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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怎的不見新科狀元吟詩一首?方才你旁桌的榜眼和探花可都吟詩了?!?/br> 南潯正默默喝著酒,卻不知哪個混球點名要她吟詩,抬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是她老娘旁邊的一位文官。 見她老娘繃著臉的樣子,想必這人平時與她不對付。 此時,眾人都看了過來,皇上亦是如此。 皇上的眼里閃過一道莫名的光,淡淡地道:“肖愛卿,既然大家如此有興致,你便即興作詩一首。” 南潯起身朝皇上拱手,態(tài)度恭敬地道:“不瞞皇上,我詩賦一般,即興作詩尤其差,所以我愿自罰一杯?!闭f罷,直接將杯中酒一口飲盡,“但是微臣也不能掃了皇上和諸位大臣的雅興,皇上若不嫌棄微臣技拙,微臣倒可以舞一舞劍。” 武官們聽到這話,有些已經(jīng)嗤笑出聲,文官們都是些花架子,可拉倒吧,不要糟蹋劍了。 肖紅也是一臉懵逼:兔崽子,你啥時候會舞劍了? 南潯沖她老娘挑挑眉:以前逛花樓逛多了,在那兒學會的。 肖紅差點兒噴出一口老血。 花樓里的那些花拳繡腿也敢拿到這里丟人現(xiàn)眼?她真想當場打斷肖瑤的狗腿! 第457章 邀請,生辰宴 肖紅不能當場發(fā)飆,便趕緊對那兔崽子擠眉弄眼:你當這里什么地方,就你那點兒花拳繡腿?快別給老娘丟人現(xiàn)眼了! 然而,皇上聽了這話卻已經(jīng)來了興致,“哦?狀元郎還會舞劍?” 南潯立馬道:“只是會一些皮毛,做助興用尚可,跟在場的將軍們沒法比?!?/br> 這話讓武官們舒坦了不少,但也有很多不買賬的,覺得這新科狀元八面玲瓏,有些油滑。 皇上當即讓人取了一把寶劍來。 南潯接過寶劍,那握劍的姿勢一看就是內行,一些武官不由得正襟危坐,想看這新科狀元能舞出個什么花兒來。 錚的一聲,南潯將劍拔了出來,一道銀光被反射出來。 皇上眼里閃過一道精光,忽地道:“來啊,給狀元郎配絲竹管樂,鼓聲也來一些。” 南?。骸?/br> 特么的這是讓她根據(jù)音樂即興舞劍?本想著隨便糊弄一下,動作看起來優(yōu)美點就行了,哪想到皇上是只老狐貍,故意為難她。 南潯看她老娘一臉擔憂的模樣,不禁沖她眨了下眼。 持劍的女人在場中朝眾人一拂拳,此時,絲竹管樂聲響,鼓聲密集,一上來特么的就是快節(jié)奏! 南潯長劍一撩,身姿靈活旋轉,矯若游龍,然后手中長劍靈活舞動,銀光熠熠,劍影生花。 此時武官列不知誰大喝一聲:“好,這劍舞得好!” 卻在此時,那樂聲和鼓聲突然慢了下來,慢出了新境界,鼓聲咚、咚、咚,一下一下的,極其磨人。 南潯嘴角一抽,也陡然放慢了舞劍的速度,舞慢劍的時候,女人仿若喝醉了在輕舞,身姿曼妙不已。 就這么快慢來回切換了幾次后,鼓聲和樂聲終于停了下來,武官們性情爽快,直接大喝精彩,文官們雖然看不懂劍術,但也覺得這肖瑤舞得非常精彩。一時之間,掌聲不斷。 皇上哈哈笑了起來,心情大好。 待到南潯剛剛入席,皇上突然問了一句話,差點兒把南潯的魂兒都嚇出來。 “狀元郎不僅長得一表人才,還文武雙全,朕甚愛之,不知愛卿可否婚配?” 眾人聽了這話嫉恨不已,皇上這是看上了肖瑤,想招她做兒媳! 南潯連忙回道:“回皇上的話,微臣家中已有夫君,且夫君已有身孕?!?/br> 皇上一臉遺憾之色,“朕有十八皇子,天真爛漫,與你相配正好,可惜啊,狀元郎竟已有夫君了,不知愛卿所娶夫君是哪家的哥兒?” 南?。骸?/br> 文武百官聽聞這話,心中頓時生了看好戲的心思,誰不知道肖瑤娶的那正夫以前是個花樓哥兒,身份卑賤不已。一個花樓哥兒,一個當今圣上最寵愛的皇子,兩人真是云泥之別。 但一些官場上的老油條又聽出了點兒別的東西,皇上這是在誘惑狀元郎,十八皇子啊,誰娶了十八皇子定能平步青云,如此捷徑就擺在眼前,能有幾個不心動的? 南潯如實回稟道:“內子姓衛(wèi),名映寒,只是個家世普通的哥兒,但在微臣心中,他是極好的?!?/br> 皇上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但隨即又有一些沉重。 玉兒看中的人品行才學果真都不錯,就是……晚了啊,這肖瑤都已經(jīng)成親生子,看她這樣兒,對那映寒也是愛護有加。 皇上想起那日,她最疼愛的孩子跪在她面前卑微地懇求,哭得她心疼極了。 玉兒還是第一次這么懇求她一件事,她實在不忍心拒絕。 “后日皇后生辰宴,狀元郎的夫君也去湊湊熱鬧吧。”皇上突然道。 南潯神色一變,“回皇上,內子已有三個月的身孕,恐怕不方便出席宴會?!?/br> 皇上淡淡道:“朕許他乘坐轎攆入宮?!?/br> 話都說這份了,南潯再拒絕就是不領情了,她只能謝恩。只是今日皇上的態(tài)度讓她心中愈發(fā)不安。 皇上今日突然提起十八皇子,到底是他自己相中了她,還是……十八皇子提到了她? 小八突然道,“我想起來了,這次皇后生辰宴便是大boss想辦法接近賢妃的第一步,所以這條支線不能破壞?!?/br> 南潯蹙眉:“小八,我心里有些慌,你說寒寒不會出什么意外吧?” 小八道:“這種可能性很低,爺一直忘了告訴你,大boss武功高強,一般人傷不到他?!?/br> 南?。骸翱墒呛珕渭兞耍遗滤蝗怂阌?。” 小八什么都沒說,只呵呵了一聲。 單純?單純個毛線啊。 直到恩榮宴結束,南潯都還是憂心忡忡的。 肖紅也是眉頭緊蹙,她雖然沒有那些老油條來事兒,但她也發(fā)現(xiàn)了皇上今日有些奇怪。 “老娘,如果后日我沒讓寒寒去赴宴,皇上會治我罪嗎?” 肖紅思忖道:“不會治你的罪,怕是會治映寒的罪?!?/br> 南?。骸?/br> 皇上根本沒有給南潯糾結的機會,當晚便有人給肖府送來了宮牌,上面已經(jīng)寫好了映寒的名字和身份,赴宴的時候只需要亮出宮牌,便能直接入宮。 映寒得知此事后表情很平靜,但他的眼底卻藏了很多東西。 “寒寒,我不想你去?!蹦蠞〕谅暤?。 映寒微微笑了笑,“不就是個生辰宴么,我有樂石陪著,能出什么事兒?” 當今的皇后,十多年前的德妃,就是這個人害死了他的父妃。 雖然映寒從未見過那位父親,但是樂石的父親,也就是當年守護衛(wèi)妃的那個影衛(wèi),他說了很多關于衛(wèi)妃的事情,他便對這個從未見過的父