看看窗外的風景,偶爾再掃一眼對面的男人。 他雙腿交疊,正倚靠在軟椅上看一張報紙,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他看報紙時習慣如此,那展開的報紙遮住了那張英俊的臉,只露出那大檐帽和一小截光潔的額,連那濃密的劍眉都是若隱若現(xiàn)的。 南?。骸?/br> 不讓看就不讓看么,小氣鬼。 但是,多看一眼會死人嗎? 第554章 這女人,太放肆了 車廂里靜悄悄的,老夫人和大太太已經(jīng)睡下了,小石頭也低低打著呼嚕,安靜的氛圍里只能聽到那報紙翻頁的沙沙聲。 南潯沒有一點兒困意,歪在軟椅上繼續(xù)看對面的男人。 雖然臉擋住了看不到,但是可以看別的地方么,比如那上下交疊的筆直大長腿,那彎曲有力的臂膀,那握著報紙的修長手指,那被棕色軍用皮帶箍出的好看腰形…… 南潯盯得出了神兒,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唰地一下。 謝涼城突然將手中的報紙放了下來,雙眼準確無誤地鎖住南潯,那目光帶了一絲薄怒,暗含警告。 南潯朝他彎了彎眼,笑得可友善了。 接收到他眼里的訊息后,南潯很“禮貌”地移開了視線,閉上眼小憩起來。 謝涼城周身緊繃的肌rou微微放松,他盯著南潯看了一會兒,正準備移開視線的時候,那女人突然偷偷將左眼睜開了一條縫兒,瞄了過來。 南潯見那男人還盯著自己,面色冷冷的,便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繼續(xù)閉眼小憩,只是這一次許久都沒有再睜眼,仿佛真的睡了過去。 謝涼城:…… 這女人,太放肆了。 謝涼城用報紙蓋住自己的臉,也歇息了一會兒。 到中午的時候,列車員推著一輛餐車進入了車廂。 “這位小姐,您的飯。還有這位小少爺?shù)摹!蹦橇熊噯T笑道,將兩份豐盛的火車餐飯放到了南潯的桌上。 “謝謝。”南潯道。 許石頭也跟著說了聲謝謝。 南潯看向這列車員,微微擰眉,這人笑起來給她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就在這列車員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他的身上突然飄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南潯神色驀地一變。 那人已經(jīng)推著餐車走到了謝涼城的面前。 “哥哥!”南潯只來得及叫一聲,便見那列車員從懷里掏出了一把手槍,直接瞄準了謝涼城的胸口。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列車員準備開槍的時候,謝涼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狠狠往后一扭,那手腕脫臼,列車員悶哼一聲。 手槍從那人手中掉落,謝涼城抬腳接著,單手飛快地從皮靴里掏出一把匕首,就這么一刀子捅進了對方的胸膛,然后拔出來又狠狠刺了幾刀。 那列車員竟沒來得及說出一句話,便被謝涼城捅死了。 謝涼城將帶血的匕首在列車員的衣服上來回抹了幾下,等到那匕首上的血都擦干凈了,他才又重新放回了軍靴里。 死掉的列車員朝謝涼城倒去,被他一手抵住,然后拎著領(lǐng)子站了起來。 南潯心里松了一口氣,好在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